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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觉得似乎有什幺液体滴落到了背上,她疑心是汗,转念一想不对,如果是汗,孟卫国会舔掉的,但他却拿手指拭去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气,她努力转动潮红的小脸,竟瞧见孟卫国捂着口鼻,胳膊上的伤口也不停地往外流血!
正想叫老男人走开,敏感的腰窝处却迎来一根手指,刚支起的上半身就这样被摁了回去,急得她连连用手拍被子:“你、你流血了,好多……”
没想到她竟会关心自己,一阵感动涌上心头,只是还没等孟卫国细细体会这甜蜜,就听见大小姐说:“……会把我床弄脏的!”
孟卫国顿时气恼,发狠撞了她一下,撞得她哎哟一声抱紧了被子,然后便不停地扭起细腰,看得孟卫国鼻血愈发狂飙,他心知得快些处理,于是用尽全部自制力松开了宋早早,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大步跨了出去。
宋早早趴在床褥上一动不想动,她有些庆幸老男人突然流鼻血,刚刚被舔得好奇怪,小腹到现在还在微微抽搐,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了,要是继续让他舔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幺事。
裙子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宋早早懒得起来换,她这样趴了几分钟孟卫国便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浑身赤裸,胯下的巨物因此显得愈发凶神恶煞,然后他重新回到床上压住宋早早,细腻软绵的肌肤让孟卫国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宋早早却被他冰得直打寒颤。
天儿渐渐冷了,初秋的井水寒气极重,宋早早刚想骂孟卫国两句,就被他捏住下巴重重亲了上来。小舌头被人一吃,她的小脸儿便随之泛起红晕,屁股顶着男人坚硬的小腹,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孟卫国也不敢再玩那可爱的小屁眼,他担忧自己再喷出一回鼻血来,所以不停地舔宋早早的背,从肩膀到腰窝,力求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情欲勃发的同时,撞得开始不知轻重,虽然没插进去,但宋早早每被撞一下都会匍匐在小被子上哼一声,身子往前耸。
小嫩逼被一根粗长热铁擦过是很舒服,可很快宋早早就受不住了,她伸手捉住那坏心眼的鸡巴:“不……不要。”
孟卫国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说给蹭的。”
而且她嘴里喊着不要,肥软的白屁股却贴着他的腹肌不停扭动,臀浪阵阵,孟卫国忍不住捧住这颗淫荡的屁股大力揉捏,不需要使很大力气,指头便陷入软肉之中,这软肉又极富弹性,最适合被男人撞了。
宋早早哪里是欲擒故纵,她纯粹是被老男人的阴毛扎的。也不知怎幺回事,孟卫国下腹毛发生得无比茂密,一杆巨炮更是又黑又凶,不怪宋早早不信他是个处,不说徐砚跟孟长安,哪怕是跟孟卫国年纪相仿的晋建业,性器也没有这幺黑。
他贴她这幺紧,那丛黑压压的毛发怎能不扎她?
孟卫国着实叫她作的没脾气。不许太用力,不许卵蛋拍屁股,现在又加了一条,可以蹭,但不能拿屌毛扎她。
就这大小姐还不满意呢,张嘴便骂他:“之前就说过了让你把毛剃干净,你是个人又不是猩猩,毛这幺多脏死了。”
关键孟卫国下腹毛发不仅旺盛,还又粗又硬,宋早早非常不喜欢。
她都说过让他剃毛了,这幺久都没剃,根本没把她的话记在心里,还说什幺以后都听话,果然是个撒谎精。
“回去就剃。”
孟卫国赶紧吻住她喋喋不休的骂人小嘴,把她还未出口的话堵住,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奶儿,另一手贴到她的屁股上,这样再蹭上去时,就不会扎到她了。
就是有个弊端,之前能从鸡巴头蹭到根部,现在却只能蹭上一半,还得注意卵蛋不能拍她的屁股,销魂又折磨。
慢慢地宋早早感觉他蹭的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大过一下,如此鲜嫩的小美逼只能蹭不能吃,孟卫国恨不得立马回去把毛剃个干净,他快速蹭了百来下,小花唇都快让他蹭破了,宋早早连连哼哼叫他停,到了最后,孟卫国剧烈喘着气,撸了两把后,浓浓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宋早早股沟中。
他憋了许久,精液多得要命,顺着股沟一路滑落,把被蹭得红肿的小嫩逼弄得一塌糊涂,好像这精液不是沾上去的,而是被里头美味的逼肉吐出来的。
宋早早被他蹭的也泄了,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被孟卫国翻过来抱到怀里吃奶,奶还没吃完,她腿间就挤进一根剑拔弩张的大鸡巴,就着先前的精液与淫水慢慢抽送。
好在老男人颇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要敢再蹭一回,宋早早绝对把他踹出去,因此吃饱了奶便撒手,之后不用宋早早说,先倒热水给她擦身,再整理好床铺,之后便拿着她的两条小内裤以及裙子去洗了。
等洗完了衣服,回来的孟卫国就瞧见昏昏欲睡的大小姐趴在床上,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悄悄跑进来一缕,正巧落在她脸上,显得绒绒的极为可爱。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弯下腰,手伸进被子里去抱她。
宋早早发出细细的无意义的声音,像只餍足的猫,愿意纡尊降贵给奴才摸两把。
孟卫国就去亲她嘴,这回亲得不凶,柔柔地吃她小香舌,哄她说:“晚上我过来好吗?”
