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司钦确实很专注地在爱她,也不想再去想以前的事,虽然偶尔会失控,比如他要跟荷嬥亲密时,会担心她像从前那些女友,被挑起欲望后无法适可而止。
但随着他越来越爱她,无比贪恋她母性的关爱和女性的温柔,他发现自己愿意做出更多让步。
他知道荷嬥跟于芯娣那些女孩不同,她不会为了要得到他,而给出不切实际的承诺,也不会因为害怕失去他,而欺骗背叛他。
她对她的欲望很诚实,而且比他想像得更容易讨好,以前他无论怎么做,那些女孩都不满意,而他只要花费一半的力气,就能满足荷嬥,这使得他更爱她,想给她更多。
柏司钦太过于享受跟荷嬥在一起的每一刻,他喜欢她给他取的中文名字,喜欢陪她读书画画,同她喝茶插花,他很容易找到本职工作,早晚都与她一起用餐,这完全是他理想的婚姻生活,同居都这么美好,如果结婚的话应该更完美。
他没多久就拿着钻戒跟荷嬥求婚了,但荷嬥不答应,毕竟他比她小太多,相处时间也短,而且于芯娣气也没消。
最主要的是,荷嬥过去的婚姻经验非常不愉快,这直到前夫打来替于芯娣说话,柏司钦才知道。
于芯娣跑去跟爸爸抱怨妈妈抢她未婚夫,于是荷嬥前夫就打电话来问了,打的还是视讯电话。
「我看看那小子。」
荷嬥让柏司钦过来。
「这是谁?」柏司钦问。
「芯娣的爸爸,我前夫。」
柏司钦马上揽住荷嬥的肩宣示主权,点头问好:
「于先生你好。」
「长得很帅啊,难怪能勾搭上丈母娘。」
前夫说。
荷嬥冷笑:
「你女儿好的不学,花心偷吃倒是跟你学得一样不落,人家基督徒婚前禁欲,她把人骗到手,就出去野了,你有没有问问她为什么柏司钦要跟她解除婚约?」
前夫尴尬地呵呵笑:
「宝贝女儿嘛,总是要替她出头,不然她又要跟我闹脾气。」
荷嬥呸一声:
「屁放完了就滚。」
啪地把电话挂了。
柏司钦没看过她语气这么差,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爱抚,边问她来龙去脉,才知道当时这位前夫也是一口一个爱她,但天天在外面偷吃,父女俩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
「感谢上帝让他离开妳,否则我现在怀中搂的可能是我房间那只玩偶熊。」
柏司钦半是说笑,但心里也真的很感恩,他在乎荷嬥已经到了愿意容许她出轨的地步,跟她在一起快乐得如梦似幻,明明很踏实地过日子,但他心里还是害怕会恶梦重演。
因为不能性交,他特别喜欢接吻,每次刷完牙后,还用上漱口水或是口腔喷雾,保持口气清新,随时去亲一亲荷嬥。
此时他亲着荷嬥,用湿润的舌尖描摹她唇,轻咬一口,声音低绵沙哑:
「Words cannot express true love, loyalty behavior is the best explanation.」
他呢喃的是莎士比亚的名句,「真爱无法言诠,忠诚之行足以明之。」,意即忠贞的行为才能表达真爱。
他又用中文说:
「我会把忠诚放在生活的一切里,来表达我对妳的爱,妈妈。」
柏司钦现在也喜欢唤她名字,荷清淡典雅,嬥修长美好,正是荷嬥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荷嬥,我的嬥,宝贝,我爱妳。」
他对于爱语从不吝惜,心里也是盛满对荷嬥的爱,随时都想表达对她的爱意。
他用舌尖轻柔地与荷嬥的舌尖嬉戏––柏司钦长年用唇舌去满足女性,不论口交或接吻,功夫都是炉火纯青,堪比古代头牌。
更别说,他全心全意带着爱去吻一个女人,此时即使不看着他的表情,都能从他的吻里感受到浓稠得化不开的爱意。
他手指摩挲着荷嬥耳肉,吻得深了些,舌上带着巧劲,推弄荷嬥口里软肉,像用舌头在与她交媾,荷嬥被他亲得湿透底裤,两腿无意识地夹紧。
柏司钦让荷嬥的舌头到他口里,满怀柔情地吸吮,像吸着母亲的奶头,又像吸着情人的阴蒂,色情里有温情,爱欲里含色欲。
荷嬥抓着他的肩,两条腿摩擦起来,穴里湿痒发麻。
说起来柏司钦这点实在不好,总把人勾得难耐,但又不给人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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