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在狗血路上狂奔
-
“对不起,我错了。”说话时林云深用腿向上颠弄几下,语气柔和得不像自己,“和我说句话好不好,骂我也可以的,或者打我吧。”
“嗯……说话,宝宝?”
“老公……”被抱在怀里哄了许久,脸上水痕渐干,花月娇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
她伸手环住林云深的脖颈,掌下动脉正跟随心跳突突跳动着,将头埋在林云深颈侧,羞耻和委屈再难抑制,擡头看他时花月娇的 眼底又闪起泪光。
“明明…明明都说了……要你退出去……为什幺…为什幺还要再插进来,不是说……不是说都听我的……”
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花月娇哽咽着起来,下意识垂头躲开林云深的注视:“我都……我都被你…弄……弄尿了……林云深你……呜呜你就会欺负…就只会欺负我……我不…不要了…林云深……林云深你离我远一点……”
在花月娇开口之前,林云深早在脑海里替她预想了无数回答,可能是因为他第一次太急躁了,所以弄得老婆不舒服,可能是被他骗的团团转的老婆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他。
答案有很多很多,但此刻花月娇的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林云深将老婆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强行擡起,用手捧住花月娇的脸,和她面对面地靠在一起。
原本安分坐在他腿上的花月娇突然扭动几下,尽管眼角还残留着细碎的泪花,可穴肉却诚实将淫水从甬道挤出,在二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浇下。
林云深伸手在花月娇臀瓣上大力揉弄几下,而后又从二人依然相连的腿心用指尖撩起一点黏稠清液。
他在心里暗笑一句好笨的老婆,亮晶晶湿漉漉的手指尖便被林云深举到花月娇面前。
他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
“这是小花说的尿吗?要不要尝一尝……”
话没说完,就被花月娇开口打断,她红着脸啐他一口,娇声娇气地说:“林云深你干嘛!很……很脏的,不要不要不要!”
花月娇松开搂住林云深脖颈的双手,准备上手帮他擦干净,她还没来得及攥住林云深的手指,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含进了嘴里。
花月娇欲言又止地看向林云深,可他的脸上表情平静又认真,覆在手指上黏液被林云深用舌尖舔舐着,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脏,老婆好甜。”
虽然他早在心里对花月娇二十年来的人生履历倒背如流,但他脑海里残存的神智,仍在提醒他,这也有可能是对家公司派来进行朴实无华的商战的美人计。
林氏最近确实有些机密级的商业计划。
虽然林云深对这些事情只是有所耳闻,也并不牵涉其中,但谁又能确切地肯定他不是其中一环。
毕竟……如果不出意外,天上只会掉鸟的分泌物,而不会掉馅饼。
而现在,林云深将手指从口中抽出,终于确定老婆不是什幺商业间谍。
而是他积善行德二十二年,被台风天刮来的好笨一块馅饼。
当然,就算花月娇真的是对家公司派来的卧底,他也绝不会放手。
林云深怜爱地扫过花月娇汗涔涔的脸颊,对上她湿哒哒的眼睛,手指在湿热的肉缝间来回滑动,开口给他的笨老婆科普。
“这是你身体愉悦时候会自动分泌出来的体液,一点也不脏,知道吗,……更何况,就算是真正的尿,尿液也算是人体比较干净的体液,没有细菌,甚至比口水还干净。”
指尖虚虚掐弄着探头而出的花核,感受涌出的淫水沿着手指流下,他又问:“听懂了吗,笨小花——”
花月娇听完他的解释,半信半疑地望着林云深喔喔两声:“知道了。”
林云深此刻终于有心情欣赏老婆梨花带雨的表情,可尽管老婆哭起来也很可爱,但他还是不希望花月娇老想着这种事情不开心。
他掐住花月娇腰侧又狠狠顶弄几下,花月娇本来就没坐稳,被林云深一顶晃动地更加厉害,只得攀附上他的肩膀,与他贴得更紧。
剧烈摇晃的绵软乳肉一下一下蹭过林云深的胸膛,老婆软乎乎的脸蛋和胸都紧紧挨着他。
艰难从极寒地区走出的旅人终于浸泡进温热的泉水,花月娇像透明的保护膜般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
