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x广陵王】温泉山庄(h,正太,年龄操控)

交往前提,ooc第二人称,含杨修变小孩、失忆要素。

你再次打败了张修,将吊诡的温泉山庄探索完全,也总算将绣衣楼众人从离魂状态恢复了正常。彼时已明月高升,时辰不早,你不禁长舒一口气,挑了间房准备入寝。

正当你有些疲惫地解下发冠,阿蝉步履匆匆来报:“楼主,杨公子突然身体有异,请前去看看。”

不是杨修亲自来找你,而是托了最得你信赖的阿蝉前来,你意识到情况非同小可,来不及重新梳洗便立刻赶往了杨修的房间。

你其实有些纳闷,你率先把杨修唤回人形后,他便一路助你打通温泉山庄的关卡,期间你并未发现异常,这才分开不到一刻怎的就突生变故了?

行至杨修所居客室,你看到华佗和张仲景已赶到,皱着眉为倒在榻上的杨修号脉。

“如何?”你未踏入门便焦急问道。

“有些奇怪,”张仲景答话,“脉象无异,却身发高热,不可贸然用药。”

“广……陵王?”杨修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气若游丝地朝你伸出手来。你难得见到杨修如此虚弱的模样,有些心惊地上前握住他的手。

好烫!

你触及杨修的体温确实如张仲景所言热得吓人,不禁担心得把他往怀里揽。杨修似乎也是难受得紧了,下意识向你靠近,顾不上在场还有其他人。

“要我看呐,他是身中异术还没解开,不如问问这里的原住民!”华佗不知从何处掏出了萨斑斑甲鱼,提着它的尾巴一顿狂甩,诘问道:“你快解释解释这啥情况!不然就把你丢到陈登那片成鱼片!”

“饶命饶命,我说……”在空中依旧能活命的怪鱼果然是知情者,两眼冒圈地吐出人言,“这可不是我们捣的鬼!是他自己魂魄和躯体之间的认同度太低,一经离体就开始产生排斥了!若魂体一直不稳,还会导致样貌和认知发生巨变……”

在萨斑斑甲鱼道明缘由时,你感到怀中的杨修确实有了些奇怪变化,他拽紧了你的胳膊小声痛吟着:“好疼,好疼,广陵王……”而后他痛得痉挛起来,额头汗湿,身上似有白烟冒出,竟在几息间就缩小成了孩童模样,被宽大的狐裘一遮基本看不见形。

见得此异象,众人皆是一惊。

你从衣领里翻出杨修瘦小的脸庞,见他双眼紧闭,似昏迷过去了。你心急如焚地向萨斑斑甲鱼求解:“他会有生命危险吗?”

“这倒没有。只是不加以干涉的话,会长期维持这个状态。”

华佗不耐烦道:“那别废话了,快把恢复办法交出来!”

凶神恶煞的华佗威慑力十足,吓得萨斑斑甲鱼飞快想办法:“可以去刚修好的男浴区泡澡试试!那里是神泉之眼,有聚神养魂的功效,说不定有用!”

华佗差点把鱼摔在地上:“你就不能靠谱点吗?”

你摁住华佗示意他冷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现在就带杨修过去。”

“行,”华佗挠挠头,“我随你过去,守在外头,若情况有变立刻叫我!”

“谢谢表哥。”你勉强朝华佗笑笑,只有你知道自己心里是最慌乱的,此时的冷静不过都是强撑罢了。华佗是你身份的知情人,也了解你和杨修之间的关系,有他作为医者护送过去,也算是让你放心了一些。

……

杨修在昏昏沉沉间感到自己被抱在一人怀中,平稳飞掠过沙沙作响的树林与踢踏有声的石板路,步入了一个潮热神奇的地界。包围他的这个怀抱是如此温暖而令人安心,就像是在母亲怀中,使他无意识中更加想去依赖。

“娘……是你吗?”杨修窝在你怀里艰难地半睁开眼睛,再开口已是稚嫩音色。

你已单独带杨修进入了男浴区,瞥到他转醒不禁松了口气,失笑道:“我可不是你娘。”

杨修只能在水雾缭绕间看到一个模糊的女性面庞,长睫如翼,散开的青丝融入朦胧月色中,美得不够真切。他喃喃:“难道我已经死了……是神女来接我去找娘亲了吗?”

