关墨渝的手还没出电梯就一点都不老实,在云漪的身上到处游走,狠狠捏一把酥胸。
云漪顾及电梯里有监控,坚持要他拿开。
出了电梯后,关墨渝拖着韫云漪进了屋。灯都来不及开便抱起她放在半人高的鞋柜上,分开双腿挂在自己的身上,将云漪抵着墙壁饥渴地亲吻,啃噬她的芳香。
云漪被动承受犹如待宰的羔羊,痛得眼角滑过一滴泪珠,没入发鬓很快不见,身边萦绕着熟悉的雪松薄荷香以及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渐入佳境后主动回应,回吮他的津液,照猫画虎,学他用舌尖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腔壁,吮出轻微的烟草味道还有清新松林的甘甜。
寂静的房内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格外入耳,男人胯下鸡巴充血,怒涨难受,浑身热血沸腾。
手法娴熟地脱下她的衣物,露出赤裸的身体,不轻不重揉捏着遍布淤青的奶子,唇舌下移,舔舐着完美诱人的锁骨,再往下是高耸挺立的胸脯,柔软得用舌尖陷出小洞的肚皮。
“啊~嗯哼…”双眼微闭,享受关墨渝吻遍上半身。
她知道自己下面湿了,流出潺潺的淫水,因为没有内裤的包裹,极力收缩小逼,害怕水流到鞋柜顶上。
他右手伸到前庭试探性地抹了一手,不出意外全是水,“宝贝,好湿。”顽劣地擦在她的肚皮上,抹得均匀开来。
关墨渝将自己身上脱得一干二净,嗓音浸过情欲的河流,微醺嘶哑,呼出的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逼口附近,烫的她脚趾蜷缩,呼吸急促,腿上的青筋抖动。
天翻地覆,她被男人以狗爬的姿势压在地上,关墨渝跪在她的背后,舔舐着敏感的耳垂,“漪漪还记得我的房间吗?”
手里扶着肉棍流连小水逼处,蓄势待发。
“记得。”她的记忆其实有些模糊不清,因为这间大平层里每间房门都一样,但此刻被男人征服压在身下的羞辱、被奴役感充盈全身。
她头颅高潮,什幺都应了,都想顺着他的意。轻喘着怀疑自己是不是贱母狗,喜欢这种踩在脚下驱使的快感。
“那边肏边爬好不好,爬到房间就停下,爬错了,可是要被惩罚的。”他低低笑着,腹肌喷张硬得能磨针,掰开阴唇露出窄小的阴道口,挺着光滑的鸡巴,圈住蘑菇头从上倾斜着往下插进盘丝洞。
甫一进入,箍得头皮发麻,腰窝酸涩,大腿肉突突跳了两下。
两人舒惬地闷哼一声,软肉感受到巨物的入侵,紧致地裹了上来。
腰腹用力,捅顺紧得不行的阴道,他不禁怒骂了句:“操,被老子肏了怎幺还是这幺紧。”
“好痛~鸡巴好大…”小屄流够了水,可是关墨渝的屌又大又长,比她青睐的欧美男优还要粗长,每次进来都是在受刑。
他掐住肥臀深入顶弄,“给小骚逼捅穿就不痛了。”每一口穴肉都是要命的滚烫,磨蹭着他的鸡巴。
见她还不行动,“赶紧爬,宝贝。”拍了拍她的脊背,不满催促道。
云漪凝望了一眼左边,凭着感觉擡起无力手肘往前爬,男人鸡巴来势汹汹撞击得她的奶波晃成了浪,披肩的卷发飞扬,身形不稳差点趴在地上,“啊啊……”
太难了,黑漆漆一片,仅有几寸银白的月辉透过开着的落地窗撒进屋内,亮度低得可怜,而且男人肏得她浑身战栗,失去理智。
咬紧牙关,跪着的双腿缓慢地移动,耳边关墨渝偶尔的低喘声隐忍压抑。
爬至拐角处,关墨渝玩心大发,钳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哪家的母狗屁股这幺会扭?嗯?看看自己的骚样!”大手捏住她的后颈强迫云漪侧头看透光装饰玻璃上两人现在的姿势。
很模糊,只能看到大体影子,她趴跪着,脊背没有自己想的那幺挺直,甚至下腹贴在了地上,身后的关墨渝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掌控自己。
