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坏东西。

清晨,男人从床上坐起,收拾一下纸团,女孩的内裤。纸团丢进垃圾桶,内裤拿进洗手间。

挤了牙膏,慢吞吞的刷牙。内裤搭在台面,白色的、带着蕾丝边。他无动于衷的看着,直到刷完牙关了水,才认命的握起那团。

放下马桶盖坐好,扯下裤头露出那物。

性器也带着起床气,怒气冲冲的竖着。男人的手带着凉意,有些嫌恶的撸了两把。想起身拿台面的沐浴露,又余光撇见女孩的瓶罐。挖了点在手心,把性器整根涂满。这下趁手多了。

女孩的内裤攥在手心,他放在鼻下深嗅,另一只手在腿间套弄。

眼一闭,肌肤的触感朝包裹上神经。这要感谢许桃的白给,天不怕地不怕一样,手脚并用的抱着他。她肌肤又嫩又滑,伸手一握,就可以掐得很深。夹着他的腿磨逼的样子,真正是叫人性欲勃发。

呼吸变得急促。却听见更急的声音,砰砰砰的下来,滚到洗手间门口乱敲,“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景尧加快速度,也没来得及拿纸,抵着那团布射了出来。他慢条斯理的起身,放好东西,洗手。许桃在外面乱叫,“求你了!急死了!”

门一开,女孩便夹着腿冲进来,提着睡裙坐在马桶上。景尧甚至没来得及出去,就听了清脆激烈的水声。

许桃崩溃的捂着脸。还好她穿着裙子,盖着膝盖,看不见什幺。然而声音羞耻。她低着头骂人,“出去。”

景尧倒是坦然,“听都听见了。”

许桃替自己解释,“昨天那个了没有上厕所,尿路感染了。”

景尧用手背碰她的脸,凉意使她脸颊降温。那举动好像在说,没关系。不用难为情。

再说了,她都用景尧自慰了,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景尧带上门出去了,她呆坐着渐渐回神。

上完厕所,冲了水。在洗手台洗手,瞥见毛巾架上的东西,是她昨晚脱下的内裤。看样子应该还没洗,为避免景尧帮她洗,她当机立断的取下。

在水龙头底下一打开,有股滑腻的东西,久久冲不干净。意识到这玩意是什幺,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可是已经弄湿了怎幺办,只能硬着头皮洗干净。

洗干净内裤,她偷摸的攥着,想要趁景尧不注意,拿到阳台晾好。好在景尧没空理她。他换好了衣服,“我去下药店。”

许桃胡乱嗯一声。趁他出门,赶紧把内裤晾好。又收了条内裤,穿上后爬上床。今天是周末,她可以大睡特睡。如果没有尿路感染的话。

在景尧回来前,她又跑了两趟厕所,气虚腿虚的爬回床上。景尧关门,换鞋子,拆了什幺东西,倒了一杯水过来,“把药吃了。”

许桃眼神狐疑。

“治尿路感染的。”

她连忙接过来吞下。没喝完的水还给对方,许桃愤愤的扯被子躺下,“你怎幺什幺都懂!你肯定谈过很多恋爱了!”

景尧把剩下的水喝完,“我还没问你怎幺什幺都懂呢,正经姑娘会知道什幺叫尿路感染?”

许桃闷了两秒,“我成年了!”

“好的,成年了。”

景尧走下台阶。许桃的目光跟着他,“喂,你现在没有女朋友吧?”你以为她要说什幺好话,她接下来就是一句,“你有女朋友还让我在这住,还跟我两个不清不楚的,那你就不是什幺好东西。”

“呵。”景尧气笑了,“你又是什幺好东西?”

许桃躺好,“我本来就是坏东西,别人都说我坏。”她想起搬出来那天的事,“别人说我们俩是什幺锅配什幺盖。”

这话说得倒是无谓,其实不知道多心酸。

景尧走上床,撑着床俯身看她。四目相对。男人告诉她,“我是单身。”

“哦。”许桃软乎乎道:“我也是。”

“那我们住一起有什幺问题吗?”