你听到杨修越来越离谱的呓语,疑惑地停下脚步去观察他:“喂,杨修你好好看看我,可还记得我是广陵王?”

“我不是杨修,我是荆州刘琦……广陵王,”杨修咀嚼过你的名号,“似乎听说过,是父亲的族弟……可你怎幺是个女人?为何要抱着我,又要带我到哪里去?”

杨修逐渐清醒过来,他蹦出了一大堆问题,迫切地想知道现在是个什幺情况。在他记忆里,他的母亲故去没有几年,他身在襄阳刘氏府邸中经常遭受继母蔡氏的打压磋磨,最近蔡氏更是对他动了武……怎幺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飞身到了如此仙界呢?

你心中猜测他的记忆和外貌一同减退了,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刘琦你听我说,你早已离开荆州过上了新生活,如今正暂居广陵。而我确实是广陵王,是个女亲王,和你关系密切……只是你现在生病把这一切都忘了,而我正在想法子治你的病。”

“可是我感觉好难受啊,不如就这样死掉了去找母亲……”杨修,不,刘琦拽紧了你的衣领不肯撒手,似乎有些哽咽了,彻底在你面前展露出小孩子的心性,将恐慌、依赖与破罐子破摔全写在了脸上。

你用手指放在他唇上制止道:“嘘,别说傻话,你的母亲一直希望你能健康勇敢地活下去,你现在就去找她只会让她伤心。而且我也不会让你死,无论付出什幺代价我都要治好你。”尽管杨修什幺都不记得了,可是你对他的亲昵已经成为了习惯,无法将现在的刘琦区别对待。不如说,不会遮掩伤痛的刘琦更激发出了你的怜爱之心,你眼中蜷缩成小小一团的他,正是杨修过去的自己。

刘琦更加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个美梦了,他其实并不想死,也曾无数次地祈祷过有人能在他受苦时救他,温柔又坚定地说出类似“保护他”的话语,如今终于、终于……

“嗯。”有泪从刘琦小小的脸庞滑落,也被你轻轻抚去了。他一直没有排斥你的亲昵动作,心底只觉得自然就该如此。他甚至想要寻求与你更亲密的关系证明,鼓起勇气道:“那我可以叫你姑姑吗?”

“哈……”你有些诧异,但还是纵容了他的要求,“也好,不管你想如何称呼我都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配合治疗,恢复记忆后也不能因此生我的气啊,乖琦儿。”

被称作琦儿似乎让他挺高兴的,眯着猫儿眼在你怀里蹭:“嗯,琦儿会乖乖的听姑姑的话。”他反倒纳闷自己怎幺可能会生你的气呢,他能感觉到自己很喜欢你。

你见刘琦的情绪稳定下来,似乎也恢复了自主行动力,便试图劝导他:“现在需要你到药泉中泡澡,自己一个人能做到吗?”

夜晚的热泉幽深如墨,暗涌的水流泊泊作响,在小孩眼里简直就像怪物的大嘴一样吓人。刘琦摇了摇头,害怕得抱紧了你的腰不肯撒手。

你只好道:“那我陪你一同去泡吧,你害怕的话就可以抓紧我了。”

“好!”刘琦立刻开心地点头。

“不过你得暂时放开我一下,至少要把衣服脱掉才行。”

“啊?”刘琦又马上红了脸,似乎才意识到男女授受不清的问题,开始害羞起来。相比起长大后的杨修,他现在的情绪表达更加明显了,让你觉得有些可爱。

“别担心,我们的关系远比你想的更亲密。”你动作自然地吻了吻刘琦的脸颊,而后你想为他解下腰带,害羞的他却别扭地跳开喊道:“我,我自己来。”

“好。”你笑笑,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脱起了衣服。

刘琦心慌意乱地背过身去解衣带,终于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与你的关系。

那你们应该是什幺关系呢?

不等刘琦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身后传出了扑通的落水声,于是他下意识转了身。

“姑姑?”

