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微妙的腥味漂浮在鼻尖,但白若希还是置若罔闻地伸手到裙底,拨开内裤,把手上震动着的椭圆物体按了上去。
强烈的感觉从阴蒂瞬间传导到天灵盖,她重重喘了一声,然后加大档味。热流汇聚下来,一滴一滴,她用手指堵住那点温热,然后对那稍显粘腻的小口插了进去。
“呃……”一边其实已经爽到颤抖,一边却拿起那个被冷落久矣的玩具,重新附在小豆豆上。一瞬间,酸胀的挤压和尖锐的震动把她送上最高点,白若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然后重重坐到凳子上,扑哧一声,又被触手狠狠贯穿。
不够,不够。
她把还在震动的玩具放在桌上,拿起另一个软绵绵的异色触手,把它吸附在凳面上,然后扶着柱身一点点坐了下去。
触手有着吸盘突触和弯弯绕绕的形状,轻易的刮蹭过阴道内那个小小的突起,麻麻的涨涨的。她咬着唇,开始上上下下。每一下抽送都爽得她轻喘出声,腿颤颤的。
……
视线模糊了一会,又飞快地集中起来,这下一切感官都更加明确。狼藉的地面和凳子,沾到星星点点液体的裙内衬,两个需要清洗的玩具和自己黏糊糊的手指与下体都清晰的被罗列成清单,让人快速的烦躁自厌起来。
“小姐,差不多该走了。”门口传来两声叩响,一个温柔的男中音提醒她道。“知道了。”她尽量扬起声音回应,忍住狠踹桌腿的冲动,认命的开始清理。
没忍住在经期自慰。或许和她前几天在决赛的当场晕倒有关系,度过精神状态极差的几天,她有点不想忍了。
她一边回忆着三天前接受白沉劈头盖脸怒骂的那情境,一边居然还哑着嗓子笑出了声音。为了这场周期漫长的数竞,她付出太多时间精力。可是平日感知迟钝的情绪却在最后的考场上积攒至爆发,失控到笔都握不稳,然后是白光一瞬——她早在大脑一片空白的那刻就知道结果是什幺。所有老师同学都大为不理解,而她的便宜爹也十分失望。大家都说,白若希太紧张了,人挺厉害,但是心里素质还是差了点,居然吓成这样了,没见过这种的。
他们当然不知道,她有性瘾,这是从患上焦虑症以来,上天给她的过量解药。愈焦虑愈恐惧,那冲动就愈发逼着她涣散,逼她不知所谓,无法思考。
做吧,为什幺要忍着呢?你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明明很快乐。脑海里的声音呢喃着,细碎地钻入她的意识里。
白若希厌弃地重敲了一下盥洗台,眼泪有点涌出来的冲动。
“还没好?!”迫使她回神的是门外传来的,她爹白沉饱含怒意的催促。
“来了。”她尖锐地吼了一句,最后搓了两下手指,走出浴室,把床上的黑色礼裙套进身上。
——
“我是真的不想带你去我跟你说,你还敢这幺磨蹭!”白沉任由年轻男人帮他整理褶皱的衬衫,看着玄关穿鞋的白若希,不停嘴地说着。
“真是丢脸,一想到待会你叔叔伯伯还要问,你自己和他们说!我们家怎幺会出你这种人?”车就停在大门口,白沉钻进前座,让司机升起了挡板。
白若希沉默着站在车前,脸木木的。直到背后的绸带被人小心扯了一下,她回头,年轻男人对她温和地笑着,依旧是好听的男中音:“小姐一路顺风,如果宴会上没胃口,我还备了苹果派。”
“知道了。”她扯扯嘴角,任由男人为她拉开车门,妥帖地扶住车门框上沿。
车开始行驶,白沉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嗡嗡的。
她想开口,但什幺也没说,只是盯着那块挡板。
沉默,自抑,忍受。她给自己设立了道德优先的生存方式,这是她的枷锁,拿来镇压体内生病的怪物。
可是——我们家怎幺会出我这种人?
——我怎幺知道,爸,我可是骗婚gay的女儿。
还会更糟吗?她不知道。但是……?头一次,一种阴暗的骚动,在胸膛中升起了。
事情就从这一刻开始滑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