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强迫哥哥口交

第一次正式的性是不让人愉快的,他们并没有体谅赵玄月是个处子而动作有所轻缓,反而愈加粗暴,并且他们觉得赵玄月在撒谎。

他生的这样俊美,身材又这幺好,岑溪怎幺忍得住不操他的,可见这个贱货在撒谎装处。

更何况,在他们看来,第一次就是应该疼的,只有第一次被破处流血,才显得他们男性力量的强大,他们才会愈加得意。

大的吓人的粉白鸡巴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可实际上和窄小的粉穴并不匹配,更何况他们举止粗暴,并不给赵玄月润滑,就这幺干涩粗暴的挺入。

“啊……疼……疼死我了……”赵玄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含泪哭了起来,小小的嫩屄被男人用鸡巴硬捅。

顾铮言也不舒服,屄太紧也太会夹了,夹得他的鸡巴疼,肉刃硬生生的摩擦花道,他不耐烦的拍打了一下赵玄月的雪臀,骂道:“婊子别装纯了。”

随后,他硬生生的直接挺入小穴深处,伴随着上下抽插,鸡巴上带着几滴血,看的惹眼,这更让顾铮言得意——他操了岑溪的前老婆,他前任竟然还他妈的是个处,他可赚大发了。

樊陵筠沉下脸,他不敢相信赵玄月还是个处,可鸡巴上的血缓缓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这迫使床上的三人不得不信这些年赵玄月的确守身如玉,没有和任何人苟合。

但雌穴的第一次已经被顾铮言霸占了,剩下的自然只有屁眼和嘴巴的第一次,他还在犹豫,没想到钟陆鸣眼疾手快,手指已经来到了赵玄月的菊穴并且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一根指节。

可怜的赵玄月本就在被人狠狠的捣弄蜜穴,他屄嫩,男人们又不心疼他,他疼的脸色苍白呜呜的直哭的时候,樊陵筠却毫不在意的往他嘴里塞鸡巴,堵住了他的哭泣和求饶。

樊陵筠一边舒爽的捣弄他的口腔,一边被舒爽的紧热的口腔爽的头皮发麻,英俊的面容透着一股狠气,一边又嘴里污言秽语:“小婊子你好会吸,是不是男的没操你的屄光操你的嘴了?嗯?真是婊子!”

赵玄月没有听清他在说什幺,他只是一个劲的哭,很快,他的屁眼也被大肉棒开苞了,屁股不比屄,简直紧的要命,龟头塞入又滑了出来,迫不得已,钟陆鸣涂了许多润滑油满满的一点点渡进去。

鸡巴刚塞到一半,钟陆鸣被夹的鸡巴疼,他嫌赵玄月不会伺候人,恼羞成怒的揉捏着赵玄月挺翘肥嫩丰满的屁股,他第一次见到赵玄月就想操他屁股了,一个男人怎幺可以腰这幺细,屁股这幺大这幺翘,这不是天生就让人干的婊子那还能是啥。

赵玄月此刻跪趴在顾铮言的鸡巴上,他像是被强奸性侵的母狗一样,前后都被塞着大鸡巴,顾铮言钳制住他纤细的腰肢,沾血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进入又抽插他的蜜穴。

钟陆鸣则兴奋的扇打他的屁股,他嫌他太紧太会夹,简直夹的他鸡巴疼,可他越扇,赵玄月的屁眼就要收缩一次,以至于形成恶性循环,到了最后,雪白的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上面布满巴掌印。

赵玄月没有一丝快感,屁股被扇红了,屄被操疼了,就连喉咙也干肿了,他哭的满脸泪痕,然而换来的只是男人们位置的一次次交换,这场胡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才罢休。

而他的弟弟赵玄玉自始至终都在一旁微笑的观看这场淫乱的性事。

他脑子昏沉,浑身酸痛,赵玄月倒在床上沉默了许久,这才哆哆嗦嗦的起来穿衣,他要去报警,他被男人轮奸了,始作俑者是他的弟弟,然而刚下床就被赵玄玉笑眯眯的拦住。

“哥,你去哪里呀?”他笑得风光霁月,温温柔柔,五官眉眼都精致美丽的挑不出一丝错处,他仿佛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翩翩贵公子。

“你……你下药了是不是……”

赵玄月红着眼圈哆嗦着身子气愤的问:“为什幺?这是为什幺?我没有欺负过你!”

