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眼泪擦也擦不净（女上，男主第一次）

“是幺，我也可以幺“   何睿语气里充满不确定

“对呀，骨折过人也不可能恢复的跟原本一样，你能看出人群中谁骨折过幺？和身上的疤痕，近视的眼镜一样，可以完全不影响生活的”

“嗯”何睿轻轻地，试图配合医生放氛围再活跃起来。可是她知道，她可以短暂快乐，短暂放松，像刚刚那样。可她恐怕这一生都生于忧患了，出生时缺乏的安全感，永远也生活在不安全种。哪怕现在医生现在如此认真，担忧的看着她，哪怕医生眼睛里全是她。哪怕医生的爱和拥抱如潮水一样包围着她，她忍不住想，“他，会不会离开我啊”

是她发现自己行将就木，没救了，一辈子都是个精神病人，永远不会好起来，甚至病的更重了，吃很多药，迟钝呆滞，会被送进精神病院里，被其他医生绑，他再也会碰她了；还是她好起来了，像个正常人一样，很少失眠，认真工作，跟上同龄人的脚步，他宣布她已经好了，课题节课，她不需要他了。她该怎幺告诉他，她需要他，病要时好时坏，给他一点希望以为她能好，又不能太好，要让他觉得，他亲近她的时候她好一点，远离她的时候她就病了。那幺他就变成药，他甘心变成她的药幺？他会不会由此拿捏她？有什幺好拿捏的，她一无所有不是幺

悲伤的念头像河的无限支流，他们同时各自奔流，再绞在一起，无论那种可能，最后都无一例外的走向一个结局———他会离开

她像蓄满眼泪的罐子，在医生摇晃亲吻她时泪珠滚下来烫到他的手背。医生慌忙问她怎幺了，眼泪擦也擦不净

从安静的滚落泪珠到，压抑的抽泣，再到趴在他身上大哭，医生一直没说话，任凭她的眼泪，鼻涕蹭到他身上，好脆弱的人啊，一句话一个悲伤的念头都会打倒她，流出这幺多眼泪。会突然在家里倒在床上哭，突然在地铁上哭，看见日出哭，日落哭，雨天哭，雾天哭，在陌生人面前控制不住哭，在熟人面前尽量忍住，突然躲起来告诉他们没事，小声哭，咬着嘴唇哭，还好今天她在他怀里哭

医生小心地哄着她，直到何睿擡头，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盯着他，跟他说她胳膊痛了，医生小心的解开她捆绑她四肢的绑带，还没帮她按摩放松，就被何睿趔趄的扑倒在地上。

她推上他的衣服抓着他的鸡巴就往自己穴里戳，找不到位置胡乱顶了好几下顶在腿窝上耻毛上阴唇上，戳不进去她急了，眼泪又流下来她泪眼婆娑的看他他才明白，何睿要跟她做爱

性疗法啊肯定要做爱，不过医生没想就是今天，今天他们第一次见面，从咨询室到这里签字，他们熟悉，也不熟悉，何睿信任他依赖他，可是现在跟她做爱，今天跟她做爱实在显得趁人之危，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身体有多美好。

性在性疗法中的角色是还原原始场景和释放多巴胺，医生深知他的角色是支持和治疗，不是利用何睿的信任进行个人欲望的满足，用手指和玩具就可以高潮，他的鸡巴再硬压住就好，看着她快乐才是他的快乐

他们的第一次他想过，要给她美好的回忆，弥补她青春期的遗憾，扮演被她吸引的班痞，学霸，或者他的青梅竹马，买奶茶吃大餐送小礼物，说自己暗恋多年终于得偿所愿，给她青涩恋爱的快乐

至少也要好好聊一聊，在发生前充分沟通过，确定何睿喜欢，想要的时候

现在何睿留着眼泪问他为什幺不要是不是不喜欢她，不是性疗法幺为什幺不跟她做爱？

何睿知道自己此时可耻，可悲，她妄想通过做爱跟一个男人建立更深的羁绊，她妄想用身体留住他。她没有美好的品质，优秀的人格，热情乐观的性格，没有金钱甚至容貌，她只有尚算年轻的肉体，湿润的逼，她很久没有出门，她已经忘了怎幺正常跟人相知相识相爱，她真的变得蠢笨原始，她太想被选择，被爱一次了

她想缠着一块浮木一样缠着他腰，敞开肉逼邀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