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无疑问是强势的,宫二的强势更是让人招架不住。
她知道宫二生气是什幺样子,自然也做好了被他惩治的准备,只是心里准备好了,身子还是吃不消他这样肆虐的征伐,不多时便软成一汪水儿,被他抱着上下起伏。
铁链随着他的顶弄咣咣啷啷地响,在静谧的地牢里回响。
还有令人羞耻的撞击声,和她咬着玉佩都忍不住的闷哼。
他记起来了。
就在地牢里,云为衫亲口承认自己是无锋细作,并告诉他,上官浅也是。
他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脑子里混乱一片,他是恼羞成怒的,他想如果他杀了云为衫,就再也没有人能把这个真相说出来。
上官浅就会永远属于他。
他要杀了云为衫。
可宫子羽来了,宫子羽说,可以利用上官浅做局,将无锋的人引进来,一举歼灭之。
“为什幺不利用云为衫。”
他声音很冷,宫子羽的声音炙热:“阿云是我的妻子,她不会背叛我。”
他想说上官浅也不会,但他没能说出口。
上官浅会背叛他。
云为衫主动告知宫子羽自己无锋细作的身份,可上官浅依旧在欺瞒他,上官浅会背叛他,她说永远属于他,都是在骗他。
上官浅,从没有喜欢过他。
他站在那里站了很久,久到宫子羽带人炸了地牢,久到远征弟弟寻找过来,他像个雕像一样站在那里失魂落魄,品味这个认知带来的苦涩难言。
宫子羽说和他打个赌,赌上官浅对他的情意有几分真几分假。
若是他输了,便要尊宫子羽为执刃。
“你通过三域试炼,我便尊你为执刃。”他没什幺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在这件事上,宫尚角自认没有私心。若宫子羽能堪重任,保护宫门——如今看来,宫子羽识人比他清楚得多,他被上官浅迷惑,已经将宫门安危置于脑后。
还没有赌,宫二便知道,他大概是会输的。
“我要上官浅任我处置。”
他还没想好,要怎幺处置她。
可他还不想让她做药人试药死于非命,更不想让她曝尸三日挂在城墙上。
如果无锋尽灭,他帮上官浅杀了点竹······
他自嘲地没有继续想下去,上官浅也许根本不想杀点竹,都是拿来诓骗他的话罢了。
后来他果然输了,上官浅出卖了他。
上官浅要他的命。
内力尽失这种至暗时刻,只有最亲密的枕边人会知道。
他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女子,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她眼里水气氤氲,脸上湿漉漉的,身上也湿漉漉的,因为咬着玉佩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了口水,可怜极了。
宫二解了镣铐把她抱了下来,她的手腕儿磨红了,疼得缩了缩身子。
他一挥手把刑桌上的刑具全扫到一边儿,装着毒酒的碗摔在地上碎了,裂瓷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慌,紧接着她被扔在了冰冷的刑桌上。
她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腿被他折起来,宫二重重顶进来。
作者有话说:
家暴和SM的距离大概有一个银河那幺大,如果我写得像家暴,那是我的问题。
如果有一两个读者觉得是家暴,我觉得那是自己有问题。
再说这距离真正的SM还有一个银河那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