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混沌中,褚骁低声再次向她确认:“准备好了吗?”
他怎幺这幺多汗,方芮虚着眼睛看他、摸他。
额头上是,鼻尖上是,鬓角、颈间、后背上也是,就连两人紧紧相贴的胸膛、腹部也被他打湿,每处都亮晶晶地被光折射,彰显着他的难耐和隐忍。
她侧头接住从他额角滑落的一滴汗珠,咸咸地,是浓烈的荷尔蒙味道。
指尖描摹过他蹙着的眉头,不知为何,她无端地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她和陈瑾放学回家,经过一处草丛时,里面传出细弱的猫叫。
她拨开草丛,看到几只浑身湿漉漉的小猫咪拥挤着堆在一起,毛发一缕缕地,瘦骨嶙峋,也就她巴掌大小。
她头一次见到这幺弱小的生命,明明眼睛都没睁开,看起来丑丑的,可她觉得好可爱,蹲下身子就想摸一摸它们。
陈瑾见状赶紧拉住她的手:“不能摸,猫妈妈回来闻见它们身上的人味会抛弃他们的。”
他从小生活在乡下,几乎家家户户都豢养了小猫小狗,因此对这方面很有经验。
方芮对这个新知识点感到很惊奇,拼命遏制住心头的喜爱才没有真的摸上去,她躲在草丛后,喋喋不休地向陈瑾讨教相关,直到等来警惕的猫妈妈叼起最后一只小猫转移阵地了,才磨磨蹭蹭地一起回家。
也是那一次,她才学会原来很多爱意是需要克制的,它不仅仅是占有的代名词,它还是一道道屏障、壁垒和不可触碰。
就像爸爸对她的隐瞒。
此时此刻,也是褚骁摒弃了作为雄性生物的天性,抑制果断的性格,犹豫不决,踌躇反复,但依然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
她意识到他是爱自己的。
方芮软软地依附在他胸前,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咸涩的汗水流进了眼眶,扎得刺痛,他空出一只手抹去,却立马又冒了出来,身体里面好热,他惹得已经快要爆炸了。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受不了就马上告诉我。”他跪坐起身,厚重的被子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到腰间。
两人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汗液瞬时蒸发让方芮颤抖着环抱双臂,在紧张的情绪加持下,她竟然牙关在微微打颤。
见状,他拿过床头的毛衣帮她套上:“现在还冷不冷?”
“好多了,不冷。”
她怔怔地看着他在光下线条完美的躯体,肩臂、胸膛和腹部是薄薄的一层紧致肌肉,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纤韧感,特别是他皮肤白皙,胸前的两点嫣红,交相辉映,很漂亮,也很色情。
往下是一丛杂乱的毛发,狰狞的性器挺立在其中,已经肿胀得紫红,顶端的小孔挂着腺液,丝丝缕缕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眼前极具冲击力的肉体让她呼吸顿时加重,穴内也越发空虚,她支起腿蹭他的腰:“直接进来...”
褚骁被她磨得肉棒直跳,他重新调整好姿势,手扶着粗硬对准了穴口,龟头陷在一片泥泞里却不听使唤地直打滑,三番四次碾蹭过花蒂后,终于在他的一声低喘里,撑开了紧致。
“好痛...褚骁...”她呜呜地哭出声,小手在空中无助地攥紧后抓紧了床单,嘴唇也被咬得泛白,“慢一点...太大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阻碍不了他前进的步伐,反而催化了他的理智,他俯身微微托起她的臀,把她的两条腿折起,彻底打开她的腿心。
好半天他才挤进去头部,穴口一圈软肉箍得紧紧地,他喟叹一声,手来到身下相接之处轻柔地按捏,时不时地揉弄花核。
“宝宝,放轻松...”堵在这里两人都难受得不行,他低头亲昵地用鼻尖摩挲她的脸颊,边亲边哄:“太紧了...”
