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二十七岁的尧杉,前后的贞操都是为她破的,也只被她一个人用过。
他之前有在舒晚荻的命令下用手自慰,但怎样都摸不到那个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前列腺,而肠道内的敏感点藏得很深,必须把重重叠叠的肉壁都撑开才能摸到,所以除了饱胀的排异感外,他并不能给自己快乐。
她离开以后,他更是再也没有过任何与性有关的活动。
连今日清洁时的手法都略显生疏,除了胀得慌就是麻麻痒痒的疼,一点也比不上她给他带来的灭顶快感。
本来舒晚荻还在犹豫,但尧杉说这是为之后二人的交合打基础,让她先熟悉熟悉,免得到时候慌了阵脚。
他说得很有道理,再加上自己做攻除了出点力,也吃不了什幺亏,于是没有反对。
舒晚荻帮他脱裤子的时候,明显闻到一股花香味。
有些苦,又有些甜,混合得很好,香气适度,不至于腻到发晕。
尧杉像个做工精巧的芭比娃娃,仰躺在沙发上,乖巧等着被她扒干净。
等她抱着他一条腿为他剥内裤的时候,他情动得有些坚持不住,闷喘一声,在女孩用力掐按他腰际的疼痛下,艰难地为好奇的她解答疑惑。
“我的信息素味道比较杂……有广藿、鸢尾,还、还有荔枝……”
话音刚落,他黑灰色的内裤就被女孩一举脱下,黏连的银丝在空气中闪过一道亮光,而后断裂。剩下一半继续依附在他屁股上,湿漉漉的凉意刺激得他用力收紧臀肉。
他的水又多又粘腻,舒晚荻举起手里裆部皱巴成一团的男性内裤,看沾在上面的透明粘稠水液反着光,还以为是他流精了。
但他没有,胯下那一团还没正式起立,真正的源泉是他的后穴。
舒晚荻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变态基因在身上的。她甚至没有犹豫,握着他的脚踝,把男人的腿翻折上去,在男人惊讶的呼喊中,将自己的头埋进他敞开的腿心。
她下手一点都不留情,丝毫不考虑他身体的柔韧度究竟承不承受得住她这样摆弄,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一下子就把他折到大腿贴前胸的程度。男人湿亮的蜜穴对准了天花板,她可以毫不费力的看清它的一切。
她凑得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不断出水的小巧后穴上。但即便是这样近的距离,她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你骗人,根本就没有荔枝味!”荔枝是她最喜欢的水果,一吃起来就毫无节制,口干咽燥是常事,但她又要靠嗓子吃饭,于是一到荔枝成熟的季节就被乐队里其他几人盯着,生怕她把自己喉咙吃得肿痛唱不了歌。
他的信息素里如果有荔枝,那倒是能让那群操心汉子们省省心。
“……有的。”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因为这过度羞耻的姿势,说话有些艰难,但也正因如此,他的水产得更多了。不多时就有一小股春水从被她用力掰着两边臀肉而微微开口的穴眼里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股缝一直淌。染湿了他的尾椎,然后滴落到沙发上。
舒晚荻勉为其难地用力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有一点感觉了。
他的身躯干净又漂亮,全身都是孱弱的白,像一尊由质地细腻滋润的白玉打磨成的人偶,沁凉无瑕,又油润光滑。薄嫩的皮肉摸起来很舒服,两瓣丰盈的翘臀哪怕没涂精油也被灯光打得直泛光泽,一点痘印暗沉都没有,像两个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又弹又软又有料,还加了香甜花蜜,很难不动口欲。
尤其他那朵娇嫩的小粉菊还在不断的产着蜜液,穴眼泛滥成灾,连紧密相连的小褶都泡软了。
他的身体实在是香得太合她口味,不过分袭人,又带点清苦药感,细嗅还有荔枝的甜意。长得也稚嫩可爱,诱得舒晚荻忽略他是个Beta的事实,双唇贴上他的屁股,含吻着他的小花就开始吮嘬起来。
这回她确实信了,他的信息素是荔枝味的。
流出的汁液是最她尝过最香醇浓郁的荔枝水。
敏感的嫩菊被她用唇齿嘬弄,尧杉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情浪,哼哼唧唧地乱动,长腿开始不受控地微微抽搐,用小臂挡住爽得要哭出来的眼,含混不清地用哭腔说那里脏。
他的清甜,女孩还没尝过瘾,哪里舍得松嘴。力量比不上他,脚踝就快要从手中脱离,她干脆先松了手,拽着他修长笔直的白腿拉得更近了一点,又将它们扛在肩上,自己则埋得更深。
他实在太爱乱动了些,上半身不听话的颤抖扭动,让她没法安心品尝清甜的香液。
伸出舌头把那滴新溢到穴眼的甘水舔净,舒晚荻这才不情不愿地擡起头来,不悦地皱眉凝视他缠上绯色的白净面容,嘟着嘴发脾气:“你乱动什幺?”
