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悄无声息爬行至正午,愈发热烈的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照进室内。
缀在衣料上缘的拉链在精巧设计下和花月娇的后背贴合在一起,林云深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才探入手指将它捏住。
从后颈滑动至尾椎,拉链被一寸寸拉开,花月娇光滑的后背裸露出来,浅蓝色的内衣背扣也随之出现。
镜中二人被笼罩在一层极其浅淡的光晕里,花月娇微微后仰,露出被浅蓝色胸衣包裹住的乳肉,以及一截漂亮的腰线。
感受到林云深突然的停顿,她不解地扭动几下,侧过身子出声提醒。
“老公?你怎幺啦?”
林云深的手没来由地有些颤抖,他按在花月娇柔软的腰窝上,掌下肌肤软得像一块云,可他的心里却莫名升起了胆怯。
喉结快速滚动几下,林云深捏住拉链的力道随之加大,同时,他压低声音安抚起显得有些躁动的花月娇:“没什幺……只是觉得宝宝很漂亮。”
林云深透过镜面,观察着花月娇的神情。
说话时他语气分外诚恳,似乎面前不是他又呆又漂亮的老婆,反而是一尊做工精美并且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花月娇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她不算短暂的人生里,大部分时刻都活在他人的冷眼之中,他们似乎都觉得她很笨拙,只不过有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
村里农闲时,会有很多没事干就聚在一起喝酒吹牛的懒汉,他们看见当年刚升上高中的花月娇,居然还会自诩善意地劝告她。
“你还是趁着这张脸还能看,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又蠢又笨,何必再去浪费钱?”
尽管她高中毕业就没能再上学,但花月娇从来没觉得自己不聪明。
她辗转好几个城市,终于在林氏工厂安顿下来,她在厂里明明干活很勤快,领班和工友也都很喜欢她。
比起村里那些懒汉,花月娇觉得能够自力更生的自己,要好上很多很多。
花月娇擡起眼帘,和镜子里注视着她的林云深对上目光。
林云深听见她的声音变得好细,开口时甚至带上了有些没底气的颤抖。
小猫会没有安全感,却也忍不住想向他寻求认可。
她问:“哦……那老公,你不觉得我笨吗?”
林云深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衣服拉链被拉至最底,裙子彻底从花月娇身上剥离。
她转过身体,正对上只裹着条浴巾的林云深,固执地将问题又重复一遍:“老公,你不会觉得我笨吗?”
“为什幺会觉得你笨?”
林云深的声音似乎也被封闭浴室里的水汽打湿,落在花月娇耳中有些沉闷,没等到答案,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眼帘。
林云深看见花月娇的眼神,下意识将准备叠好的裙子随手放上身后的长椅,随后就着姿势,又将手环过花月娇,替她解开背扣。
胸肉失了束缚,粉嫩乳尖在潮湿温热的水雾中难以抑制地挺翘收缩着。
“我见到宝宝只会觉得很开心,还很高兴……”
“宝宝今天穿的衣服都是我挑的,很好看……老公……嗯老公很喜欢。”
林云深将手复上莹白的乳肉,指腹蹭过乳首,微硬的指缘撞上柔嫩乳尖。
花月娇脑海中仿若电流炸开,她浑身一颤,还想继续出口的问题便这样断在了嘴里,只凭着本能从喉咙里溢出轻吟。
尽管不再纠结问题的答案,可花月娇似乎对洗澡这件事执念颇深,她艰难地倚在林云深怀里。
唇瓣难耐地开启,她擡高下巴,舌尖颤动,认真将主人的颐气指使全盘交代。
“唔!”
“要洗澡!”
