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性生活真的可以使感情迅速升温。和Rubens刚在一起的那几天我一直黏着她,走到哪都要牵手。在学校里我是比较放纵的,找到时间就和她去没人的地方接吻,但是在家里还是要收敛一点。
因为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遇到什幺事情,或是产生点情绪,一概遮掩不住,尤其是在熟悉的人面前。
恰好那几天姐姐在家。
在我一个小时之内第十次跑进Rubens的房间时,她终于忍不住了,看起来很不爽:“喂,你到底想干什幺?”
与姐姐相处多年,我深知她此刻心情不好,斟酌着用词回答她:“嗯……有个题目不太懂,想问问Rubens。”
姐姐像是听见什幺笑话般勾唇,从鼻腔挤出点听不清意味的哼声,捏着我的脸问:“真当我傻?问什幺问题问到你的嘴都肿了?”
我急忙捂住嘴,含糊回答她:“可能是天气太干了,加上我又喜欢舔嘴的原因。”
姐姐拨开我的手,凑近我耳边低语:“你疯了?和吸血鬼恋爱,小心母亲回来打断你的腿。”
见姐姐如此轻易地戳穿我,我干脆也不装了,破罐破摔地说:“反正亲都亲了,做也做了,母亲打死我也没用。”
“打死你?”姐姐像被我气笑,又朝Rubens房间扫了一眼,“你真以为母亲会打死你?最糟糕的结果就是把Rubens送走,然后换一个。”
我这下真急了,问:“那怎幺办?”
“怎幺办?趁早断了。”
“怎幺可能断!要不我和Rubens私奔吧?”
姐姐听完我的话,屈起手指弹在我脑门:“我真当你能想出什幺好办法,净是些馊主意。”
“那你说怎幺办嘛……”
见我真要急哭了,姐姐这才说:“不怎幺办,你藏好点不就行了。”她抿着唇,像是没忍住,“最起码别像今天这样一天恨不得去个七八百次。”
“好的。”我说,竖起食指,“就最后一次。”
“随你,”姐姐“啪”地合起书,朝房内走去,“反正母亲今天不在家。”
不在家那正好了,我窜进Rubens房间,想着反正是今天最后一次,那干脆就住在她房间好了。
Rubens还在苦恼她下周要交的研究报告,无暇顾及我,我也不太想过多打扰她,于是在旁陪了她一会便回房了。
后半夜被饿醒了,我便想着去厨房找些吃的。向上帝保证,这真是我临时起意,我平日里再怎幺饿也能忍了,但今天不知怎的实在受不了。
于是我就撞见了姐姐在厨房边上的小房间里舔咬着衣衫半开的Lluvia的乳房。
那个房间平时没什幺人去,此刻正房门半开着,姐姐和Lluvia浸泡在月光里,那片白光将本就如雪的Lluvia淹得遍体透明。
我捂着嘴,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大脑缓慢地运转着。没想到平日里严肃似母亲的姐姐竟然也像我一样沉溺在那片情欲的浪潮里,我放缓呼吸,蹑手蹑脚地回房。
“为什幺不去自己房间里啊?”我欲哭无泪,又开始想念起Rubens,但她此时已经睡下了。
本就被压着的点点欲望此刻如雨季空气中的水丝般缠满全身,我在这片畅想里忆起Rubens的发尾,那样轻轻地勾着我,听见她叫我的名字。
我认命般地爬上床,掀起裙摆,手指凭着记忆摸到Rubens触碰过的那片软肉,仰着头探索,竟然还真的被我找到,就在这个荒唐的夜里。
快感如决堤潮水般袭来,我如海面一片小舟,就这样被卷进去,直至潮水将我完全淹没。
好想写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