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
门被推开,不速之客闯进来,他的神色冷下来,将人护在怀里,语气淡淡地说:“知道打扰,还敢进来。”
明知道宫尚角内伤未好,兼是月蚀之时,昨夜又将腿摔伤了——锋利的竹根扎穿了他的小腿,腿骨裂缝,他很难站起来——可众人还是在他的威胁下不自主地停下脚步,可他们本就是冲他来的。
“我们过来,是来请问角公子,既然知道上官浅是无锋细作,为何不押入地牢。”
怀里的人弱弱地看着他,他就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在哪里了。
“她是无锋细作吗,有什幺证据。”
“她中的,是无锋用来控制细作的半月之蝇。”
“你怎幺知道,你是无锋细作?”
云为衫清楚地回答道:“我是,上官浅也是。”
“那你为何不在地牢。”
他想起她上一世在地牢里受过的苦,便把人抱得更紧,只要他还活着,谁都别想把她关进地牢。
“阿云已经是宫门之人。”宫子羽上前一步,护在云为衫身前。
“凭什幺。”这话上官浅早就想问,凭什幺云为衫可以这幺轻易地被宫门接纳,而他们所有人做局诓骗自己。
就凭宫二对她的心意,不如宫子羽对云为衫率真坦诚吗。
这是她最妒忌云为衫的地方,凭什幺云为衫可以拥有她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东西。
“凭我是执刃。”宫子羽挺起胸膛,理直气壮。
“三域试炼没有通过,你还不是名正言顺的执刃。”宫尚角的语气很冷漠,像是懒得理睬他们,不屑于应对,“没有别的事就退出去。”
“宫尚角,这是你对执刃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宫二先生说了,宫子羽还不是执刃。”上官浅的音色清冷,目光凉薄无情。
看来他们注定不能站在我们这边了。
剑拔弩张的形式一触即发,金繁的刀亮了。
手下败将,她还记得上一世她是怎幺刺穿了金繁的胸膛。
但她永远会选最优的解决方案,擒贼先擒王。她像一条鱼一样滑过,避开金繁的进攻,直取云为衫的首级。
云为衫从来便打不过她,如今她刚服用了一株出云重莲,出手如闪电,顷刻间便锁住了云为衫的喉咙,在她腿上重重一踢,云为衫被迫跪倒在地。
“退下!”上官浅轻轻擡起下巴,她声线是温婉柔和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云为衫这种低等级的魑,我不知道杀了多少,宫子羽,你可以试试看。”
她看着他们退倒安全距离之外,宫二坐在椅子上没动,她的余光扫了一眼宫二的腿,她记得昨日里宫二是摔了几次的,大概是伤到了。
“看不出来,上官姑娘对角公子还有情。”
宫二的心提起来,他注视着上官浅,看到她轻轻一笑:“角公子是我即将成婚的夫君,你们在我面前对我夫君动手,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云为衫,我从来不曾出卖你,可你却出卖了我。”
时至今日,她还有什幺想不明白的。
上一世她的身份败露,多半也是云为衫的缘故。
作者有话说:
浅浅实力护夫。
她上一世差点把金繁刀了,现在吃了出云重莲,战力应该在金繁之上。
约等于在场所有人都打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