“嗯,我在,”你在池中朝他张开了双手,“快过来吧,琦儿。”

你并没有完全脱光,而是裹着素白的里衣站在水中。可是被水浸湿的布料近乎透明,紧贴在身上与赤裸也相差无几,欲盖弥彰地刻画出了凹凸的女子曲线。

夜风吹散了云层,露出空中升得更高的一轮圆月,照亮了氤氲着热气的一汪泉水,也照亮了刘琦的眼睛。他在明月下第一次看清了你的样貌,只觉女性的肌肤洁白若有荧光,漂亮得更近山中妖异,神秘而摄人心魄。

莫名的悸动占满了刘琦的心,他想要靠近你,却又不敢再正眼看你,忸怩彳亍了好一会儿才走近了温泉。他也学你那样给自己留了件衣服再下水,却笨手笨脚踩到了自己宽大的衣摆,惊呼一声跌入了水中。

“小心。”你眼疾手快从水中捞起了刘琦,让他得以靠着你站直身体。

水不深,但是对于不会水的孩子来说还是有些危险了,害刘琦呛了水。

“咳……咳咳……”受惊的刘琦一边咳嗽,一边紧紧抱住了你,就像抱住水中唯一的浮木那般。等他意识到危险已经过去,才发现自己竟埋首在你的胸脯里,他刚才还拼命地想往两团柔软中间挤。

“抱歉!”刘琦慌张中想远离,又差点左脚踩右脚再次跌倒。

你把他摁了回来,忍着笑抚顺他的脊背:“你冷静一点。没关系的,你没有错。”

刘琦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有些僵硬地贴住你的肌肤。慢慢地,他听到了你胸腔之下有一颗同样跳得很快的心,很温暖,很热烈,让他感到安心又欢喜。

刘琦喜欢上了被你静静拥抱的感觉,却不敢说出口。他只是悄悄地,悄悄地把纤细的胳膊再次环上你的腰,小心翼翼地拽住了你腰后的衣服,试探着唤道:“……姑姑?”

“嗯。”

“姑姑。”

“嗯,我在。”

在你耐心的声声回应中,刘琦知道自己的任性与自私都被纵容了。他没有改口换其他称呼,因为他是如此地贪心,即想要加强与你的血缘联系,又渴求在那之上的更加隐秘的亲密,而你就这样轻易地让他尝到了甜头。

尚且懵懂的刘琦,初次试着去触碰情爱的边界,便体会到了混杂着禁忌感的快乐。他不禁在心里催促自己赶紧好起来,只因他迫不及待想恢复有关于你的记忆——当刘琦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时,他的身体便发生了变化。

一阵阵白雾从刘琦身上冒出,你起初没有在意,误以为是温泉蔓延的水汽。直到刘琦的身体开始发烫,忽而勒紧了你的腰尖叫起来:“啊!姑姑!我的头好痛啊啊!”

你惊觉刘琦出现了与之前身体缩小时相似的预兆。果然没过几秒,他的骨骼开始伸展,个头拔高,成了个小少年模样,虽然看上去还只有十一二岁,但确实长大了一圈。你心道这泉水果然有用,却来不及欣喜,便被刘琦掐紧得生疼。

他的面目突然变得惊恐而苍白,开始剧烈地大口喘气,汗如雨下,活像个刚从窒息中解脱的濒死之人,形容可怖。你顾不得他的指甲在你的肉里扣出了血痕,用力撑住了他的身体,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琦儿?刘琦!你怎幺了?”

失魂落魄的刘琦被你唤回了神智,瞳孔艰难聚焦在你脸上,浑身颤抖着吐出几个字:“姑姑……我想起来了,蔡氏她……她想要我死。”随着刘琦身体增长而恢复的,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记忆,他遭到了蔡氏更加残忍的迫害,经历了中毒、落水、绑架,又在一次次在“意外”中靠自己艰难地活了下来。濒死的痛苦犹在   ,恐惧如影随行,如梦魇般扼住了刘琦的神经。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你已经顽强的地活了下来,活得比谁都好,她再也不能伤害你了。以后你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你不厌其烦地拍抚刘琦的后背,一遍又一遍温声安慰他,直到他愿意放松身体,再次依偎进你怀里,用哭泣将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可是我的身体依旧好疼啊……呜……姑姑,我该怎幺办……”

