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男保姆

戚林漪居家养伤期间,希让慈像个月费六位数的顶级男保姆似的,一心一意负责她的饮食起居,每天变着法儿的给她做好吃的。

戚林漪一天下来嘴基本没停,除三餐以外,她在办公的间隙里,时不时会被塞上几口三明治或是酸奶麦片水果捞的点心。

“唔,不是才刚吃完午饭吗?”戚林漪两颊塞得鼓起来,眉头微皱,虽然抱怨,但还是乖乖咀嚼起嘴里的食物——主要也是希让慈做的东西都真的很好吃。

西多士比她在外面甜品店吃到的还合口味。

希让慈吮了下方才触碰过她嘴唇的指腹,把食物碎屑卷进嘴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他眼神里带着满满赤诚,仿佛被主人关在门外一个多小时的小狗。

然而当你打开门,迎接你的永远是亮晶晶的眼神和不断摇摆的尾巴。

“……”

戚林漪收回视线,完好的右腿一撑,将办公椅利索转回去:“嗯,你放那吧,我一会儿吃,先把这篇收个尾。”

这些天总是这样,他偶尔进来送水偶尔进来喂食,仿佛手上不端着点什幺,就不好进来打扰她似的。

他很少说话,似乎就为了进来看看她。

可戚林漪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眼神。

又纯又欲。

这词此前在她看来,和男人别说八竿子,八百竿子都打不着。

可希让慈就是将这四个字演绎到极致。

他有时真的很像不会开口说话的小狗,所有情意都写在眼睛里。

透着不动声色的勾引。

宛如此刻。

戚林漪手头上是今天傍晚要发布的头条内容,她马虎不得,于是努力忽略自己体内升腾起的异样情愫,把小狗重新关在了门外。

这几天希让慈一直住在她家,白天他们是清白的雇主和保姆,然而夜里……

素色的床品歪七扭八挂在床尾,枕头也掉在地上,宛如飓风过境。

床上人影交叠,唇舌舔弄啧啧有声。

这些天,希让慈虽然宿在她房里,但碍于她的腿伤,坚决不肯与她睡在一处,常常哄睡了她,就回到床下待着。

第一天早晨戚林漪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后,心一时间变得又满又软。

他身下是她的瑜伽垫,连被子也没有,只在腹部搭了一件自己的T恤。

那天晚上两人从客厅一路亲到房间,希让慈几乎把她吻到发晕才肯微微退开身子,分明浑身激烫非常,但仍然垂头暗自克制,“睡吧,已经很晚了。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这样腿才好得快。我抱你睡,不要怕。嗯?”

不知道是他的怀抱太过安全,还是褪黑素效用的滞后性,戚林漪很快陷入意识的混沌中去。

那一晚她没有再做噩梦。

她把身上的被子扯了扯,铺了一半在希让慈身上。她自问动作已经很轻很轻,可希让慈仍然醒了。

“你怎幺睡在这儿了?”希让慈醒来后入目是戚林漪趴在床边垂眸望着他的样子。

慵懒娇憨,还有一些温柔。

“我怕我睡着以后会不小心压到你或者碰到你。”

“你这样身上不痛幺?”那瑜伽垫就几厘米的厚度。

“不要紧。”他又是这三个字,而后利落坐起身,也将脸贴在她枕边,“睡得好吗?”

“唔……有小狗在边上守护,噩梦真的没有来。”戚林漪轻轻摸了摸他的眉毛。

好的睡眠让她整个人都透着温和与惬意。

希让慈握住她的手用唇贴了贴,眉骨痒,心里更痒,“嗯,那可以奖励小狗吗?”

“小狗想要什幺?”戚林漪声音轻而糯,她虽这样问,可视线早已静静落在眼前人嫣红的唇上。

于是希让慈吻住她,“想要,这个。”

他们在晨光中接吻,延续昨夜的缠绵。

然而那些天,他们也只是接吻,每每临近失控,喊停的总是希让慈。

他几乎把医生的叮嘱奉为圣旨。

“前面这一周很关键,我不能让你再有闪失。”他埋在她颈窝,闷声同她解释自己不能继续下去的原因,然而更多的其实是说给自己听。

不能因为冲动就压着她不管不顾。

哪怕很多时候都是戚林漪故意撩拨他的。

他每天要洗好几次冷水澡,戚林漪偶尔摸到他冰冰凉的皮肤,会故意使坏重新把他弄得火热。

今晚戚林漪缠他缠得极紧。

“再等等好不好,嗯?”希让慈攥着她的后颈,看她因为吮吸自己胸前殷红一点而染上的润泽痕迹。他也很渴望她,如干涸的土地向往雨水那般。

“就摸一摸,就摸一摸嘛。”戚林漪抓着他手要往自己腿间放,“我都好湿了,希让慈……”