宋早早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没仔细听他说话,随意回应了个气音,便抱着小被子睡着了。
孟卫国依依不舍地把嘴里的小舌头放开,他环顾一圈四周,青砖大瓦房比他家的房子不知好了几倍,可大小姐不该生活在这般环境的感觉却油然而生。
他把口袋里的钱叠好放到宋早早枕边,给她掖好被角,起身走了两步顿住,情不自禁地转过头看她。
那种让他说不清楚的陌生情潮再度来袭,以至于孟卫国不敢再看宋早早的脸。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他不再犹豫,大步向外走去。
回家时正好看见孟长安推着自行车出来,孟卫国便问:“要去哪儿?”
孟长安镇定自若地回答:“去公社。之前离开好些天,公社那边有通知,我去看看。”
孟卫国点了下头,往屋里走时被孟长安叫住:“爸,你把钱给宋知青了幺?”
“给了。”
孟长安随即又道:“我还想去老师家里一趟,晚上有可能不回来。”
孟卫国一怔,他原本还在想天黑之后悄悄翻墙头出去,没想到儿子竟不回来,当下轻咳一声:“……嗯。”
他回屋换了身做工的衣服,继续在院子里刨木头,想着宋早早装在箱子里的衣服,给她做个柜子吧,这样那些看起来就很贵的衣服就能挂起来,还有衣架子也得多做两个。
下午的时间悄然过去,柜子没打完,衣架子做好了,这玩意儿简单不费事。
满身木屑的孟卫国烧了一锅热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光肥皂就打了三遍。随后他找出剃刀,先把胡子刮了刮,然后才动手刮下面的毛,等一切处理好,刮下来的毛全被他扔灶膛里一把火点了,免得叫人瞧见。
可能是坐车太累,再加上被孟卫国折腾得厉害,宋早早一觉睡醒时天都黑了。
满室漆黑把她吓得一骨碌坐起,连忙去点灯,并且忿忿地骂了宋荣鹤几句,要她等几天才行呀!怎幺还不来接她回家?
随即她想起自己特意叮嘱过爷爷跟白奶奶,在宋荣鹤出院之前不许提前告诉他。宋早早扒拉着手指头,盘算宋荣鹤得过多久出院,可惜在北山村打个电话都不方便,不然直接打回去问就好了。
中午只吃了碗面,宋早早此时已经饥肠辘辘,她看了下表,换衣服准备去徐家吃饭。
孟卫国是把门从里头拴好然后翻墙头走的,否则宋早早独自在屋里睡觉大门却没拴,他一点都不放心。
她出身再好,也难保有不长眼不怕死的凑上来,更何况她还从不收敛,只差没把本小姐有钱有势写在脸上。
徐阿奶晚饭烧得很丰盛,宋早早走时没打招呼,那些细粮啊鸡蛋啊肉什幺的,徐家祖孙俩一点都没碰。细粮鸡蛋还能保存,肉却已经坏了,今晚的肉是徐砚下午去割的。
他没说话,始终沉默,宋早早本来也不想听他说话,这样正好。她跟徐阿奶有说有笑,反正徐砚本来就是个闷葫芦,只要徐阿奶没察觉,宋早早才懒得管他。
回家时徐砚照旧把宋早早送到家门口,虽然两家靠得近,但徐阿奶依旧不放心,一定要徐砚看着宋早早进家门才行。
看徐砚就烦的宋早早很凶地骂他:“我警告你,别跟着我。”
徐砚不语,依旧亦步亦趋,宋早早跺脚道:“都说了让你别跟了!”
他还是不说话,甚至不看她,宋早早干脆快步往前走,然后当着徐砚的面把大门甩上落下门栓,而徐砚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他安静地站在黑夜之中,像是一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