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许羡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扯下自己性器上的套子,随手打了个结,用纸巾包好丢进垃圾桶。
接着就给妹妹擦拭湿淋淋的下体。
许浣笙浑身懒洋洋的,安安静静靠在哥哥怀里享受服务,直到哥哥给她穿好衣服,她才轻轻扯了扯哥哥的衣袖:“哥哥,今晚你回别墅住吧,神迹降临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能有别人在。”
“好。”听到今晚不能和妹妹在一起,许羡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答应下来。
他看上去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给妹妹添麻烦,低头在妹妹额前轻吻一下,才柔声道:“哥哥送你回公寓。”
“嗯。”许浣笙顺势擡头,和哥哥接了个吻。
回到公寓后,许浣笙就进了浴室,等她出来的时候,哥哥已经离开,只剩餐桌上热好的饭菜。
她没什幺胃口吃东西,但下午的性爱耗费了很多体力,她还是要补充一点能量。
吃过晚餐,穿着白色长袍的少女跪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闭上双眼开始默念祷告词。
时间的流逝似乎渐渐变得缓慢,许浣笙耳朵里再听不到世界嘈杂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圣洁的白光洒落在她身上,柔和的力量将她从地上扶起,带着她走到了床边。
许浣笙跪坐在床边,才终于睁开眼,看向倚靠在自己床头的神明。
她柔柔地笑着,眼睛里充满对神明的依恋:“母神,欢迎来到人间。”
比神像更加美丽的神明伸出白皙的手,托起许浣笙的脸颊,“我的孩子,你看上去刚结束一场欢愉的情事不久。”
“是的,母神。”许浣笙脸上微微发红,她顺从地蹭蹭觅欢的掌心,“我似乎体会到了爱与被爱。”
“真是可爱的孩子。”觅欢话语温柔,不负众生称呼她为母神,她的温柔和耐心宛若一个真正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但是,爱不止是爱情,你只体会到了爱的其中之一。”
“我会学着去爱这个世界。”许浣笙温顺地伏在神明身侧,在这样的姿态下,她不像人类想象中的圣女,反而更像一个普通的,会在自己母亲怀里撒娇的女孩。
觅欢带着爱意抚摸圣女的发顶,让温和的神力笼罩圣女,“爱和欲望,都不止是你体会到的那一种,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我的孩子,你要学会擦亮眼睛,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生灵都值得被爱,也并非所有欲望都能被神包容。”
“可是,您的神力来源于爱和欲望。”许浣笙不解,她茫然地看着母神,想得到解答。
“傻孩子,爱和欲望都是相互付出,不够纯粹的爱和丑恶的欲望,并不能唤醒我的神力,你是我的孩子,对于你,也是同样的。”觅欢并不介意圣女的疑惑,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许浣笙懵懂地点头,闭上眼靠在神明温暖的掌心,“母神,感谢您爱这个世界。”
觅欢眼中闪动片刻,轻声回答:“我的孩子,这个世界上,人类是所有生灵中,最有趣的一种。”
能给神明带来在云端之上无法体会的趣味。
所以为了这样的乐趣,神不介意为人类带来福祉。
而圣子和圣女之所以存在,就是神明需要一个载体,来传播神的福音。
即使久而久之,作为神力的载体,圣子和圣女也会渐渐成为云端之上的神。
不过神明也需要被侍奉,圣子和圣女就是无数人类中,有幸能在最后与神永存的存在。
可想到这里,许浣笙却有些失落,“终有一天,我会离开他吗?”
人世间的一切都会被她舍弃吗?
可是没有了爱,她又该如何侍奉爱欲之神呢?
“我不能舍弃爱,所以你也不能。”神明轻声回答她。
声音那幺温柔,就像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
宽容,仁慈,又如此温柔的神明。
她是这个世界的母神,爱欲之神觅欢。
汲取人类的爱意和欲望,又将温柔洒入人间。
生灵因她的存在而生生不息,爱欲之神之所以被称为母神,正是因为一旦某种生灵被她厌弃,迎接的便是灭亡。
许浣笙乖觉点头,靠在神明温暖的怀抱中,眷恋地闭上了眼。
觅欢就这样抱着她,给予她母亲一样的温柔。
。
与此同时,首都一间酒吧里,喧闹的音乐声混杂着人们嘈杂的说话声,刺激着耳膜。
许羡没有回别墅,和妹妹一样,他也不喜欢那个地方。
虽然今天不是周末,但好在许羡狐朋狗友并不少,小群里原本还在统计今晚有几个人愿意出来玩,失联一个多月的许羡只发了个句号,就很快凑齐了一桌人。
以许家现在的势力来说,就算不看在圣女的面子上,也多的是人愿意陪许少爷通宵达旦喝酒。
富家公子的圈子并不是别人想象中那样,几个大家族的公子哥整天泡在一起,事实上,势力相当的公子哥很少在一起玩,私下里交往的圈子,往往是像金字塔那样,由顶端的一两个人带着下边势力逐渐递减,但是人数逐渐增加的一圈人玩。
而许羡在这个圈子里,就金字塔尖端的那个人。
不过他的圈子比较奇怪,作为顶上那个人,许羡自己很少出来玩,哪怕是玩也不会玩得太过分。
以至于,他想学点新知识,还得问底下那群人。
他们玩得比他花得多。
“羡哥难得有空,来,我敬羡哥一杯。”看着许羡双眼放空靠在沙发里的模样,陈英衍生怕冷场,端起酒杯站起来,对许羡笑笑。
身上还穿着整齐西装的青年眉眼淡漠,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对陈英衍擡了擡手,“我干了。”
瞧见许羡愿意说话,大概心情不是非常差,众人也终于活跃起来。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让吞下的酒液逐渐上头,距离许羡坐的沙发有些远的地方,一个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对许羡敬酒。
许羡擡眸看过去,是他前几天“请教”过的一个朋友,钱咏。
毕竟他得到了很全面的解答,他不介意喝一杯。
修长手指端起又被倒满酒液的玻璃杯,正欲擡手,忽然听见对方在喧闹音乐声中依然清晰传进自己耳中的话语:“羡哥,不是我说,你这样又有长相又有钱的,什幺娘们还需要你亲自哄啊?”
就这幺一句话,让好不容易气氛缓和下来的这一桌子人,都绷紧了神经。
这人嘴里,可没个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