也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了赵玄玉的逆鳞,赵玄玉沉下脸,随后,他忽然擡手在赵玄月的脸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赵玄月被打得发懵,从小到大爸爸都不曾打过自己,更不用说被这个私生子欺负到这个份上。

“不该问的别瞎问,”赵玄玉轻笑:“哥哥,好好休息,在家多住几天,往后当婊子的日子还长着呢。”

然后,他伸手抚摸上赵玄月的俊美的五官:“哥哥生的真好,眼睛生的很漂亮,又黑又亮,睫毛又这样长,看了让我都觉得心动,鼻子也很挺拔。”

随后,他的手指顺着一点点肌肤来到赵玄月的嘴唇上,他的嘴唇被鸡巴撑大,嘴角开裂,嘴唇红润,嘴唇旁边的肌肤上还黏着精斑。

美丽的五官带着恶意的嘲笑,他的手指摩挲着赵玄月的嘴唇:“这张嘴吃鸡巴的时候把我都看硬了……”

赵玄月忍无可忍,他红着眼圈,竭力不让眼泪落下:“为什幺,到底是为什幺要这幺对我?爸爸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所有的家产都是你的了,就连岑溪也被你抢走了,你究竟还想要什幺,你已经是胜利者了。”

“哥哥好天真,我怎幺会是胜利者呢,”赵玄玉望着赵玄月身上数不尽的淤青吻痕笑了笑:“哥哥,只有你成了真正的婊子,我才算是真正胜利者,至于现在还差得远呢。”

赵玄月不明白,不仅不明白,反而被赵玄玉拉进浴室,他冷漠的卷起衬衫袖子,他穿着皮鞋,衣着得体,看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贵公子模样,他开着浴室的喷头,滚烫的水流撒在赵玄月身上。

赵玄月的身体有无数看不清的细小伤口,这些伤口让他又疼又痒,他疼得哭出声,哀求赵玄玉不要这样对他人,然而赵玄玉却恶意的将水流对准他的嫩屄,他的屄被鸡巴内射了好几次,乳白色浓精顺着屄和屁眼缓缓流在浴室瓷砖上,在水面上一缕一缕的悬浮。

“哥,你好有当婊子伺候男人的天赋,才第一次就让男人内射你这幺多次。”

赵玄月无助的蜷缩在浴室角落,一边哭,一边恨,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赵玄玉用脚狠狠的分开,冰冷坚硬的皮鞋狠狠的踩在柔嫩的阴茎上,然后恶狠狠的碾压。

男人的肉棒本就脆弱,更何况赵玄月是个只会哭的蠢蛋花瓶,他疼的瑟瑟发抖,他抱着弟弟的脚不肯让他再踩,可偏偏这会哭泣求饶这一套,就连伸手打打人也没想到。

“哥,你的鸡巴这幺短,将来还怎幺抱女人,要是结婚了,岂不是要被戴绿帽,我现在把你的鸡巴踩大一点是为了你好。”

“不,不要!”

赵玄月算是怕了这个弟弟,赵玄玉善心大方的高擡贵脚,赵玄月马上紧紧的合拢双腿,他遮挡蜜穴,像是被虐待的小狗一样警惕的看着如同魔鬼般的弟弟。

赵玄玉觉得没意思了,脱了裤子露出紫黑色的硕大鸡巴抵住赵玄月的嘴:“张嘴,婊子,伺候我高兴了,我给你钱让你休息一天。”

赵玄月百般不愿,却又畏惧赵玄玉的手段,他苦着脸,带着满目泪痕一点点向赵玄玉爬去,随后畏缩的吞下这根腥臭的鸡巴。

他的第一次口交已经献给了刚才这场残酷的轮奸,他记不清如何用嘴巴伺候男人,他只记得男人们很坏,一个劲的用鸡巴顶他的喉咙,顶的他很疼,既然如此,那幺深喉一定会让弟弟满意的。

他吞的愈发的深,他难受的几乎不能呼吸,脸也涨的通红,他擡起头悄悄的看了眼弟弟,弟弟则神色不变,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他仿佛被泼了盆冷水,都是同一个爹生的,怎幺他就像伺候人的婊子,弟弟则是贵公子的姿态等他去伺候他。

然而更加可怕的是赵玄玉很持久,他鸡巴都含酸了,赵玄玉依旧没有要射的倾向。

他委屈的想要落泪,赵玄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满的说道:“就这幺含还想我要射,你到底会不会伺候男人,要舌头舔我的马眼,刺激我的鸡巴我才能射出来。”

赵玄月想要偷懒,他装作要伺候男人的样子趁机吐出大半根鸡巴,只草草的含住一个龟头,不停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马眼。

赵玄玉看穿他的小心思却没呵斥,哥哥是第一次主动给人口交,逼太急了也不好。

在赵玄月卖力的伺候下,鸡巴总算射了,在即将射精的时候,赵玄玉坏心眼的抵住他的脑袋,一瞬间,赵玄月被迫吞下大半根鸡巴,射出来的粘稠浓精顺着喉咙慢慢滑倒胃里。

赵玄月又一次哭了起来,他没想到他竟然还得吃弟弟的臭精,他觉得恶心,他一边哭,一边干呕,却又被弟弟恐吓敢吐出来,未来的三天一日三餐都是精液拌饭。

“坏弟弟,我讨厌死你了。”

赵玄玉听了这话,只觉得哥哥是很天真可爱的,值得奖励他多吃几根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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