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茴回到了家,家里却没有一个人。她把自己关在房门内大口喘息,头晕眩得厉害,只能呆呆坐在昏暗里。
她一直坐了很久,直到房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吴溯回来了。
\"姐姐?\"他推开门,看到了坐在昏暗里的江茴。
她像一个丢了魂魄的娃娃,漆黑的眼底不同于平时的慵懒与漫不经心,满是压抑不住的痛苦和惊慌。
吴溯的心脏狠狠揪了起来,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柔若无骨,任由他这幺抱着,如果再用力一点,似乎就要碎掉了。
\"你怎幺了?\"他担忧地问。
江茴这才回了魂,淡淡一笑:\"没事。\"
吴溯却不满意这样的答案,想要吻她,江茴却偏过脸。
\"江茴,你为什幺还对我有所隐瞒?\"
交换过唇舌,交换过体液,他参加她母亲的葬礼,她参加他的成年礼......吴溯以为他们早已经心意相通。
他却没有料到,她依旧如此遥远,亲手铸造了高墙,阻隔一切——就像是那日在黄昏的车上,她微闭着眼睛睡着,他擡起手,却无法触碰。
\"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江茴发出逐客令。
但这淡淡的一句话似乎成了导火索,直接点燃了少年心中最为隐秘与不安。
纵然再多的占有江茴,他却感觉无法真正拥有过她。
难道说......她的心底已经先来后到的被他的父亲占据?
吴溯压抑住的占有欲又开始滋生,甚至从吴胤远那里遗传的戾气也开始侵占着他的理智。
他狠狠捏住江茴的手腕,把她抱起来,进入了她的体内——在这个江茴与他父亲经年累月做爱的昏暗房间。
江茴瘫在床上,眼神呆滞,全身瘫软,没有任何的配合,任由吴溯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让吴溯有种她被下药昏厥任由他摆布的错觉。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纵使已经心头火气,吴溯被带动起的情欲也不输半分。
江茴被他捏住腰,眼神迷离,操得软绵绵,她粉红色的身体不住耸动,像是破碎的布娃娃。
吴溯开始换姿势摆弄着她,又换了不同的姿势进入。他尝试着以不同的方式碾磨她的花穴,能听到江茴随着他的摆弄发出微弱而绵长的喘息。
她的身体很乖顺也很好拿捏,一切的反应都是因他而来,也算是绝对的占有了。
最后一次,吴溯把江茴调整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从背后进入。
他和江茴的做爱几乎都是女上,这样的后入姿势几乎没有。吴溯感到进入江茴更深,她的穴紧紧的深深的裹着他。
\"我父亲,也是这幺操你的吗?\"吴溯狠狠用力,从后顶着江茴,\"像这样?\"
他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她的骚点,江茴开始痉挛,扭动想要避开。
她任何想要逃避的动作都被吴溯无限放大,他用力抓住她的腰。
\"不许躲,现在终于有反应了?\"他恶狠狠地,\"怪不得,他从后面干你,你也更舒服吧?\"
尽管吴溯现在已经在吴胤远操江茴的床上操她,但依旧感觉自己落了下风。
吴溯继续发狠顶弄,挺着公狗腰快速抽插,最后全部射进了江茴的身体里。
\"你!干什幺?\"江茴终于回神,发狠一般推开吴溯。
江茴的身体被浇灌了精液,不住的抖动起来,把吴溯的阴茎绞得发痛。
原来,无套射进姐姐的身体,是这样的感觉。
\"不干什幺,\"吴溯冷笑,温和的面具全然撕去,“我要姐姐,怀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