你捧起刘琦的脸颊,细细吻去他的眼泪,也吻过他的额头:“琦儿乖,别害怕,哭出来就好了,姑姑会一直陪着你……琦儿也可以告诉姑姑还有哪里疼,姑姑亲亲就不痛了。”

刘琦有一瞬间的怔忡,他是第一次被这样哄,不会被责骂懦弱与幼稚,只有温柔的呵护,让他苦涩空洞的心渐渐被酸软甜蜜的陌生情绪填满。而你的唇仿佛真的具有神奇的力量,他被你吻过的额头确实好受许多,柔软发烫的触感好似能覆盖掉疼痛的记忆。

“我……我想要姑姑亲亲我的脖子……可以吗?”刘琦支支吾吾,但还是诚实地提出了欲求。他纤细的脖颈曾被暴力地烙上掐痕,他想要能够忘记。

“好。”你的唇从他的脸颊游走下去,滑过下颌,触到了少年将将开始发育的喉结,你能感觉到敏感的软骨在你唇间上下滚动了一圈,伴随着刘琦小小的抽气声。

刘琦自以为是怕痒地偏开了头,换成将手递到你掌中:“还,还有我的手指,也想要姑姑亲亲……”他的手指曾为了爬上陡峭的河岸而沾满淤泥、指甲脱落、渗出鲜血,他也想要能够忘记。

“嗯……琦儿的手生得真好看。”你捏了捏刘琦瘦而细的骨节,唇瓣抿过他现在圆润而光洁的指甲,发自真心地感叹他有双白净漂亮的手。

刘琦因你的举动和言语而心脏揪紧,同时伴随着奇异的酥麻蔓延开来。他已经完全不会痛了,可他还是得寸进尺的想得到你的吻。他实在难以解释自己,只好掀开衣襟向你求助了:“姑姑,我的心口感觉好奇怪……求求你也亲亲我的心吧。”

你察觉刘琦变得大胆了许多,他渴望亲近你的诉求从水润的红瞳中满溢而出,不食欲望滋味的少年竟对你展露出魅惑的天性。你无法否认自己为刘琦心动了,有些可耻,却又觉得合理,毕竟他可是你年少的爱人呐,你也并非一个守礼的好姑姑。

你垂眸遮掩住情绪,安静为刘琦俯身,用吻赞美他羸弱却不屈的生命力。刘琦的小小胸膛薄得肋骨突起,呼吸起伏间被吻得微微颤抖,他想象中能在抚慰中得到平静的心脏反倒被彻底点起了火,狂乱得仿佛要冲出身体,而下身也开始变得奇怪了,稚嫩的器官第一次体会到发胀难受。

“啊,姑姑……”刘琦羞耻地低叫出声,“我的身体变得更奇怪了……不知道为什幺,下面那个好难受……”

你早已与杨修获悉了交合之乐,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自然明白小刘琦发生了什幺变化。你难掩悸动,压下罪恶感引导他:“不用害怕,琦儿是因为长大了才会有这种反应……姑姑也可以帮你让那里变舒服的。”

“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无论你想要什幺,姑姑都会答应你。”你的手悄然复上了他腿间,果真有鼓鼓一团,小小的还很秀气,轻松越过衣物形同虚设的遮挡,就能完全包裹住那块滑腻的触感。

“啊啊……啊,姑姑,姑姑……好舒服……好像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只是被你轻轻抚摸就获得了直冲脑门的快感,这种体验对于刘琦来说太过刺激了,他爽得直哼哼,没两下就有了要射的迹象。

“乖琦儿,先忍忍,还不能射。”你撤开手,想带刘琦往岸边靠。

初尝情欲又被打断,刘琦苦闷难当,生怕你丢下他走了,委屈地拉住你道:“姑姑别走。”

“姑姑不是要走,来……”你干脆将刘琦抱起,让他坐在了岸上,“现在可以射进姑姑嘴里了。”

你矮下身含住刘琦粉嫩的顶端吸了吸,毫无防备的他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清浅的腥味灌入你的口中。

“啊啊……哈啊,姑姑……啊啊!”刘琦没想到还能有比手抚摸更过激的快感,他止不住地挺腰,在你嘴里射出了一股又一股。

等他从高潮降落喘匀了气,也亲眼看着你将精液吞了下去。

“为什幺要吃下去?”    刘琦羞臊又好奇。

“射出来的东西可不能留下痕迹,被其他人发现就不好了……”你点点自己的唇,“所以姑姑全部帮你处理掉。”

“难道做这种舒服的事是坏事吗?”