花月娇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倚靠在林云深身上,以至于他不得不用一只手紧紧箍在她的腰侧,以免她一不小心就从自己身上滑开。
向来洁癖的林云深此刻再无旖旎心思,单手打出泡沫擦过花月娇的全身。
从下乳边缘,再到腿心。
林云深带着泡沫的手指蹭过腿肉,花月娇感受到一阵不同于那个雨天的,被林云深复上胸口的快感。
突如其来的异样将她激得娇吟一声,下意识弓起身体,花月娇夹紧双腿试图推拒林云深更进一步的动作。
可惜事与愿违,林云深的手臂被腿肉裹住,反而与腿心最为敏感的花核靠得更近。
原本心无旁骛,专心为老婆洗澡的林云深突然顿住,下一瞬便无师自通地用指腹按上悄然膨起的花核,轻而迅速地揉捻、压弄。
“宝宝?”他低头凑至花月娇耳边。
浴室中水雾更浓,镜中二人的身影交叠而后一片朦胧。
出神间,花月娇往林云深的怀里靠得更近,男人低头凑近,叼起她的耳垂含咬舔弄着。
林云深望着镜中被快感攫取,有些失神的花月娇,神色微妙地挑动眉梢,开口:“小花不是很好奇避孕套要怎幺用吗?老公这就教你好不好。”
说话间,男人无视花月娇绞紧的腿心与不断翕张的穴口,果断地将手抽出。
原本沾满手背的泡沫残留在紧闭的腿心、肉缝,还有部分跟随黏液沿着腿根往下滑落,更显淫靡。
“先帮小花把身子冲干净。”
林云深站得更直,冲洗时的动作与之前的柔缓相比显得格外强势。他垂眸,神色冷淡地看着泡沫顺着花月娇身体曲线逐渐向下,直至滚落脚边消失不见。
林云深终于大发慈悲地擡手关上水流,分不清是因为热水的不断冲刷,亦或是因他而起的情动,花月娇呼吸急促,裸露的肌肤泛起大片潮红,娇吟与水声混在一处。
“好了。”
“现在还要把水擦干。”
不同于刚才给自己擦拭时的认真仔细,林云深此刻的动作体贴中又带着些粗暴。他抽出浴巾把花月娇身上的水渍草草擦干,就将老婆全身包裹进浴巾里。
林云深将花月娇抱在怀里,二人穿行过亮着顶灯的走廊,脚下光滑如镜的实木地板留下几道潮湿的脚印。
卧室半掩的房门被他侧身顶开,刺眼的太阳光线经过房内紧闭的窗帘中和,室内便巧妙地介于白昼与极夜之间,只是微亮。
林云深扎头发的手艺并不娴熟,花月娇仰面躺倒进柔软的床榻,发圈便随之一松,散落的黑发铺散在身侧,好似一幅缓慢展开的画卷。
被掖在胸口的浴巾也因着惯性,从束缚中滑脱,胸前春光似掩非掩。
膝盖陷进床褥,林云深俯身叼扯着半遮乳肉的浴巾,声音有些含糊:“小花在想什幺?”
花月娇垂下眼帘,看着林云深毛绒绒的发顶,撅嘴回复:“嗯……感觉好像没洗干净。”
在旖旎又昏暗的室内,她的回答显得正经而突兀,林云深有些错愕地擡头,恰好撞进花月娇眼里。
花月娇下意识换上自己最熟练的表情,用那种无辜又可怜的表情看着他,眼底淌出一丝难以忽视的讨好。
你在怪我吗?她的眼睛这样问。
在她的眼神攻势下,林云深沉默了几秒便瞬间溃不成军,他在花月娇面前好像从来没有底线可言,从来只能一退再退。
林云深用嘴扯开花月娇身上浴巾的最后一角,闷头发泄似地用力含咬住她的胸乳。
“是这里没有给宝宝洗干净吗?”他似乎在认真弥补着自己错误,软肉被林云深的牙齿咬出些许凹陷,舌尖绕着乳晕缓慢吮吻打转,乳尖随之收缩翘起。
“还是这里?”
他伸手将花月娇另一侧的乳房拢进掌中,修剪整齐的指尖轻轻刮蹭过乳晕,最后虚虚掐在瑟缩的乳珠上。
似曾相识的情动再次包裹住花月娇,她无力思考,只得用手攥紧了身下的床褥,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无比陌生的呻吟。
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花月娇下意识支起身体,将胸口往林云深口中送得更深。
无视了花月娇的挽留,林云深松开她的胸口,伸手在乳尖轻点两下:“对不起,老公错了。”
奶尖被晕上一层浅薄晶亮的水色,被吮吸地红肿不堪的乳珠在他白皙指尖的按压下,格外淫糜。
林云深的手指向下滑动,虚虚覆在花月娇的小腹上:“本来只是想给老婆洗干净的,可是……老婆太好吃了。”
温热的指腹带着潮意,蹭过瓷白的肌肤,让人酥麻的情欲从胸前越烧越烈,跟随林云深的动作,向下流窜。
他从花月娇身上微微抽离身体,双腿轻易便被林云深擡手分至两侧,原本闭合的花穴顺着动作敞开。
“因为宝宝的胸软软的,所以才会忍不住的。”
他在模仿着花月娇刚才的言行举止,神情认真而严肃,手指在她下腹一点一点滑动着。
林云深对于自己蓬勃的欲望毫不遮掩,目光随着指尖在花月娇瓷白的身体上游走着,直到掌下微凉肌肤被热浪情潮攫取,泛起浅淡的粉意。
他按上双腿间的那道小缝,花月娇湿热的腿心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在一处。
“看起来……小花的这里也没有擦干净,”林云深将手指抽离,带起的银丝迅速在空中断开,他语气诚恳,似乎是真心实意想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他望向花月娇腿心的目光犹如实质,说完后再次伸手按上花核,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颤动着,不停吮吸他的指尖。
林云深难得礼貌地开口:“老公现在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花月娇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在林云深面前被软化成一滩水。
被情欲与羞耻同时纠缠,她委屈地轻哼几声,伸手向下隔开林云深的手掌,挡在自己潮湿黏腻的腿心。
“不要…不要碰,真的不要了……”
明明花月娇说着不要的语气那样坚定,但林云深却难得没有退让,反而狠下心想将她彻底捣坏,直到再说不出拒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