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
顾菌的双腿大敞着,白姝埋头舔舐着她腿间的穴口,但虽如此,她的下身的反应却很冷淡,白姝舔的舌头都要麻了,穴口却没有一丝湿润的感觉。
白姝明白顾菌其实一点兴致也没有,如今只是在强打精神,想要分散自己的伤痛。
“小姐。”白姝从她的腿间起身去吻了顾菌,顾菌擡手搂住了她的腰,白姝含糊道:“小姐,你若是累了,就早些歇下吧。”
顾菌看着她,捂脸叹了口气,道:“抱歉。”二人默默相拥而卧没一会儿,顾菌叹道:“感觉……这样睡下去就要清醒了。”
没一会儿,顾菌下了床,让守夜的侍女去搬了几坛子雕花酒来。
侍女为顾菌斟酒,顾菌没有用酒杯,而是拿了个一爵顶五盏的白釉爵盛酒,白姝自斟茶,看着顾菌将满满一的酒一饮而尽,她很是担心,想了想还是倒了一杯茶推到顾菌面前。
顾菌没有注意,顾自灌酒,喝空了一坛子时,白姝终是按捺不住地对为她斟酒的侍女道:“别倒了。”又按住了顾菌的手,道:“小姐,喝得差不多了吧,再喝就要喝伤了。”
“姝儿……”顾菌反握住她的手,痴痴地笑道“我的酒量你放心。”又对侍女道:“你接着倒。”
侍女自然是听顾菌的,又为顾菌满了一盏,白姝看她如此,便将方才倒的那盏茶洒了,开了另一坛酒,道:“那就一起喝吧。”
白姝将自己的茶杯满上了酒,方要拿起来,顾菌就按住了她的手,道:“不是不喜欢喝酒吗?”说着便将那杯酒洒了。
白姝缄口不言,重又斟了杯茶,顾菌又顾自喝酒,接连又喝了一坛子酒,白姝在旁默默地看着,心惊胆战的,见顾菌又让侍女开第三坛,还是忍不住道:“小姐……”
“哎呀,白姑娘,小姐既然要喝尽兴,你这样拦着岂不扫兴?”还未说什幺,一旁的侍女打断了白姝的话。
白姝讶异地看向这个侍女,虽她平日总被众仆为难,但无人会在顾菌眼前对自己这般不敬。
顾菌擡眼看向这侍女,晃了晃晕乎乎的头,蹙眉道:“你说什幺?”
侍女一时未反应过来,还想多说两句,但擡眼意识到顾菌眼神中的怒意时,被吓得慌忙跪了下去,顾菌冷冷地盯了她一会儿,又看向了白姝,白姝偏过脸,淡道:“你下去吧。”
话毕,那侍女便慌忙地退了下去,顾菌起身,醉醺醺的步子晃了一下,她上前将那门合上了,回身已然不见白姝的身影。
“姝儿,你已经歇下了吗?”顾菌看向花雕月洞门,白姝闷声回道:“嗯。”
顾菌没再多问,白姝听没了动静,轻靠着碧纱橱坐了下来,暗暗叹了口气,俄而缓了缓神,想着还是去看看顾菌,方起身,走出碧纱橱,见顾菌正站在碧纱橱的另一侧。
“姝儿,我头晕。”顾菌含糊地道“你扶我一下。”说着伸出了手,白姝握住了她的手,即刻便被反拉过去,但顾菌还有些迷糊,一时没站稳,抱着白姝一同倒在了地上,连同撞倒了一旁的碧纱橱。
方外听差的小厮听到这声巨响,忙问:“小姐,怎幺了,需要进去收拾吗?”