越看小逼里水流的越多,关墨渝俯身嘲讽道:“水多得都含不住了,小水娃。”
接下来擡高蜜臀下沉撅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骑马般压在从上到下凶残凿入,层层堆迭的嫩肉被器根痛磨,磨烂。
他不依不饶,伸出贼手捻住着两团玉峰拉扯拢玩,“好大个波。”滑腻初凝塞上酥,手感极佳,也不过如此。
“小母马爽不爽?喜不喜欢这幺搞你。”紧实的下腹与丰腴翘臀撞成一片,白花花令男人红了眼,以高速打桩机的频率抽插,肉棒后退带出好几圈嫩肉拽出体外。
“唔、爽…肏我啊…”云漪放开了嗓子呻吟,尖细浪荡,宛如清晨的黄鹂鸣叫,撩动心弦,面容淫绯,被干得翻白眼。
男人轻松地在肉尻上攥出粉肉,伸出舌头舔舐啃噬,胯下女人一个激灵。甬道内一股温热润滑的花液浸撒,绞紧了肉茎,紧上加紧,伺候得凸起的青筋无限舒慰,粗壮的肉棒被刺激得肿大了一圈。
膝盖跪在一处久了硌得骨头疼,她歇够力气,又继续往前爬,小逼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酸麻肿胀,蜂狂蝶乱。
如果说她是西天取经,认真完成任务的唐三藏,关墨渝就是半路捣乱的白骨精。
“说,是爸爸的专属小母狗。”他如帝王般不可一世的要求道,不仅要像狗狗尿尿那样用精液,烙下这种特殊气味的标识,还要在言语上听到她不断承认是自己的归属物。
只有这样,仿佛那颗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是~”她艰难地回过头,身子仿佛变成了一具被过度使用的性爱玩具,口齿不清道:“是…爸爸的…专属小母狗…小母马。”
男人仰头,嗓子眼儿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尾椎骨地快感过电般袭向四肢百骸。
大力箍住女人的细腰,烧火棍般的肉棒不顾她的痛呼往里全根没入,贯穿整个甬道。只想把她的逼肏烂,顶进子宫。
“爸爸不要呀…好痛。”肉棒好像顶开了什幺器肉,她痛得岔气停下来。低柔啜泣,无法挣脱男人强有力的枷锁。
“谁让你停的?给我继续爬。”他抡圆了巴掌鞭打,重重打下去,打得臀儿肉乱颤。
女人的哭叫声,清脆的肉体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屋内,鸡巴顶入了宫颈口,里面嘬吸得他飘飘欲仙。
甬道被鸡巴强势贯穿,不停歇地抽插致使下体麻木酸痛。腹部鼓了起来,用手一摁,就能隔着肚皮摸到男人的鸡巴。
她好怕被肏坏,面对未知的恐惧,男人也不回答,犹如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停不下来。
云漪鼻涕眼泪横流,努力狗爬着,还有几米的距离,却恍如千万里之远,永远没有终点,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玩死的。
下唇咬出了铁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哭得一抽一抽的,满头大汗,薄薄的肩骨撑起,瘦弱得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她的手终于颤颤巍巍摸到一扇门缝,不再强撑四肢趴在了地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仿佛一颗皎洁剔透的宝珠珍贵而易碎。
“漪漪猜对了。”关墨渝额角滴落大颗汗水,犹如一只陷入疯狂状态的野兽,魔鬼般的阴鸷狂热透着一股冷意,卑劣放肆,“奖励宝宝射进子宫里,生一窝狗崽儿。”
话音刚落,滚烫的精液一丝不漏地注入进了她的身体。
云漪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