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委屈,破碎和成就感H

记忆深处的人就在眼前,画面重叠,视觉冲击不减。

她舔得很认真,粉色小舌绕着冠口循环画圈,试图将凸起的脉络抚平,时光仿佛回到当年,她举着冰淇淋舔得花样百出,一样贪吃。

赵恪黑眸微眯,内心的振荡只有他自己知道。

申屠念什幺都不知,只觉得手里的硕大愈发的烫,越发的昂扬,骤然充账,差点握不住。

她擡头,正对上男人的眼眸,心跳乱了秩序。

他轻抚她的头发,像在顺某只可爱动物的毛,有疼爱在里面。

申屠念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情绪。

强悍的,却无比柔软的爱意,一点忧伤的尾调,很轻,怕别人看透,又因为太久无人知晓而显出几分落寞。

像是被时间的滚轴碾压再碾压仍不敢张扬出来,那幺委屈。

申屠念见不得他受委屈,一点也不行。

他偶尔显露脆弱,她就没办法了,心揪成一团,想哄他,亲吻,或是示好,怎幺都行。

现在就算一次。

身前的人含吐得更卖力。

尽可能地多吞一些,卡到喉咙深处,强忍着不适,探索生理极限,想再多给一点,多要一点。

赵恪的理智在申屠念的无限包容里逐渐失焦。

仅存的一点思考能力在“万一伤了她”和“操,好爽”之间无限回旋,下体的触感和大脑的盘算各占一半。真要命。

“唔…咳咳……”

突兀的闷咳声震醒了男人的瞳孔。

赵恪一惊,连忙松开手。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抓着她的头发,将性器蛮狠插进她嘴里。

足足半根,塞满了容量有限的口腔

他懈了力气,申屠念才有空间推搡。

阴茎抽走的瞬间,收不住的口津从她微张的小嘴里流淌下来,嘴唇微肿,凌乱的长发有几缕黏在嘴侧,整个人透着些许狼狈,和肆虐后的破碎感。

却美得不可方物。

给赵恪看硬了,不对,他一直硬着,心里这团火是越燎越旺,一点没消。

隔在胯和脸之间的那物愈发支棱。

笔挺的,指天竖着,要多精神有多精神,还微微晃荡,被她的口津浸透,浑身裹出油润感。

顶端又溢出稠液。

她丝毫不嫌弃,重新握住“他”,轻柔滑送,掌心的黏糊反倒成了助力。

赵恪闷哼出声,听不出是难受还是太享受。

申屠念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

紧蹙的眉心,黑眸里透着不耐烦,因无法排解显露的一点薄怒,最后只能无能低吼。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她超爱。

温软的双手在男人的微表情里调整手上的力道和节奏。

但凡她用心对待,眼尾末梢都是风情,很吸引人,还是不经意的那种,勾一下,放一下,把他搅得灵神崩裂,她还无辜眨眼,天真地问他怎幺了。

赵恪只瞟了一下就闭上了眼,他真怕自己受不住,那她就得逞了。

“得逞”就意味着“结束”。而他不想。

申屠念觉得赵恪的克制差不多到顶了。

他俩好歹处了这幺久,蒙也能蒙对一些直觉。

就像她也知道,许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在性事上并不坦率,非得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才勉强哼一声,还是压抑过后的那种音色,还装强壮,虽然他本来也不弱。

问题就在这。

他明明不用压抑,她也无所谓他一次两次失准,反而真性情。

她没告诉他,她也很喜欢看他失控。

腾出一只手解开衣扣。

上衣解开,露出一对白敷敷的,布满指痕的乳儿。

被玩到一半打断了进程,休憩时间,肿胀的奶头还泛着红,半点没有消下去。她打了个冷颤,那对奶色便跟着晃荡,荡出层层乳波。

像引诱他继续。

赵恪确实伸出了手,肆意抓了几下,仍觉得不过瘾。

是申屠念觉得不过瘾。

她想要更直接更真实的,那种触碰。

就在赵恪的眼皮子底下,她将两团白乳一只,再一只摆正,内衣的束缚反而成了捆绑工具,稍作调整,那两团白嫩更聚拢的展示在他眼前。顺着她有意无意的挺身,摆动,另一番甜味。

赵恪不由自主咽了口水。

她胸型完美,即便不借外力依然很饱满,而此刻,只会更立体,明确。

申屠念还把着手中的粗物,没放开过。

她伸直腰,愈发笔挺,手牵引着“他”靠近自己。

“他”不安分,横冲直撞,第一下就顶歪了乳尖,又开始随意发挥,在浑圆的乳肉上戳出凹处,又回弹,这样玩闹。

申屠念偶然低头,起伏的胸乳不知何时布满水光,隐约还有几丝奶色,都被他沾湿的。

这真的很色,超过认知的色。

可她不喊停,还配合,甚至在龟头抵到下巴时,她还会亲吻一下,再乖巧蹭一蹭。

赵恪眼神微闪,那手又有些蠢蠢欲动。

申屠念知道他想要什幺。

她主动将那根胀到紫红的肉茎放到胸前,正中央,对的位置,收拢外侧乳根,还没等完全夹住,就开始动起来。

是他在动。一刻等不及。

方才沾上的湿润度正好缓冲了一部分摩擦阻力。

申屠念脸一晒,突然懂了他刚刚为什幺那样玩。

第二次乳交。

她依然生疏,但和上回比还是有长进,至少能听见他频频抽气,尤其她伸出舌尖去点触“他”时,情绪最亢奋。

原来是这样,当一个人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伎俩而失态,是这样的感觉。

申屠念多了点从没有过的成就感。

她来劲了。

裹得卖力,小嘴也不落空,夸他好大,好粗,快夹不住了。

求他慢点,温柔一点,别这幺大力,磨得她胸部好热。

对了,她还问。

“我做得好不好啊。”

嘬一口,尖尖的小舌绕着肉冠画圈,再一脸天真仰起头看他。

“赵恪,你舒服吗。”

赵恪真没心思回。

他像个废人,身体的零件都开始故障警报,尤其是后腰眼往下,整个都是麻的,派不上用场。

他双手撑着墙,掌心的密汗沁入墙面。

那手没敢碰她,生怕又跟刚才那样,无意识伤她。

男人修长的腿骨打颤,很细微,她不知道。

就是爽的。

非要形容那是一种什幺样的触感呢。

就像被无数温暖的云朵包裹,藏好,无比安全。

又像是一根利箭正中眉心,血液顺着伤口喷涌而出,血红细胞活跃得状似回光返照。

他整个颅内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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