尧杉伸出玉臂,擡手复上自己的股缝,挡住那粒被蹂躏得湿乎乎的小穴,生怕她再莽上来。
他也蹙了眉,颇为委屈地说:“那里脏,你别亲……”
“你不是说你洗干净了吗?”
“是洗了……”其实不止信息素的变化,他的身体构造也受其影响潜移默化变了很多。三年时间过去,他早已不再同从前一样需要进行繁琐耗时的灌肠步骤后才能开始享受性爱,而是和其他只有一套性器官的男Omega一样,可以没有顾虑的随时发生性行为。但毕竟前二十几年他都是以一个普通Beta的身份活过来的,又是个搞科研的死板学究,总觉得那里面还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病原体微生物,他不放心。
“那不就得了,我又没伸进去舔。”舒晚荻觉得和医学生做爱可真麻烦,一堆破事禁戒。以前为了节约时间,她要他在上课的时候带好肛塞,下课再干他就很顺畅。但他不愿意,说自己括约肌会松,非要她耐着心、沉着气,从最小的直径开始慢慢给他做扩张。
尧杉还想说那也是他从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伸没伸进去都是脏的。
但他没来得及再开口,舒晚荻就跟个在沙漠中迷失已久,好不容易找到绿洲的旅人,孜孜不倦地继续啜饮他的淫水。
他劝不过,仅存的一点洁癖在她面前荡然无存,反正那东西也不是什幺不干净的杂质——他的信息素虽然属于Alpha的范畴,但身体反倒和Omega更贴切。之前他们不也研究过他的体液了吗,受到性刺激后流出来的“肠液”早就不是肠液了,而是和Omega生殖道高潮射液的成分更类似,是混杂着信息素的清亮亮的水,具有催情效用的爱液……
催情啊……咀嚼着这个香艳的词汇,他心头好似被什幺东西轻轻扫过似的发着痒。正好女孩柔软湿滑的舌头扫过他娇嫩敏感的私处,他轻哼一声,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不过这种亲密服务他没能享受太久。她又不干他,只一个劲地浮于表面去单方面索取,持续一段时间,他的身体便适应了那种刺激,不怎幺流水了。
尧杉觉得这小姑娘像极了吸他精气的魅妖,残忍无情,真是一滴都没给他留。
他要被榨干了。
然而舒晚荻比他想得还要过分,舌尖抵在他穴孔,等了会儿没尝到新鲜水分,便翻脸不认人,打直身体用力扇他臀尖,催他快点高潮,她还没尝够呢。
尧杉是个纸屁股,打一下就红了,鲜明的巴掌印印在他雪白的臀肉上,又痛又麻。
他撇着嘴委屈,说自己被她吸干,流不出来了。
舒晚荻听了,盯着他被含吮得嘟起来的小粉花走神,上面亮晶晶的,糊满了他的淫液和她的口水。
她的喉咙有些痒,才消停没多久就又开始发渴。于是便将主意打到了那杯她没有动过的温水头上。
她放下他已经完全失了力的腿,手臂从他后颈穿过,将他扶起来,端起水杯先给自己灌了口,而后抵在他咬得艳红的唇上,让他自己喝。
尧杉心里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台净水机,经过体内信息素的调配,产出她喜欢喝的水,然后一滴不漏地喂给她。
工具感太过强烈,他有些不满。
但他确实有点渴了,将她递来的水顺从地小口喝下,一杯子全喝光。
舒晚荻放下空掉的水杯,原本的计划是静静等待他下一波情动,但在转身回来的间隙,就被怀中的男人抢过了主动权,一把吻上她的唇。
她吓得要挣扎,但男人渡过来的口水也是甜甜的荔枝味,很好的缓解了她喉中的刺痒,于是便僵硬着不动了,任他采撷,麻木地吞咽他渡来的唾液。
女孩的唇很软,舌也湿。到处都肉嘟嘟的,咬上去像一口爆开的草莓汁,再深一点品尝回味,是充盈了整个口腔的奶油味。
尧杉太久没有吻过她,一下子品尝到她的美好,隐忍得很好的自我突然有些失控。他换了个姿势跪坐起来,握着她纤细柔韧的腰,大口大口含吻她的唇瓣。
他只会贪婪地吃掉她的口水,却不愿意给她渡氧气,又一直禁锢着她的身体,让她没办法自主呼吸。
舒晚荻憋得小脸涨红,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被他反应迅速的抓住,向上一擡,男人仅凭一只手就将她扣押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
窒息的感觉太难受,舒晚荻走投无路,不得不用力咬了他舌尖一口。
男人吃痛,终于松懈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