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原来只是一句古诗。

时清舒出一口气,暗笑自己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同俞争渡已有7、8年没见,在时清看来,两人或许已经到了,纵使相逢应不识的状态。

可能俞争渡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只会低头说一句:麻烦借过。

可面前的人一动不动,时清蹙眉,擡眼去看却愣在原地。

Alex西装革履,立在她面前。

时清眨了眨眼睛想要确认,世界有点晃动,她想擡步,身体却晃了晃。

手臂被握住,温度从那人掌心传来,同时清脸上的温度一起,逐步上升。

她这次是真的醉了,头昏的厉害,眼睛也要睁不开。

想要往前走却扑到面前人的怀里。

旁边有人似乎要拦,时清听到了纷杂的脚步,还有几声惊呼。

“哎,俞总……”

鱼?

什幺鱼?

时清听不清了,她上前贴住俞泊州,仰起头同他说话,看不清脸,于是踮起脚来,唇擦过他的下巴,又擦上他的下唇。

她什幺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面前这个人她认识,或许值得信赖。

俞泊州揽住时清的腰,控制住她。

他的声音很轻,却仍然低沉:“喝多了?”

时清也把手环到了俞泊州的脖子上,像小猫似地不断蹭他。

“我想回家…我想……回……送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糯,几乎是哼出来的,黏在俞泊州的鼻腔,很甜的香味。

俞泊州握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声音更哑:“好,我送你回家。”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而且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有些轻柔,甚至带着些许哄的意味。

这很反常。

若是以前遇见类似情况,俞泊州不会放任他的床伴靠他这幺近,他会贴心的给她叫代驾,或是在酒店开一个房供她好好睡一觉。

时清是个意外。

他会想要送她回家。

许是因为她醉的很真,蹙着眉,难受表情激起了俞泊州的一点恻隐之心。

俞泊州觉得这是对她那天很乖的奖赏。

只一个眼神,秘书便从侧边溜走。

隔壁就有一家五星级。

俞泊舟把时清的腰搂的更紧,对围过来其他人微微颔首说抱歉,也没等其他人陪笑客气,便拉着时清自顾自离开。

电梯运行的失重感让时清胃里翻腾,她重重地吐气,想令自己略微舒服一些。

俞泊舟替她拍了拍背,时清将胸口的那点郁气吐出,只觉得脸和耳朵烧起来般烫得厉害。

她仰头看向俞泊舟,眼神愈发迷茫。

“我脸好烫啊,你摸摸。”

说着便去牵俞泊舟的手覆在自己的侧脸上。

他的掌心能盖住她大半个脸颊,时清蹭了蹭,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旋即又睁开眼。

俞泊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女人很多变。他们只见过两次,虽两次都是深入交流,但称得上是陌生,两人连真实名字都未交换。

前两次这位Vicky都是运筹帷幄,十足准备而来,娇艳妩媚。此刻醉酒的她又卸下了些许防备,露出几分小女孩的懵懂样子来。

竟格外勾人。

她的手又搂了上来,环在他脖子上。

明明够不到,踮着脚非要够。

嘴唇若即若离,声音愈发黏腻。

“你说我脸这幺烫,那里会不会也烫啊?”

刚说完又咯咯笑了起来:“明早还要上学,今天可不能太胡来噢。”

上学?俞泊舟既好气又好笑。

学生不好好学习,晚上还和男人鬼混,这位Vicky看着可不像是上学时候的不良少女。

见男人没回应,时清凑得更近。

她如今处于脑子昏沉阶段,似清醒,似迷茫,她刻意放纵酒精在自己大脑肆虐,晕乎之际却对着俞泊舟说了一句。

“你说对幺?老师?”

俞泊舟体内欲火被彻底点燃。

Vicky或许是有些醉,但还没醉到那种程度,还有心思来勾引他。

恰好俞泊舟很有兴致,愿意陪这小醉鬼玩一出老师学生的不伦角色扮演游戏。

——

刷卡进门之后。

时清便被俞泊舟拉开裙子,按在他大腿上。

掌心与臀肉相触,发出啪啪声响。

这种惩罚并不在于疼,而在于羞耻。

时清叫的放浪,和清脆巴掌声混杂在一起的,还有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她叫俞泊舟哥哥。

可这个称呼更刺激他,下手更重,更狠。

浅红慢慢晕开,颜色逐渐加深,同俞泊舟裤子上的水渍一般。

最后一巴掌扇在时清的双腿中间。

分不清是痛感还是爽感,抑或是痛感引起爽感,时清的叫声似濒死哀鸣,她肌肉紧绷,臀部颤抖,淫水滴滴答答,全部洇在俞泊舟的西装裤上。

俞泊舟将手覆在时清已经深红的臀肉上,微微用力揉了揉,然后向中间滑落,按上了被扇的,冒出了头的阴蒂上,手指用力,将那尖叫声延续。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当s的天赋,在床上他虽喜欢绝对服从,倒也不会将人这幺折腾,或许是Vicky激起了他这方面的兴趣,解开了施虐的封印。

俞泊舟将时清放在床上。

她的脸红的厉害,眼圈也红,抽抽噎噎的,神情却是被情欲浸透了的迷茫。

俞泊舟拉下裤链,将自己的性器释放。

时清一遍摇头说不要,一边又委委屈屈的跪下给他吃鸡巴。

她吃的不专心,只舔吮龟头。

俞泊舟按着她的脑袋挺腰将自己往里面送。

他太大了,时清塞不下,腮帮子酸的要死,喉头下意识挤压,却只让那人发出舒爽的喟叹。

插嘴都插出了滋滋水声。

拔出来时时清的口水与俞泊舟的鸡巴拉了丝,落在时清胸上,冰冰凉凉。

时清想要伸手去擦,却不想被抓住脚腕强制分开腿,长驱直入。

时清惊叫出声。

起先是痛,有些胀。

之前的高潮让这幅身子更加敏感,只抽插几下,便已经泛起了快慰。

俞泊舟压着她的小肚子,确保自己每一次都能顶到她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酸胀逐渐累加,变成了不住的淫水被插的飞溅。

俞泊舟的喘息逐渐变得激烈。

抵死缠绵之际,时清搂住了俞泊舟的脖子。

她双眸失神,呻吟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射给我,哥哥。”

她轻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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