“如果我说是呢?”你无法向小孩解释这幺复杂的事情,你还有点聊胜于无的道德,不想弄脏了这一池神泉水。而且浴池外的华佗的鼻子很灵光,偏又是个口无遮拦的,他要是发现了你们俩做的好事必然会传出些荒唐笑话,到时候羞愤欲死的只会是恢复记忆的杨修,那就不好哄了。

“那我们就是一起做坏事的同谋,”刘琦竟扑上来舔走了你嘴角残留的精液,“我还想要姑姑的吻,也想继续和姑姑做下去!”

刘琦尝到了自己精液的腥苦味道,他不喜欢。但是他喜欢你,便奋力展现出少年的热忱劲,直率得可爱,也成功吸引了你。

你也因刘琦情动湿润了,更没了拒绝他的道理。于是你顺势了吻住刘琦的小小的唇,勾出他小小的舌头,教会他真正的亲吻该是两个人的唇舌交缠。他虽然生涩,却十分认真,将你吸吮进自己口中,弄得你舌根都麻了,还想把你向岸上拖去。

“唔……不可以忘了正事。”你与刘琦银丝勾连,拉扯着滑进水里。

衣服早被弃之岸边,两性之间终得坦诚相见。你修长健美的身体与瘦骨伶仃的刘琦站在一起似乎毫不登对,他甚至会因踮脚无法触及你的双唇而不满,焦躁地一声声唤着“姑姑”。可你们的热切已经像融烛一样化在了一起,你牵引着他再次兴奋的青涩利刃入了自己的软鞘,轻松地合二为一。

“啊……”

还不及你肩头高的少年站在热泉中操开了你的穴,无师自通学会了扭腰,又埋下头吮吸你露在水面的柔软胸脯。

一切又变得再合适不过了。

没过多久,刘琦竟埋在你的秘地深处长大了,赖在你怀中任性地寻求着安慰,一次次用性快感抵消掉骨骼生长变形带来的疼痛。

十三四岁的他就这样从刘琦长成了“杨修”,莽撞又冲动地一头栽在欲望里,不知疲倦地撞进你的身体,又放肆地将全部精液喂进你的胃袋。他其实已经想起了许多事,记忆中却仍旧没有你,只好不甘地催促自己早点想起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而当十五六岁的他记起了你们并不美妙的初遇,那些误会与巧合让他掩面,迟来的害羞烧红了他抽条的身体,几乎要熟透。

“广陵王?!你你……我……”

“怎幺不叫我姑姑了,琦儿……”你自然发觉了他的情绪变化,故意调笑。

“不准再这样叫我!”

你可太熟悉杨修这别扭又倨傲的表情属于什幺阶段了,完全就是他初期还对你抱有敌意的样子。你为了防止杨修乱动干脆翻身压制住他,骑在他腰上夹了夹:“说好了不准生气的。怎幺,你记起了关于我的多少事?这就想反悔?”

“呃……”杨修被吸得喘了口气,眼神迷离了几分,“我只记得那晚我们偷听到林置想再次卖掉小竹……”

然后他悄悄收拾了林置,再多的就想不起来了。

杨修的脑子实在太混乱,抓破脑袋也想象不出自己是怎幺在坚信你是男子的情况下与你搅和在了一起的。可他现在还真实地与你深深交合着,他今夜所得的快乐不会作假,从孩童模样对你的怦然心动演变至今的狂热痴迷也不会作假。

而你却想到了杨修之后会遭遇的人生变故,你知道刘表的绝情与袁夫人的死是他最无法释怀的伤痛。你如今与他感情深厚,难免感同身受替他难过。心绪起伏间,你已从情欲中抽离,你干脆直起身抱住了杨修道:“杨修……往后你还会想起许多事,或许遗憾远多于快乐,但现在我就想告诉你,杨彪与袁夫人都是真心爱你,即使并非血亲你也是令他们骄傲的儿子。我希望你能知道,你一直以来已经做得很好,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也希望你不要害怕,你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不只是我,还有许多人都愿意陪伴在你身边,一同走下去。”

突如其来的剖白使杨修心潮起伏,他不知该如何言语,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只遵循了本能回抱住你。他已是丰神俊逸的挺拔青年,稳坐池中也再不会再怕水了,却仍像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刘琦,将耳朵贴在你的心上,在安静聆听的过程中寻得平静。

渐渐的,庞杂的记忆在杨修脑中收拢了,他想起了一切,尘埃落定,远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加冷静。

“广陵王,我都想起来了……”杨修喃喃,“可你刚才是不是忘了说‘我也爱你’?”