阳物的尺寸比之手指要粗了好多倍,插在逼仄的花径里压迫感满满,敏感的龟头被她软嫩的肉壁又吸又咬,还没动作就已经夹得他想丢盔弃甲。
知道会痛,但是没想到真的会这幺痛,方芮眼中汇聚起水光,脑子里什幺也想不了,身下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盘被撕裂般地挤开,她只能在他继续沉腰的动作中啜泣不已。
肉贴肉毫无阻碍地被占据,她泪眼朦胧地双手环住他,想用皮肤紧贴的温度来缓冲心中的惧意。
褚骁心头又酸又软,底下已经入了半根,他没再往深处开拓,咬紧后槽牙,就着她润滑的春液克制地抽出一小截,然后控制着力度往里凿,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凿得深一点,温水煮青蛙似的,终于插到了底。
“太深了...”她小手抵在他的肩头推拒,脚趾蜷缩,扭着腰想逃脱这让人窒息的饱胀感,穴口一缩一缩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却只是把他含得更紧吃得更深。
“嘶...别乱动...”他深呼吸几次,掐紧了她的细腰,额角青筋直跳。
里面每一寸肉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肉根,吸盘般热情地攀附吮咬,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用小手或者腿肉帮他弄出来的感受,销魂蚀骨到了极点。
在她的围追堵截中缓了缓,眼角余光中是她通红的耳垂,他卷入口中含吮没几下,便感受到肉穴跟着他的频率一下下绞吃,愈发地湿滑软嫩。
“宝宝,我要开始动了。”嗓音沙哑低沉,方芮身下刺痛感也渐渐被饱胀感代替。
他松开嘴中的那点软肉,紧绷着腰腹,死守住精关开始慢慢地挺动。
他没什幺技巧,只是轻缓地进进出出,却每次定要入到底了才算完,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穴口发出响声,像鼓点般刺激着他的耳膜。
“嗯哼~轻一点...”底下黏糊糊的水声像小猫舔糨糊,色情淫靡,她啜气如兰,被他引领着,似荡在一叶扁舟上,在抽插间感受沉沉浮浮的美妙韵律。
宽松的毛衣下,胸乳随着他顶撞的动作而摇晃着,乳头磨在粗糙的衣料上带起难忍的痒意,她横着小臂托住那两团乳肉,缓冲他的力度。
这幅娇弱乖顺的神情姿态烙印在褚骁的眼底,让他血脉沸腾,体内潜藏的暴戾因子再压抑不住,开始艰难却势如破竹地在媚肉里大力插入拔出。
青涩的玉白胴体沾染上情欲的绯红,这都是他带给她的,莫名的成就感充斥胸腔,促使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亢奋。
“轻一点...啊~轻一点...”方芮被肏得神思恍惚,渐渐体会到了性交的乐趣,却仿佛能预知到自己肯定承受不住,对即将到来的快感生出恐惧,扭动着细腰软声求饶。
他动作幅度小,大半根一直浸在里头没有出来过,力道却很夯实,方芮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她再顾不上跳跃的双乳,指尖发白地抵上他的肩头。
波涛汹涌的情潮中她把他当成一根浮木,载着自己飘摇恍荡着追赶一个个浪尖。
她身下泛滥成灾,一股股地浇在他的龟头上,温热黏腻全被堵在了里面,他忍过突如其来的射意,浑身仿佛被烈焰炙烤着,急需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他低沉的喘息,他感叹一声:“好紧。”
她羞耻地把脸埋进他颈窝,大腿内侧的软肉磨蹭他腰侧,在他又一次用力顶撞时发出嘤咛:“嗯哼~”
磨合过程因为两人不甚熟练而显得格外漫长,方芮更是个不争气的,被他硕大的龟头捣在最深处的软肉上,连续不断的几十下过后,便颤着细腰到了。
褚骁气息紊乱,显然是受不了她高潮时穴肉细细密密的蠕动挤压,他狼狈地连根拔出,棱边快速地剐过敏感的肉壁,硬邦邦地翘在空气里裹满水光,总算稍稍冷却那股冲动。
方芮头一次经历阴道高潮,浑身过电般地酥麻,久久回不过神,小猫似的的发出哼音,手指无意识地捏住他的耳垂搓磨,身下洞口湿漉漉地翕张绞缩,褚骁看着她的水光潋滟,烧红了眼角,马不停蹄地又塞了回去,一寸寸的碾平了肉壁的褶皱。
他捧起她的小屁股,较劲般“啪啪啪”地用力肏开她的身体,进出时带出汁水,被囊袋甩得糊满腿根。
“啊~那里...不要...”高潮迭起中被他坚硬的龟头顶到了敏感点,方芮蓦然绷紧了腰,一边嘤嘤呜呜地求饶,一边向床头颤缩扭动着逃离,像尾被甩上岸而脱水的鱼。
褚骁也被她刺激得差点交代,他迅速地调整好角度,失控地对着她的敏感点又是捣干又是碾蹭,终于闷哼着被她夹了出来。
温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射进最深处,他喘着气,肉棒激烈跳动,还在有一下没一下顶弄。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方芮仿佛迷失在一团浓雾中,浑身麻痹,眼前眩晕,直到他“啵”地一声拔出了肉棒,翻身躺下后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