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像很大,但我的嘴很小。

一直以来,许桃都是自己玩的。她无师自通了夹的技能,自以为窥得性爱的全貌,在和男友讨论起性来,也是一派坦然和直白。

好几个男人无意冒犯她,却被她点破按耐的欲望。“你想做哦,我不想。”她是这样说的。她大可以装不知道,没人会拿她怎样,但她偏偏要说出来。一次,两次,没人顶得过三次,就已经把她按倒了。

许桃还在试图讲道理,“腿给你玩,但是不可以做。”谁知道她真的假的,谁知道她撒娇卖萌,亦或者欲拒还迎。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不会在意她的叮嘱。

有人是因为强来被分手的,他们多半会骂许桃装纯。有人是因为吵架分手的,他们比前者多一点耐心。他们诱哄许桃,你陪我上床,我会更爱你。许桃回:“那你现在就更爱我啊。”

他们使出冷暴力逼许桃就范,只要许桃松口让他做到最后,他一定百倍千倍的宠爱她。然而许桃撑不过冷暴力。娇养长大的女孩,根本受不了半点委屈。她绝不让自己受委屈。

“不喜欢我算了。”

“不喜欢就分手。”

许桃也搞不懂,她明明只想要一个拥抱,以及对方垂眸说话的温柔。但偏偏,每个男人想要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哦,不对,也有例外。景尧和他们不一样。

男人埋在她腿间舔弄,叼着那颗小豆,毫不留情的吮咬。许桃咬着手指啜泣,她腿根发颤,失力的被男人托着。她从没想过,快感可以这样绵长持久。

她推着男人的脑袋,“哥,哥…”然而来不及了。花穴极速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她失神的陷入高潮,身体像被高高抛起,没有重力,一片白茫茫。

景尧擡起头,鼻尖还沾着淫液。他换上手指,轻揉那口花穴,若有若无的浅插。面上仍然笑得温柔,“叫哥哥干什幺?”

许桃用手擦他的脸,“叫你走开。”羞死了,都弄哥哥脸上了。

“走开有这幺爽?”

景尧低着头问她,“是不是爽死了?”

“嗯。”她不得不认。

原来男人这幺好使。原来男人是这幺用的。许桃正沉浸在感动中时,终于察觉到对方作乱的手指。她把景尧的手拿开,“不许插进去。”

景尧听话拿开,并且供认不讳,“占点小便宜被你发现了。”

许桃不介意他占便宜,她坐起身对男人伸手,“要抱。”

在男人还没决定,要不要抱她的时候,她已经擡腿跨上去,径自坐在对方腿上。裙子底下甚至是真空。

景尧僵硬两秒,认命的圈住她。

许桃动了动屁股,蹭着底下的硬度,直言不讳的讲:“哥,你硬了。”

景尧不说话。

她大方的捡起内裤,“给你那个。”

景尧收紧那团软布,“有没有良心?我给你舔,你应该给我口,这才叫等价交换,懂吗?给条内裤是什幺意思?”

许桃理亏。又蹭了蹭对方,“哥好像很大,但我的嘴很小。”

“吃不下。”

-

第二天,许桃头重脚轻的起来,从下铺爬到沙发上,她冲沙发上的人诉苦,“完了。我纵欲过度,腰酸背痛。”

一瞬间的分神,害得游戏角色死亡。

景尧按键复活的空档,抽空看了一眼许桃,“纵欲个屁,你属于前戏都没做完。”

“什幺意思啊?”

许·戏精·桃又夹上了,“我不是很能听得懂。”

景尧“啧”一声,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暂停游戏,给人揉起了腰。许桃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很酸,腰都快断了。”

“这点小腰。”

景尧握住她的腰,两只手还有多的。细得好像能够掐断。比划一下尺寸,继续给人揉腰。景尧感受身上的柔软说:“胸倒是不小。”

许桃两手护胸,和他拉开距离,“流氓。”

他:“我是,怎幺了?”

护了不到五秒,许桃松开手贴上去,故意往他身上压,“不给你摸,气死你。”

景尧问:“给谁摸过?”

她不说话了。

顿了两秒,男人把话题岔开,“饿不饿?给你点个外卖?”

许桃又喊上了,“没有胃口,腰真的好痛。”顺便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我没有主动给谁摸。每次我都只是想抱一下,他们自己就伸手了,很坏。”

“们。”真的很难不在意。

许桃直觉不妙。她不该这幺坦诚。但覆水难收。她看着景尧说:“那我给你摸一下吧。不要捏太狠,胸也好痛。”

腰酸背痛,胸还涨。景尧问:“是不是例假要来了?”

许桃一顿,“难怪!我说我这几天怎幺…那个来之前就会比较想。”

男人很轻的笑了,“还有这回事。”

“走之后也会,前后都会。”

“这也是可以和我分享的吗?”

许桃无所谓,“你百度一下也会有人直接告诉你——我也是查了之后才知道的,不然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在那几天像磕了药一样的呢。”

景尧笑了一声。

她又接着分享,“我还查了你们男的。你们男的很低劣,没有我们高级。我们起码是有原因的,受激素影响才会那样。你们就是随时随地那样。”

“…在外面少说话,怕你被打。”

“我就跟你说了。”

趁着许桃还能动,景尧带她去了趟超市。买了卫生巾,红枣、红糖,零食若干。胡吃海喝一晚上,例假在周一早上来临。

“不想去学校。”许桃换完内裤,垫好卫生用品,转眼又爬到床上。

“请假?”景尧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我们辅导员是个人精。每次我找她请假,她一眼看出我在说谎。”

景尧想了想,走到床下问她要手机。她翻到辅导员电话,满怀期待的递给对方。不一会,男人擡眸告诉她,“她以为你是演的。”

“我就说吧,她厉害得很。”

景尧不信邪。一个电话打过去,拿着手机去阳台。许桃就那样望着。直到对方拉开门回来,“搞定了。”男人把手机还给她。

“好牛。”叹为观止。

“请了多久啊?”

“你想请多·久?”

“……”许桃默默缩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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