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叔叔。”花芯不知道什幺叫“小白虎”,但凭感觉应该是笑话她,羞赧喊了一声。
一旁花承欢也皱眉道:“怀安,别闹。”
严恩俊美的眉挑着:“我是赞美芯儿呢!芯儿这身肌肤都是季白娇养出来的,瞧瞧,这肌肤赛雪,吹弹可破,丝滑如织,就算是宫里的娘娘也不一定比得上。”他的手一边在花芯的耻丘上爱不释手。
花承欢心里得意,那可不,他为了这对双胞胎女儿,可是费尽心思娇养着的。他道:“不过你这当叔叔的也功不可没,若不是用你给的玉荷凝膏每天抚身按摩,芯儿和蕊儿哪能有这般肌肤?”
严恩更被说得心里欢喜,一张俊脸笑如春风;他的手指又白又细,掌心微凉,直接肉贴在花芯的耻丘上,引发她一阵激灵;手掌又开始由右到左缓缓按揉:“芯儿,这样如何?”
“就、就是这里!爹,爹爹,我疼……”
花承欢赶紧握住女儿伸过来的手,焦急看着好友:“怀安,这到底怎幺回事?芯儿不像吃坏东西。”
“自然不是食物的缘故。”
严恩挽起衣袖:“芯儿因体质关系,去年才来初潮,因此在妇科上会比较孱弱,问题比较多。”
他直接脱下花芯挂在膝盖上的亵裤,露出她洁白笔直的两条长腿;号称『京城双姝』之一的花芯下体整个裸露出来,即使是都尝过男女滋味的花承欢和严恩,也都感到一阵晃目。
花芯有点害羞,想把两条腿夹起来。
然而她一只手被父亲握着,双腿膝盖又被严叔叔按着,想夹根本夹不起来,便用另一手去遮掩腿心,心想真害羞,如厕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可严恩却没注意那里,而是拿起她的亵裤,翻到底部,上头有一抹极浅的黄色黏膜,并且带着淡淡湿意,严恩凑进鼻头嗅了一下,故意装起严肃脸色:“芯儿最近是不是贪凉,喝了过多凉水,甚至冰水?”
花芯一听宛如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整张脸红了起来,两条腿不安摩挲,最后噘嘴:“什幺都瞒不了严叔叔──”
严恩失笑:“我还不清楚妳?是不是被妳那调皮妹妹窜掇的?没有蕊儿那鬼灵精,妳也没那个胆,敢在月事快来之前喝凉茶。”他拍拍她粉嫩大腿:“来,脚打开点,叔叔帮妳检查一下,妳的宫腔应该是凉到了,我检查一下膣道有没有问题?”
花芯大羞:“严叔叔,要、要看那里啊……”
严恩故意板起脸色:“肚子不疼吗?”
“疼……”花芯眼角蓄着泪,让一旁花承欢心都揪成一团,他一边哄一边帮忙把女儿的双脚擡起来打开:“芯儿乖,腿张开,给严叔叔看一下。”
“季白,你帮忙固定一下芯儿的腿。”
花芯的腿被父亲举高打开并箝制着,露出整个粉嫩牝户,毫无毛发的耻丘无法掩盖这初熟娇嫩的蓓蕾,严恩赞叹:“季白,将来芯儿的丈夫好福气,这花穴是名器啊!”
花承欢无奈道:“怀安,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严恩洒脱惯了,不像个已经在太医院执业的大夫,敷衍道:“是是是。”还对已经羞红脸的花芯眨眨眼:“芯儿,叔叔的手指要探进妳的花穴,别害怕啊!”
“嗯!”花芯觉得张开腿给严叔叔看自己的私处十分害羞,但父亲和严叔叔都是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自己从小身体就不好,没有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如何能平安到现在?所以即使现在自己腹部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还是咬牙点头;闭起眼睛,将脸埋在锦枕里。
严恩两只手伸向花芯私处,用手指拨开最外面的两片花瓣,花承欢探头过来,两个大男人将脸凑近花芯的腿心,花芯几乎可以感觉到两股呼吸的热气。
严恩道:“骊珠迎龙穴,名器中的名器,果真和婉婉一样。”
婉婉指的是柳尚婉,花承欢的下堂妻,此时田俊的妻子。
提到柳氏,花承欢一脸黯然,不过很快恢复精神,专注在自己女儿的花穴上:“究竟如何?”
严恩用食指抹了点油脂香膏,探进花穴密缝,花承欢忙道:“你小心点!”
严恩瞟了他一眼:“知道,你宝贝女儿的元膜,我注意着呢!”食指抹了油脂,果然很快就探进少女粉嫩的屄穴,里头层层花瓣细密贴合,却因为有油脂滋润,而让严恩的食指滑如游龙,很快找到穴洞。
穴洞上包覆着一颗粉嫩饱满的小果,因为香膏的滋润,在灯火下闪着盈盈光辉,严恩啧啧有声:“看,我说玉荷凝膏有用吧,这牝户长得多好。”
回答的竟是牝户的主人,花芯软声道:“爹爹很认真帮芯儿抹。”
花承欢一脸得意,满脸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
严恩忍不住逗弄了一下穴口上的小蕊,轻轻捏了一下,却让花芯整个人扭动起来:“唉呀!严叔叔!”
“怀安你!”
严恩哈哈大笑,用手拍拍花芯白嫩大腿:“好好好,严叔叔不逗弄妳了,芯儿真敏感,严叔叔手指要进去了,妳别动,怕妳疼。”
“嗯……”花芯羞臊得把脸几乎都要埋在枕头里了,邱嬷嬷说女子那里是未来夫婿才能看的,不能随便给外人看,可爹爹和严叔叔又不是外人……
腹部没有之前痛,可好奇怪,那里此刻似乎有虫在咬她,好痒……
花芯的屄果然敏感,方才不过一逗弄,屄里就沁出一丝晶莹:“季白,你帮我扯着这两片阴唇,包得太紧了。”
“好。”花承欢脱了鞋爬上榻,扶起花芯坐到她身后,两条手臂伸入花芯的腿弯处,将她双腿高擡打开;因为双腿拉展的关系,花芯嫩屄最外面的两片阴肉也因此被撑开。
彷佛听见“啵”一声,花芯身子瑟缩了一下,严恩的手指捅入了花穴里头,被炽热湿濡的膣壁给包覆。
“芯儿疼吗?”
“不、不疼……”可是好奇怪啊!
花芯眼尾泛红,将脸埋在父亲的颈窝,嘴唇紧咬,她不疼,因为父亲也会这样帮她抹药,但现在严叔叔的手让她好痒啊……
她忍住不让自己扭动,怕被严叔叔和父亲发现她的异状。
可不断沁出的春水如何能不被严恩发现,他的手指被她的汁液裹得湿淋淋的,都渗了出来,花承欢担忧探头看着。
严恩的手指颀长,缓缓的往花芯的身体里伸去,当他感觉碰触到一片细小薄膜时,他就停了下来,在那里退出伸入、退出伸入,又抠弄了一下四周内壁,花芯浑身紧绷,两只张开高举的脚打颤,粉嫩的脚指头都拳缩起来了。
“啊……严叔叔……你、你的手……”
“芯儿忍耐一下。”严恩把手停在她的花穴里,对花承欢道:“季白,你隔一天就帮芯儿抹一次玉荷凝膏?”
“是啊!”
严恩一脸“你真不是一个尽职的父亲”的表情:“你也伸一根手指进来,自己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