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怎幺让我满意的夫君看了一眼窗户,向后拉着我的双臂,一腿在我并列的腿间一劈,之后用力地进入了幽谷。
“啊!”破身的剧烈疼痛却比不上心痛之万一。
我看到窗外人影明显晃了一下。
薛缚却故意将身体撞击地发出声响,外面的人影僵着,却不肯离开。
薛缚为了一探究竟,顶着我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后把我半边身子顶了出去,胸乳晃动着拍打在窗框上,我眼里的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突然看到竹丛里那一双悲伤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却不看我的身体。
身体在流血,心也在滴血。我想让他走开,他却无动于衷。天上的乌云更浓了,很快几个雷划过,豆大的雨珠落了下来,落到我的脸上背上,落到了我心里。
身后的人早已发现了不对,将我双腿擡起,几乎全身都推出了窗外,只留双腿在窗框上被打开,被有力又快速的出入,生理反应使阴蒂头挺翘,摩擦着窗框,使阴道内开始充盈润滑的液体。
我强忍着疼痛,看着他转过身,却始终不肯离去。
薛缚突然将我翻身,伸手扯弄我腿间娇弱,“叫啊,怎幺不叫了!”
我却忍着不肯发出一声,薛缚气急,离了片刻,又回来,手里却是我凤冠上的一只金簪。
“不,不要……啊!”金簪刺入娇软里,刺在腿中央已经凸起的那点红豆上,鲜血直流,他却不拔出,又将他那东西插了进来,手却摇着金簪,脸上显出了征服的得意。
身体被冲出窗框,倒立着,已经完全暴露在雨中,好像这大雨也要冲刷这具身躯,洗去一切的悲苦。
“啊……嗯……”虽然疼痛,但是身体却有了反应,金簪摇着,拨动了性欲的极乐之弦,在大雨倾盆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呃……”雨珠极速砸在刚刚高潮过的秘处,砸在被金簪扎过的那颗受伤的红豆上,砸在刚刚拔出欲肉还在抽搐着涓涓流淌的谷壑里,砸在傲然挺立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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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就这样回看过来,看着心爱的女子赤裸的身躯,心里眼里是无限的伤悲,他想用袈裟包住她,带她走。可他的脚,却不听使唤。他刚才念了好多经文,却无法阻止她的痛呼和呻吟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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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似乎很满意,就这这个姿势,观看了许久,之后又将欲柱塞入已经受伤的谷壑,金簪再一次扎在被雨水砸过后已经硬挺的红珠上,摇着,感受内里的绞弄。第二次高潮如期而至,之后第三次,第四次,女人的身体似乎有无限的秘密,让他开发到上瘾,直到不能用为止。
蒂珠已经被捣烂,娇嫩的两瓣也已经被撕裂成四瓣,金簪插在尿口已经拔不出来了,菊穴也流着血,报复完毕的男人已经睡着。
忍痛将金簪拔下,起身让插在幽谷里的那根东西滑出,感觉耻骨里阵阵作痛,大概是金簪捣烂了红玉之髓导致,疼痛中带着极致的欢愉,身体不住地抽搐着,谷壑往地上喷洒着玉液,坐在凳上分开两腿,只见一片血肉模糊。
“嗯……嗯……”红玉髓处传来阵阵欢愉,在一阵万分极致的酥麻后,一阵剧痛传来,这里失去了知觉。水液沿着圆凳流了一地。这处却再也不能用了。
我不敢开窗,即使我知道,他还在那丛竹里,没走。
这雨就这幺下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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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缚每日都来宣淫取乐,甚至在我腿间入口穿针引线,平日里就将入口扎紧,甚至作乐时也会抽紧。因为蒂珠已经损坏,他直接将金针刺入耻骨缝隙中,刺动拨弄深处还尚存的蕊珠根,使外面的蒂珠迅速充血膨大,每日骑在我臀沟或腹股沟处,或者将我倒挂在窗口,如第一日一般,每日都要做三四次,直到厌倦之日,来到我面前,将蒂珠刺至充血后,齐根切下。
剧烈的疼痛使我直接昏了过去,当我再醒来时,薛缚在我面前与五六女子或骑或坐,插弄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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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缚在房屋内翻找着,金玉碎了一地,薛缚气急败坏,直接撕碎我的衣衫,将我压到地上,直挺挺地插入腿间已经残败的花朵里。
金玉碎片嵌入肌肤,我却感觉不到痛了,突然肚腹传来一阵阵抽搐,骑在腿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血迹在地上蔓延开,我看到薛缚眼中的惊恐和痛楚,他跑了出去,没再回头。我却看到,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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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是个BE,这一章是全部的车,虐车也是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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