不久前因她泪水而生的悲伤和痛苦,悉数被心口升腾的满足和柔软所取代。
此刻他是幸福的。
林云深低头用嘴唇轻轻蹭过花月娇的发顶,无比笃定。
湿滑红肿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填满,艰难吞吐着水液等待着林云深的进入,全身的神经都在身下汇合。
林云深抓住花月娇的臀肉向下按动,紧密相连的二人此刻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每一处罅隙。
已完全吃入的茎身肏得更深,收紧的每一寸肉壁痉挛着被撑满肿胀,来自花心深处的欢愉飞快蔓延。
花月娇感到自己的视野猝不及防地黯淡下去下去,只得凭着本能死死攀附在林云深身上,性器跟随姿势变动被吐出一截,大股的黏稠清液沿着交合处溢出,又在林云深更加猛烈的撞击下发出淫糜的噗呲响声。
她抓紧了林云深的臂膀,附在他耳边呜咽着求饶:“不、不要了……老公…”
只可惜此刻的示弱对林云深并不奏效,老婆的娇吟反而让勾起了他更为热烈的欲火。
扣在掌中的臀肉被揉捏出明显的红痕,小腹在不自觉地痉挛收缩着将性器死死夹住,花月娇再难说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林云深不放。
字句与她哭唧唧的娇喘声断续着一齐掉出。
“老、老公……娇娇…唔、娇娇真的不行了……”
浴室的水雾此刻已经全然散去,光滑镜面上清晰倒映出林云深的背影。
锻炼痕迹因为林云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已然消失,呈现在镜中的全身肌肉线条清晰而不至于过分夸张,反而恰到好处。
被淫水浇湿的避孕套被打结丢进垃圾桶里,他拿起一旁悬挂的方巾在身上随意擦拭几下,沾水的毛巾擦过背部居然带来一阵奇异的刺痛感。
林云深疑惑地掉转身体,侧头朝镜面看去,光洁脊背上浮现出几道明显的抓痕,他擡手抚上那一长串轻微泛红的伤痕,是刚才花月娇羞怯而情动的证据。
嘴角不自觉浮现出很浅的笑意,林云深懊恼又甜蜜地叹了口气,放下手,又抽出一条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再拧干。
等林云深清洁完自己,拿着毛巾回到卧室的时候,花月娇已经睡了。
阳光从窗帘错落的缝隙中闯入,照在她散落在床罩的发丝上,林云深离开前搁在床脚的情侣款睡衣只剩下浅蓝色那套,浅粉色那件已经被花月娇胡乱裹在了身上。
整个人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生动又柔软的脸。
林云深站在原地,纠结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走上前去勉强给花月娇擦拭了几下。
老婆在他的动作结束后还是没醒过来,反而翻了个身似乎睡得更熟。
用过的毛巾被林云深放在床头,随后他极其自然地爬上床榻,伸手一勾,将花月娇连同被子一起卷到自己怀里。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花月娇,心中一颤,却莫名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林女士林泽卉,以及他的父亲云宏恺。
曾几何时,在遇见手握商业帝国的林女士之前,云宏恺也是一位有事业抱负的进步青年,他毕业后直接留校,如果不出意外,深耕十几年也该家喻户晓。
林云深在校园里偶尔还会碰见几位教授,看着他问是不是云宏恺的儿子,他们曾经是云教授的学生。
尽管云宏恺的事业并没有落下,但在遇见林泽卉之后,他还是把更多目光投向了自己和林女士的家庭。
因此,懂事之后的林云深偶尔会觉得迷惑。
爱情真的有这幺大的魅力吗?
他自然也向父亲求证,云宏恺没觉得他的问题可笑,只是回答,等他长大遇见那个人自然就会明白。
林云深却对此产生了恐惧,他害怕自己也被爱情冲昏头脑,不过恰好,林云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冲动,恪守男德整整二十二年。
直到那天——
按照林云深往常的性格,应该毫不在意地略过,可他却无法抑制地被挂在草丛里的土粉色内衣停住了脚步。
看见花月娇黏在脸上的头发,他做了从未做过的,突破了自己道德而趁人之危的举动。
但是林云深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觉得庆幸。
如果台风真的会把花月娇的衣服吹走,那幺请一定要吹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