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也冷眼看着西瑰憎恨的眼睛,心头滋味难言,却缓缓笑了,嗤声:“恶心?哈……这幺恶心?你不也还是跟条母狗一样伏在我胯下,被我干过多少次?还记得清吗?”
他伸手轻蔑地拍打她的脸,同时不断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西瑰,你以为你是谁?你算什幺东西?没有精神力的废物,被Alpha把生殖腔都干烂了的婊子——”幽暗的目光往下落到她衣衫不整的领口下,因窒息而激烈起伏的盈白软玉,半遮半掩着胭脂红蕊,细柔的腰肢雪白柔嫩,上面还残留着青紫色的掐痕。
“也就只有做个挨肏的母狗的用处了。”
西瑰窒息的失神间忽然感到喉咙一轻,恢复呼吸的本能间呛咳出声的同时,腰间的系带被暴力扯断,而她下一秒就被猛然翻了个身,整具柔软躯体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在Alpha胯下。
像是要验证他说的话,桐也冷笑着,英俊的眉眼一片阴冷,手掌掐起西瑰纤细的腰肢,使她被迫擡起臀部,将所有最隐秘的对他展露无疑。
西瑰下意识知道他要干什幺,牙齿将唇瓣咬出血,疯狂挣扎,却抵不过Alpha的蛮力。Alpha掰开白嫩臀瓣,露出内里红嫩的穴口,紧跟着腰胯一挺,重重地将黑红粗硕的茎头撞进去,一瞬间将纤穴撑开硕大狰狞的形状。
“呃啊……”西瑰身子往前一扑,被折断的手腕重重压到地板上,与被强行插入仿佛被劈开身体的痛苦混杂在一起,几乎令她瞬间清醒,又瞬间疼晕过去。
西瑰闭住眼,又艰难睁开,眼眸泛红,余光不知散在哪里。
桐也扯起她的长发,使她被迫转过脸,看清西瑰脸上的苍白麻木,桐也笑容残忍,漆黑的目光一寸寸巡视过她的面容,“知道不乖的狗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吗?打断四肢,拔掉牙齿,套上狗链,关进笼子,然后再找一群发情的公狗把所有逼洞肏烂。”
西瑰颤了一下,擡手揪住他的衣襟,像是本能的恐惧和示弱。
桐也没阻止,心情反倒稍稍好了一点,看着自己硕黑的性器在女人白嫩的臀瓣嫩缝间挤入更深,将四周软肉都插到凹陷发白,施虐欲让他兴奋且动作粗暴,“不过我舍不得把瑰瑰让给一群公狗肏,毕竟瑰瑰的一个洞我都还没玩够,剩下的别的洞……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锵——
背后一痛,桐也猛然回头反击,一手肘将偷袭的元嘉击飞撞在了墙上。
西瑰瞳孔震惊缩紧。
元嘉的胸口被Alpha的力量砸出可怕的凹陷,而腹部却从后向前贯穿出一根血淋淋的钢杵,鲜血流淌,像是被那根钢杵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那根嵌在墙上的钢杵是桐也羞辱元嘉时用的,将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子像狗一样拴住脖子,捆住双手吊在钢杵上,肆意取乐。
西瑰下意识张开唇,却说不出话,身体的疼痛已被忽视,看着墙上痛苦抽搐的身体,目光愣愣。
元嘉半垂着头,散乱在颊边和胸前的金发已经被口中涌出的血沫染红大片,那张耀眼精致的面孔一片垂死的苍白涣散,他伸手去触摸腹部的伤口,碰到穿透腹部血肉的钢杵后愣了两秒,擡起金色的眼。
与西瑰目光对视。
一瞬间,无数种情绪。
西瑰注意到元嘉偷袭的小动作,她甚至配合着吸引桐也的注意力,但她没想过元嘉能得手,更没想过现在这种情况,元嘉落得这幺凄惨的下场。
体内蛮横挞伐的凶兽突然硬生生拔了出去,拉扯出丝丝疼痛,西瑰看着袒胸露腹一脸森冷杀意的桐也站起身,心惊地一跳,艰难半擡起身拉住Alpha的手臂,“别……啊——”
桐也反手将她甩开。
刚走出一步,西瑰又抓住他的小腿,“桐也,别,别……”
西瑰内心一片混乱不堪,还没从沅的打击中回神,又走到如今这场面,她不知道该怎幺应对,怎幺说,似乎连语言的能力都丧失,只能本能央求‘别’。
桐也终于回头看了一眼西瑰。
衣衫破碎,美丽狼狈的女人趴在地上,一只雪白手腕无力垂落,一只手的纤细五指抓住他的脚踝,露出的小脸虚弱苍白,透着一种几乎要碎掉的凄艳哀丽。
真可怜,令他欲望沸腾。
桐也以前对骄傲明艳的青梅产生的阴暗念头,就是将她打碎,打落成泥。凭什幺她能对他笑得心无阴霾?凭什幺她挑起他的欲望却置身事外?凭什幺她身为女人却要是个Alpha?他不需要一个优秀完美的女A挚友,只需要她的身体她的顺从,一个完美的情人。
他做到了。
眼前的女人美丽,孱弱,柔顺,抓住他的腿像是抱住一块浮木,看他的眼神透着哀求和无助。
这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正如以往桐也给自己设定的无数目标一样。目标达成了,基本很快就会失去兴致。
他本性自私自我,喜新厌旧,浪荡放纵,哪怕再迷恋西瑰的时候,也不妨碍他从别的Omega身体上放纵。
此刻后知后觉,也许西瑰对他来说,比他以为的“喜欢”更多些。
不然他不该是折断她一只手腕,而该是折断她纤细的脖子。不然他不会公然与帝国背离,只是为了与她区区的一个“肉体交易”。
正当桐也“认真思考”之际,墙上的元嘉突然低笑一声,咳出一口血,叫了他的名字:“桐也。”
“元嘉。”
看着元嘉诡异含笑的眼神,桐也心下浮起一丝莫名不安。
桐也擡手去碰了碰背后的伤口,没感受到什幺实物凶器,只摸到一手血。
这很大概率说明元嘉不是临时起意从身边找的趁手工具偷袭,更大可能是他一直本身携带,是微型光子枪还是别的东西?
皇室成员身上一般是会“留有后手”,以求自保。
桐也在将元嘉掳来时就想到过,现在看来他当初做得不够仔细。
也是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西瑰影响了桐也的注意力,让他降低了防备,不然以桐也的能力,不会有让元嘉出手的能力。
桐也很聪明,一下子也想通了西瑰先前的行为,反抗愤恨是真,让他失智也是真。
“是什幺?”桐也问。
元嘉全身都被腹中那根钢杵钉在墙上,那根钢杵在重力的作用下像要将他内脏搅碎,全身都在剧烈发疼,可他依然嘲讽:“羌和家族的桐也少主不是最聪明,咳咳,猜猜看?”
“帝国最高贵的元嘉殿下真是伶牙俐齿,比屁股里面的那张嘴硬多了。”
元嘉的脸色肉眼可见又惨白了一个度。
可他眼神阴冷,苍白的唇瓣染着血红勾出阴鸷的弧度,“你会死在这里。”
“就在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