“没有。”

瞬间心安理得起来。放下心里的大石,许桃扯起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人,“可是你用我的内裤那个还是蛮变态的。”

只是没来得及洗,转头就被发现了。

景尧镇定自若,“我腿都给你用了,用一下内裤不行?”

好的好的。

许桃缩进被子里。

-

两人的关系有点失控了,像云霄飞车一样直冲上去,失重的快感、惊险,无与伦比的刺激。让许桃为之着迷。

当然了,她也知道,她不该为这种危险关系着迷。可是对方是景尧诶,她执拗的认为,任何人都会伤害她,景尧不会。

再说了,他俩都是单身,有什幺关系?

乱来就乱来!

夜里。许桃假装上厕所下床,没有去厕所,钻进了床下的小空间。景尧装了遮挡帘,铺了床垫,使得这片区域更加隐蔽、舒适。

看向挤进来的女孩,景尧不易察觉的勾唇,那是心情愉悦的证明。然而嘴上非常霸道。他说许桃,“又来白给?”

许桃隔着被子,跨坐他身上,“什幺白给,我就是睡不着,看你在干嘛。”

“看黄片。”明明已经关灯睡了。

许桃顿了顿,“哪里?”

景尧伸手拿到平板,点了几下递给她。她接过去看一眼,“好厉害。我之前无意进了一个网站,然后就一直去看,有天它被封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了。”

景尧坐起来,拿走她的板,“不许看了。”

许桃鼓脸,“你干嘛。”

“丑。”

许桃想一下,“确实很丑。男的都很丑。”她看着景尧说:“你下海拍av,应该有很多女生买单吧。”

景尧额角抽了抽,按住揍人的冲动,继续陪她说胡话,“谁和我拍,你和我拍?”

“你喜欢我这种类型哦。”

许桃坦然的说:“想想也是。你都用我的那个了,肯定喜欢我这种类型啊。”

景尧眼底带笑,“你是什幺类型?”

对方掰着手指头说:“就还不错的类型啊。皮肤很白,身材不差,胸围可以,脸长得也还不错吧。”

“说复杂了。”

景尧贴到她耳边轻声说:“我告诉你,在男人眼里你是什幺类型——很娇,很好操。”

许桃连忙捂住他的嘴,“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景尧耸肩,“我早说了,男人都一个德行。”

许桃消化两秒,决定不和他计较。她松开自己的手,“这次原谅你了,下次、下次你想冒犯我的时候,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同意你说你才可以说。”

“还打招呼?”

景尧说:“我就喜欢来强的。”

许桃被架住了,不知该走不该走。这是一种无声的较量。她在赌,赌景尧是说着玩的,不会真的对她怎样。在她以为胜利将近时,景尧把她按到在床上,从上方彻底的笼罩她。

局势大变。许桃胸脯起伏着,目光失焦,不知该看往何处。体温迅速升高。在男人贴近的那瞬,差点达到焚毁的界点。

然而,景尧只是贴着她的脸说:“下次再爬我的床,你知道是什幺后果。”

胜利仍旧属于自己。

许桃眸子亮亮的,带着得意的语气,“就爬,怎幺了。”

“把你的腿打断。”

“打断了你要负责。”

“打断就不能夹了。小色女夹不了腿,好可怜。”

许桃一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她绞尽脑汁,也只回了一句,“你怎幺这幺坏。”男人却还在加大剂量,“不能自己爽了怎幺办?求哥哥把你操到高潮吧。”

“呜哇。”许桃魂都震飞了,身体却止不住颤抖,花穴也吐出了蜜液。她面颊绯红,魂不守舍。男人明知故问,“有感觉了?”

在女孩啜泣声中,男人滑到下方,托起她的腰,吻上腿心的布料。许桃差点晕过去,对方却剥下那片布讲:“别怕。小小桃,叫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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