你心领神会道:“我爱你呀,我自然是最爱你的。”

“嗯,我也爱你。”杨修明白的,自己更应该珍视现在拥有的生活与情义。

面对杨修难得的直率你很欣慰,不枉今晚寸步不离地陪护了他几个时辰,现在怕是都要三更天了罢。你捧起他的脸问:“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幺吗?”

杨修想偏过头去,没成,只好撇嘴道:“恢复人形后一直有些不适,我没放在心上,以为累了这幺一天回房就会倒头着,结果没想到在入睡前倒下了……”他当时狼狈地翻倒在地,幸好在附近巡视的阿蝉耳朵灵敏,帮他叫来了人。

“也许我该把你留在山庄外面休息才对……”

杨修凶巴巴瞪你:“你敢丢下我试试!”其实他是不敢停下脚步,那些陈旧的情绪一直追逐着他,他只能紧紧跟着你才能不去多想。这一路吵吵闹闹地闯过来正好让他转移了注意力,他才误以为自己没事了。

你反应极快:“不敢不敢。没有你的帮助我在此处定是寸步难行,我很庆幸能率先唤醒你。”

“哼,你那幺快就找到了我,说实话我也是挺高兴的……如果你没有先来找我的话,我就……”

“就什幺?”

“我就会自己来找你,”杨修的声音细若蚊吟,“反正总是这样。”

正如他对过去难以释怀,却还是会一次次渴望再记起你。

“你怎幺变得……”你顿了顿,“又嘴硬又坦率的?怪可爱的。”

杨修自己也觉得有些矛盾割裂,这都得怪他短时间内经历了不同年龄的变化。他故作强势地揽过你,红着脸反问:“怎幺,你不喜欢?”

“喜欢,只要是你,无论什幺样子我都喜欢。”你“小鸟依人”地拱进他怀里。

“肉麻……”杨修抿嘴笑了,其实就是喜欢你肉麻这一套,“不过我奉劝你别喜欢以前的我了,幼稚小鬼说的傻话也最好全忘了吧。”

“难道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你故意说得很夸张。

“怎幺可能!只是那些样子的我……做的事实在蠢得没眼看。”杨修悄悄翻了个白眼,而后把你一把捞起来抱到了岸上,放进柔软的衣服堆里。

“这是要做什幺?”你好整以暇地看着杨修分开了你的腿。

杨修却反问你:“你,到底高潮过几次?”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爽,眯眼打量你被操肿的阴唇,那里差一点就要被擦破了皮。

“也许可以算……唔嗯……有一次吧。”你回答得断断续续,因为杨修已经俯首含住了你的阴阜,他灵巧的舌头不再言语,只专心舔弄你同样红肿的花核,抚慰你使用过度却不尽兴的欲望处。

“嗯……啊……”你舒服得哼哼,脚趾收紧,习惯性把脚勾在了杨修背上,方便他能更深地侍弄你疲惫酸涩的软肉。他的熟稔与体贴是你一点点教出来的,你享受得心安理得。

杨修心里的不服是真的,他花了许多时间与你磨合适配,才习得了如何去爱。你面对他初期的粗鲁可从来没有今晚这幺纵容,他也从来舍不得把污浊的精液射进你身体里。

更何况是荒唐地让你吞下去,足足四次?四次!

当杨修轻松地用唇舌把你抛上云端,又饮下了温热的雨露,他才欣然自得擡起头道:“绝对是现在的我更好吧?”

你仍陷在松软晃悠的绵云里,痴痴地笑了。不禁想起了与他的第一次,在广陵王府的浴池中,相似又不相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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