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礼服和高跟鞋，又去特意做了造型，期间程之然以去洗手间为借口翻了下手机。
铺天盖地的未读消息。
这回很大一部分来自社团的，夹杂几条池景的质问。程之然暂时没想好怎幺面对他，先给音乐社社长林曼回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她的指责声。
“程之然，你怎幺回事啊？也不提前说一声，就突然请假了呗？我们下午都在排练，就缺你一个人，这节目还上不上台了啊？”
池景是音乐社的副社，跟林曼是搭档，为了迎接新生，音乐社跟她们舞蹈社商量后，决定合作一个迎新节目。
本来程之然不想参与的，但社团鼎力推荐，再加上池景想借着排练的机会跟她多见见面。又是软磨又是硬泡，她也不好不同意了。
“不好意思啊曼曼，我这边临时有事，过去不了……”这事确实是她理亏，道歉的声音也硬气不起来。
毕竟事先答应好人家了。今天下午的安排是排练三个小时，四点彩排，晚上八点准时开始晚会。
可她一整天都没见人影。
“你还是C位！”林曼的怒火隔着屏幕都能把她头发烧焦半边，“总不可能我临时拉个人过来跳我们排练了半个多月的节目吧？这合理吗？”
“不合理……”
“那你他妈还不过来？”
程之然脸皮薄，被她这样一通骂，即便隔着手机都有些羞耻。心里委屈又不好与人说，只能吞进肚子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给个准信，什幺时候能来？”
程之然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三点多了，离彩排已经不远。
就目前情形来看，程祈八成不会放她走。
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排练我可能去不了了，但我争取在节目开始之前赶到……可以吗？”
“你要是赶不到我们怎幺办，学校领导面前喝西北风？”
“我一定赶到。”
“行，你赶不到就死定了。”
程之然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那边挂断了。盯着手机屏幕，直到熄灭都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她叹了口气。如果没有程祈，此时可能已经正在学校舞蹈室好好排练节目了。
四点，程祈带着她走进一家空荡的电影院。爆米花香隔很远就能闻到，但影院里一个顾客都没有，看起来生意惨淡。
程之然想快点进入主题，“不是参加应酬吗，怎幺来电影院了？”
“是个生意伙伴组局的晚宴，七点才开始。怕你无聊，带你过来打发一下时间。”
其实程之然更想让他放自己先走，但不敢说。跟他走进电影院，心不在焉地看了几十分钟。
是部无聊的爱情片，整场上百个座位，就坐着他们两个人。
如果旁边换个人她可能会更感兴趣。但可惜是程祈，只会让她如临大敌。
不安分的手时时刻刻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根本不因为这是公共场合而有所收敛。
甚至还直接把她拉到腿上去坐，她想下来，却被紧紧抱住，程之然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安分点。”他说得跟只是想好好看场电影一样。
“这是在外面。”程之然提醒。
她头一次恨自己嘴笨，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都没有充分理由击败他的厚脸皮。
果然，他又是那副样子，哑着嗓音要发情，“监控都掐了。”
程之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包场了？”
他觉得理所当然，“不然呢，乌烟瘴气。”
她心里有点好笑，“在外看电影就是图个大家一起看的氛围，包场了还有什幺意思。”
他不以为对，“方便我在公共场合操你。”
话落，微冷的手直接从她袒露的大片胸膛伸了进去，放肆地揉捏她柔软滑嫩的双乳。
有点屈辱。
从昨晚到现在，程之然觉得自己简直像从红灯区跑出来的妓女，认他随意摆弄。
她有点抗拒地躲了躲，“不舒服，你别弄我了。”
应该是刚才那通电话的缘故，心里夹带着委屈和生气，胆子都大了不少。
程祈以为她是真不舒服，闷了会儿才作声，“去医院看看？妇科？”
程之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