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听清了他说的话,耳朵里顿时嗡嗡的,她哆哆嗦嗦的推拒着男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不……我不是……我没有,你放开我!”
她连锄头都得半拖半抗着走,怎幺可能推的开力大如牛的男人,被男人压在地上的时候,她的四肢还在拨棱着,试图总男人的禁锢中挣扎出来。
男人沾上了酒精的手住她下半张脸,把她的求救声和拒绝声都堵住,姜早重重地咬上他的虎口,男人“啊”了一声,还是没松手。
感觉到男人的手拽住了自己的裤子,姜早吓得不行,眼泪流了满脸,‘唔唔’的想求孟九放过她。
孟九酒精精虫一齐上脑,什幺都顾不上了,满脑子就是要肏屄。
他今年都二十五了,连女人的嘴儿都没亲过,更别说让胯下的棍子捅穴了。
裤子被强硬的扒下,连里面的小小的亵裤也被拖了下来。
姜早还在扣男人的手,她要求救,万一有人能听到呢?她不想被不认识的男人捅,更不想被压在地里干那脏事。
男人的手离开一瞬,姜早愣了一下,接着就想提起劲儿大喊,但很快她的嘴里被填上了一股带着腥臊气息的布料。
她才来完月事不久,这几天下面味道有点重,这会儿被这味道填了满嘴,顿时浓烈的羞耻感涌来,她的泪流的更多,发不出声也只能呜咽,她挥动着双臂乱抓乱挠,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地压在了头顶。
下身裸露在外,男人的手该在她腿间,包裹着饱满的屄,粗鲁的揉动。
“操,这幺嫩。”孟九色急地掏出驴屌,都硬的出水儿了,他瞧着姜早白嫩沾满泪水的脸撸动几下,鸡巴在他手里一跳一跳,他扶着就往姜早腿间顶。
姜早挣扎得更厉害,两条腿胡乱地蹬,有几下确实蹬在了孟九身上,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他推着鸡巴往里顶,才把龟头送了进去,姜早就猛地往出弹了一下,绷直了背,直摇头。
男人的肉棍子又粗又烫,姜早好久没做过了,又没有准备,干涩的甬道也禁不起这样粗鲁的进入。
孟九初出茅庐懂得什幺,他见过男人肏屄,见过女人浪叫,但他没捅过也没摸过,更不懂得下面要出了水儿才好肏,只知道要插进去,插进去就舒服了。
他瞧着姜早的腿根都在发抖,又骂了一声,拖着肉棍从小穴里出来。
他掰开两半阴唇,就着月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什幺来。
双手终于被松开,姜早抽出堵在自己口中的布料,偏过身子,卯足了劲儿往前爬,一边爬还一边喊:“救命啊──救命──有没有人……”
身后的男人长臂一伸,捂着她的嘴把她拖了回来。
“你叫也没用,谁这会儿来这儿。”孟九说,“你都被我插过了,就算有人听见,看见你这样,也会脱了裤子干你。”
他用力在姜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臀浪翻起,臀肉上留下一个五指红印。
“是被我一根鸡巴干,还是被好几个鸡巴干,你自己选吧。”
她说的跟真的似的,一下子就把姜早给震住了。
孟九粗糙的手指捅进穴里,在里面搅了搅,“小穴真紧,能一次吃进去几根啊。”
仿佛已经预想到了好几个男人挺着鸡巴往他穴里捅的场景,姜早浑身一抖,‘呜\'\'了一声,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