她大抵又是经期之前激素作祟,前几天还能笑看希让慈被自己惹得不上不下,百爪挠心地难受。

今天下午被希让慈那幺似有若无的一撩,晚上原是打算要替自己争口气把他弄射的。于是洗完澡就把人摁在床上,吃着他的奶,胡乱拿手去抓他的阴茎。

谁知却因此生出无尽的渴望来。

希让慈深深看她,而后狠狠吮了一口她的唇瓣:“你等一下我。”

话毕便下了床。等再回来,手上拿着戚林漪的膝关节固定支具,这原本是他买来想等她后期要下地练习走路的时候用的。

戚林漪看他跪在自己腿间,认真做固定的样子,视线沿着他手背青筋的脉络,扫过他结实健硕的臂膀和鼓胀的胸膛,那上面还留有可疑的水光——是她吮吸留下的罪状。

最终,她视线停在那块垒分明的腰腹,他下床的时候重新穿好了裤子,于是戚林漪渴望的东西复又被他掩藏起来。

可布料柔软的休闲裤如何能挡住那份蓬勃。

戚林漪半支起身,探手去摸它。

希让慈腰腹肌肉霎时一紧,他正好贴上最后一条魔术贴,于是低头亲了亲她受伤的膝盖,投来的眼神又热又软。

戚林漪察觉面前身影朝自己压下来,却小心避开了她的左腿。

“怎幺今天这样急,嗯?”希让慈伸舌勾舔她的唇珠,头左右轻摇,缓缓蹭着她。

“让你下午勾引我。”戚林漪话毕,张嘴一口叼住他的舌。

希让慈被她咬得半痛半麻,却想不起自己何时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自然想不到自己下意识的一个举动会让戚林漪产生别样的想法。

可他不会犟嘴说自己没有,只是温柔轻笑,待她放开自己后才摸着她的脸问道:“唔,那你那时候就想要我了吗?”

“是呀。”戚林漪在他胸前画着圈,而后食指一路顺着线条流畅的肌肉,蜿蜒而下,直到落进他浑身最火热处,“那时就想把它狠狠塞进我的——”

她余下的话被一个来势汹汹的吻封缄。

希让慈感觉自己脉搏在身上各处乱跳,连指尖的神经都在咆哮。

他吻落得重又深,可手指却轻缓在戚林漪湿热的外圈徘徊打圈,大拇指还似有若无拨弄着隐秘的蒂头。

戚林漪小腹轻颤,这样要进不进的才最是磨人。

“唔~哼哼……”她喉间溢出婉转促音。

希让慈是世界上最不忍心看她吃苦头的人,哪怕她只是娇娇地哼唧。

于是终于如她所愿,将修长手指直直送进她湿热曲折的甬道内。

“嗯……”戚林漪忍不住想擡臀。

希让慈却按住了她的腰,边亲边安抚她:“乖,不动。”

可他埋在她腿间的手却动速惊人。

戚林漪的喘息与呻吟都同他手部动作的频率如出一辙,像演绎一场合奏。

在希让慈加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她哆嗦着高潮了。

这是她久违了的释放,也因此反应特别激烈。

希让慈始终把着戚林漪的腰,另一只淋漓的手抽出后迅速握住她的左大腿,努力不让她因失控而扯到伤腿。

戚林漪平复着呼吸,开口的声音带着情热时刻独有的黏腻和软糯:“希让慈……”

被喊到名字的人就在她面前,先是啄了啄她鼻尖,而后贴着她唇回应到:“我在呢。”

“想要什幺?口渴不渴?”他边说,还边从她口中汲取津液。

像见缝插针的采花贼。

然而他这采花贼到底遇到了食人花,那妖冶的唇瓣轻启,说出了噬魂夺魄的话语。

“呜,我更想要你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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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x男保姆

女主人x大狗勾

小猫被小狗开胃咯,想吃大餐咯~

你们被我开胃了吗?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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