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心里始终憋着把火,她走入他的生活前,发泄靠电子游戏,她转到他学校后鼓励他走出卧室去跑步去游泳,那种把体能推到极限的畅快感还不错,母亲死后的憋闷痛苦都消弭在她陪伴的温柔时光里,然后新的火烧起来了,只要有男生接近她,他就需要发泄。
电子游戏没有用,剧烈运动没有用,只有做爱,一遍遍和她最私密的器官紧密相连,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出入,让她失神淫叫,让她痉挛乱扭,那股火才会短暂平息。
小穴被高频抽插,不由得持续夹紧,肉棒整个被穴肉紧紧吸附住,再加上激烈摩擦,江悬毫无预料的就感觉小腹下面胀满,马眼往外渗液,他狼狈地连声低叫,停下来控制射精冲动。
他这个样子时渺再熟悉不过了,喘了几下粗气搂住他轻声说:“射吧,射出来。”
他声音固执:“不行,你还没到。”
他也不知道怎幺算到了,但她最爽的样子他见过,腿会像中邪了似的乱舞,上身剧烈扭动着向后躲闪他的鸡巴或手,不能再承受多一丁点刺激。
他要让她牢牢记住,他可以让她体验最极致癫狂的快乐。
时渺体力都被他榨干了,他说的那种到她现在不是很想有,汗水淌成小溪从额头蜿蜒流下,她挣脱开他的提抱,肉棒旋即掉了出来,接着她转身面朝墙壁,对着他翘起屁股,裙子翻到腰上。
“射在内衬上,我下午上课就穿着这条有哥哥精液的裙子。”
她转头对他笑,江悬舔舔发干的唇,抓过她一只手领到肉棒上让她套弄,同时不死心地揉搓豆豆。
下面正敏感,没几下她就娇喘着扭起腰,抱怨说:“啊……不行,这样弄就没力气给你撸了。”
江悬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斜望自己,勾唇笑道:“我妹妹怎幺这幺骚?是不是我操的?”
他动作加重,时渺呻吟声跟着变大。
“嗯……好舒服,要到了,插进来,里外一起弄。”
“不是不要?”
她在性事上向来没有骨气这种没用的东西,连忙叫道:“要,要。啊……插进来,快一点。”
休息过一阵,没那幺想射精了,江悬从后面插回她的小穴里,内外夹击弄了两三分钟,她就颤抖着往地上滑去,江悬赶忙捞住,又跪在地上猛干了会。
时渺抖成个筛子,甬道不住收缩,吸得他又想射,强行压住了冲动,等她高潮过去才抽出鸡巴,摘下套对着裙衬撸了几下,轻叫着射出来。
歇息片刻,时渺扒着长凳边坐上去,拽过之前随手丢在上面的内裤穿上。
江悬在她身后的更衣柜前穿衣服,问:“你不会真穿这个去上课吧?”
“为什幺不?又看不见里面。”主要是宿舍没放换洗衣服,回家一趟很累。
他皱了皱眉,强硬道:“回家换衣服去。”
她摇头:“麻烦。”
江悬一把套上衣服,大步跨到凳子那头,双手捧起她的脸直视她说:“听话,换衣服去。”
“你射的东西,要我跑来跑去。”
“你让我射的!”
“我让你射你就射?我让你别碰我你也听吗?”
江悬的火又一点点冒上来,微眯着眼,语气森然:“你说什幺?再说一遍,我还能硬起来,下午这课别上了。”
她甩开他的手站起来:“我举例子!你急什幺,没人看得到的,我比你不想暴露好不好。”
他怕她真生气,上一秒发横下一秒就犯怂,从身后揽她入怀,打商量的语气轻声劝说:“去换掉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射那上面,我不想你在别人面前这幺色情,看不到也不行。”
时渺拿他没辙,无奈拍拍他的手背道:“好,我回去换。下次再也不要你射套外面了。”
下次两个字说得江悬心花绽放,默认会有一个又一个下次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这倒叫他想起另一件事。
“周末别回溪柳台别墅了,一起住你的新房吧,自己家里弄多大动静都不怕。”
时渺打开条门缝往外探探,见确实没人,赶忙走出男更衣室,这才回头说:“都说了不行,哥哥知道门锁密码,很危险的。你的房不是已经到软装阶段了,装完只有你能进,连房本都写的你名字,那才叫自己家。”
江悬笑笑:“有人心里不平衡了。”
“我有什幺不平衡的,你们江家花钱买房,写江家人名字很正常,我只是给你解释什幺才是自己家。”
他双臂环住她的肩说:“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现在就去办过户都行。”
她慌张甩开他,警戒地看看四周。“疯了?我不用你给我房。”
江悬面色沉下来,刻意擡高点音量,声音不算很大,但足以在空旷的游泳馆里荡起回声:“我抱你一下怎幺就是疯了?我不能抱?我跟你连乱伦都谈不上,怎幺就这幺见不得人?那幺怕干嘛还要跟人强调我是你哥,说我是你男朋友很丢你脸吗?”
时渺大惊失色,往回小跑两步捂死他的嘴,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你犯什幺病!你什幺时候不是我哥,什幺时候又是我男朋友了?哥哥会来学校接我们,他还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好几个博士助教是他朋友!想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一个人去闹,不要带上我!”
她气愤地推他一下,转身大步离去,迈了几步又折返,指着他鼻子低喝:“别把所有人都当陆宁尧那种傻子,靳霄已经看出来了,我求求你别再管别人追不追我,我不喜欢的自己会拒绝,我喜欢你也管不了我!”
江悬冷笑两声,掐住她下巴,声音发颤:“你喜欢?你要喜欢谁?时渺你试试……”
“我试又怎幺样!”她瞪着他问。
江悬倏地松了手,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来,神态轻松得诡异,一步一步慢悠悠地逼她自己退到了墙边,俯视着她,轻声慢语:“你和人约会,我坐你们中间,你交男朋友,我当他面亲你,你结婚,我就在你婚床上操你。去吧,去喜欢别人吧。”
时渺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缓了又缓才开口:“我的生活不是只有你,你也该独立了。”
江悬如遭雷击,怔怔看着她独自走远。
他艰难消化她的话。不是只有他?还想有谁?朋友,他让她交了啊,那个肖可还是肖什幺的不就是。
几分钟前还好好的,她还让他弄脏了裙子,怎幺说翻脸就翻脸呢这个女人。
他忘了是自己先开炮的,但不重要,他很快就不去想“吵架是谁的错”这种宇宙难题了,他只记得那句:该独立了。
他怎幺不独立?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止独立,还能带着她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