顾菌将白姝抱在怀中,躺在地上,道:“不用,别进来。”
白姝撑着地面想要从顾菌身上起来,谁知顾菌又一个覆身将白姝压在了身下。
顾菌凝睇着白姝泠泠的双目,白姝不知怎地,总觉得心头一梗,像是想要哭出来一般,她忙别过脸,但下一刻顾菌便俯首吻了上来。
“哈......小姐,酒气太浓了。”白姝喘吁着道,顾菌看着白姝,俄而褪下了她的亵裤,提着她的脚踝搭到了肩上,而后埋头去舔舐她的牝户。
“啊……小姐,等一下,啊,你不要吸!”白姝猛地弓起了腰,顾菌按住了她的腿,灵活地用舌头戳弄着她敏感的穴口,白姝身子微微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扣住了地面。
俄顷,顾菌抹了一下嘴角的津液,欠起身凑上去小鸡啄米般亲吻着白姝的唇,白姝的身下已然如泄洪般潮湿不已,她将腿盘在顾菌腰上,腰肢轻颤,顾菌一边与她舌吻,一边将被津液沾湿的手指插入了逼仄的穴道。
“才一根而已,姝儿,你那好紧,还一缩一缩地吃着我的手指……”顾菌亲吻着白姝的眉眼,又加了一根手指。
白姝额上泛出细密的汗珠,她抓着顾菌的胳膊,道:“小姐,去床上吧,地上太凉了……啊嗯!小姐……哈,等一下.......”
顾菌醉眼蒙眬,没听清白姝的话,她手指抽动的越发快了,一时间房中满是滋滋的水声和肱股相击之声,白姝的牝中一阵酥麻爽利,她猛地仰起脖子,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姝儿,我的手已经湿透了,你感觉怎幺样?嗯?”顾菌亲舔着白姝的下巴,白姝一手攀着顾菌的肩,小声地应着:“很舒服……小姐,你开心吗?”
“嗯,我很开心,姝儿,把嘴张开……”顾菌指尖的力道越发地重,白姝张开嘴,顾菌深吻下来,二人的舌头互相缠绕,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顾菌十分地投入,白姝也在她的手下不断高潮迭起,直到顾菌昏昏睡去。
“小姐?”白姝轻喘着轻声唤了顾菌一声,顾菌毫无反应地趴在她的身上,白姝静等了一会儿,确定其睡着了,方才将她推开。
“大人,这位大人,这里不能进。”守在锦绣轩的侍女上前阻拦,褚瑶从怀中拿出令牌,那侍女方侧身放行。
锦绣轩挂满了白花,供桌上红烛飘摇,花圈也围满整个院子,漆黑的夜里,褚瑶却还能明晰地看到屋檐门斗下有许多躲懒的仆役。
“这可不行啊。”褚瑶喃喃道,款步向正房走去。
“大人,即使您是皇家的人,我们小姐也有过嘱咐,锦绣轩的寝室不许旁人入内。”
褚瑶透过面罩瞥了一眼看守的小厮,道:“你没说实话,怎幺?这屋里有人?”
小厮不是经得起吓的,磕巴道:“大……大人,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褚瑶不再理会,上手推开了房门,屋内人听见响动吓得将刚翻出的金银宝器摔在了地上。
屋内两男一女,褚瑶像是在哪见过,但印象不深,似乎是李氏宗族的人,当初李若水变卖房田时,在与她来往的信中提到过这幺一帮等着吃绝户的家伙。
“你……你哪来的?听差的小子呢?”其中一个男人贼喊捉贼,一旁的小厮小声提醒道:“这是皇家的人。”
几人听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这身形娇小,包裹严实的女子,壮着胆子道:“皇家的人碍不着李家的事,这……”
“东西放下,滚出去。”褚瑶冷声道“不然就杀了你们。”
这话极具威慑力,几人也不是什幺硬茬,即刻便悻悻地走了。
小厮也默默退了下去,褚瑶上前将那些金银宝器捡起归位,又环顾房内四周,行往里屋暖阁内,又至架子床前坐下了。
褚瑶抚着那红漆的床架,口中喃喃道:“屋子收拾得和小时候一样呢,若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