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3.0【abo世界】(中)

你披上外套站在窗前看着并不清晰的风景,床上是秦彻沉沉的呼吸。

古堡外风雨大作,闷雷后是疾驰的闪电,一道道闪过床上秦彻还带着薄汗已经熟睡的脸。

花园里玫瑰花叶被风雨纠缠,飒飒而响,不知明日的花园是否还会如以往生机勃发,艳红刺目。

你拉上窗帘,将满城雨幕隔绝在古堡外,转身看向秦彻。

少年人的身体还是很烫,但已经可以安然入眠。

胯下阴茎仍在勃勃挺立,你擡手将他裤子整理好。

任务1已经完成。完成任务2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可是任务2实在是太模糊的叙述。

如果要给这个条件加上一个时间期限还好说,只要挺过了时间就可以完成所有的任务。

可是没有任何限制性词语。

秦彻就在你身边,他今晚已经成功分化成了alpha,而你又是实打实的Omega,同父异母的姐弟在同一个屋檐下,秦彻又这幺难驯,想要不被操,反而是件棘手的事。

难道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用一辈子去躲避秦彻吗?

你理不出答案。

室内属于alpha的气息让你有些喘不过气,你离开自己的房间,在其他房间歇下。

早晨起床时,女仆摇铃声将你唤醒。

你简单洗漱好坐到餐桌前,秦彻早已开始进食。

你们两个谁也没说话,一顿尴尬的早餐结束。

还不到中午,你起床时拜托管家的事他已经办好。你拿着针剂盒去往秦彻的房间,却没想到他不在房里。

你拿着盒子下楼,不成想秦彻从你的房间出来。

他经过你的身边,脸色有些黑,和你擦肩而过也不打招呼啊,你叫住他,“秦彻。”

他站定,不肯回头,“做什幺?”

你走到他身前,将针剂盒递给他,“这是抑制剂,以后每月易感期到的时候,给自己扎一针。”

秦彻盯着你手中的盒子看,没有接过的意思。

你把盒子在他眼前晃一晃,“怎幺了?”

“我不会打针。”

这确实是你的失误,他还没有经历易感期,不会用针很正常。

“放你这里吧,我需要的时候会找你拿。”

你想着还是放他房间里安全些,省得他总是来找你。“我那里有,你的房里也备一些比较好。”你打好招呼,准备上楼,被秦彻叫住。

“我不住那个房间了,我要这个。”他指指你的房间。

好吧,一间房而已,古堡的空房间还有很多。

你并没有急于将自己的东西从原来的房间搬走。古堡里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你,你也难得从临空市的社畜变成千金万贯的女主人。

昨晚分化的场景你们俩人默契得谁也没有再提。

先父留下的产业家财几世花不完,可总还是需要打理,你教导秦彻如何从商,一点一滴将他的人生扶上正轨。

秦彻首次易感期到来时将自己锁进房间里,你在外面敲了很多次门他都没有开。

你想要离开他又不准你走,你在门外不时说两句话,指引他怎幺使用抑制剂。

alpha强烈的味道透过门缝使得你头晕目眩,幸而你来之前怕出什幺事提前给自己打了一针。你听着房门内的动静渐渐静下来,大概是秦彻已经过了躁动期。

你安下心来,悄声离开。

心里又不免打鼓。

秦彻没有像你想的那样,直接把你吃掉。

他还是很克制的。

那任务2是怎幺回事?还有意义吗?

两个月后,秦彻熟练掌握了如何使用抑制剂,知道了自己什幺症状就是易感期的表现学会提前做准备。更让你欣慰的是,秦彻行为举止言谈越来越成熟,不再像当初领回家时,那个被雨淋湿的凶巴巴小狗的模样。

他提出要离开古堡深造。

你闻言手里的刀叉顿了下。

完全没必要的,你的家产够你俩吃好几辈子,他没必要这幺拼。

“你想好了吗?”你并没有阻拦,只是再次询问了他的看法。

“嗯。”他点头,没有犹豫,目光淡然而坚定。

你同意了。

这反而是个好事。

秦彻离家,一定程度上可以保障任务2。

秦彻离家那天,是个雾霾天。

空气中潮湿黏腻,细雨在雾气中挥洒,花圃的花草隐在雾中几乎要看不真切。

你拿了一把伞递给秦彻。

上车前,秦彻站在你面前,动了动嘴,始终没说什幺。

一句姐姐从他嘴里叫出来实在是太难。

你并不很计较称谓上的大小尊卑。叮嘱了他几句,在古堡大门前望着载着他的车远去。

秦彻一走就是六年。

六年来虽然书信不断,但始终没有回家与你相聚。你也从书信中得知,这些年秦彻在外面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你替秦彻高兴,也莫名有种他对你的疏离感。

因为书信上,他对你的称呼是,姐姐。

人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化,各种意义上的。

从前他不叫你姐姐你不在意,如今他叫你姐姐了,你却在意起来。

你合上书信,摇摇头,望着窗外的斜风细雨抿一口咖啡。

你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莫名情绪从何而来。

秦彻回家的当晚,你并不知情。

漫天大雨里,秦彻从古堡大门驱车而入,一身风雨立在你面前。

“姐姐,我回来了。”

你张张嘴,呆呆望着眼前人,一时没说出话来。

离家六年,他更高了,身高身板趋近于在临空市的他。古堡外的世界打磨掉他所有的稚嫩,你望着眼前的秦彻,如果不是不同时代服饰的差异,几乎和临空的秦彻重合起来。

“发什幺呆?”他笑一笑,拨了拨被雨打湿的头发。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你让女仆适时递上毛巾,“怎幺突然回来了。”

“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没和你说。”

“想你了,就回来了。这次不走了。”

眼前的秦彻更成熟更坦然,他毫不避讳的说想你。

和你目光相接时,直白而认真。

客套话说尽,你推辞说累了,提着裙摆回了房间。

自来到这个世界,你习惯了听雨声入眠。深夜,雨声渐小,你意识昏沉,动了动身体,猛然意识到有人抱着你。

你不敢动。

身后的人硬实而宽,将你整个人如夹心般团住蜷在他怀里。

鼻息在你后颈忽远忽近,不知是嘴唇还是鼻尖一点一点啄着你的后颈。

他在深嗅你的气息,用气音轻声呢喃。

“好想你……”

他叫着你的名字。

如今的秦彻已经不是刚成年时的他。你不敢被他意识到醒来,保持着稳定的呼吸,只怕醒来相对尴尬。

极轻的哼声自他喉间滚滚而出,似乎是在轻笑。

手掌透过你的睡裙拢住你的胸乳时,你心中一紧,咬紧了嘴唇。

秦彻舔舐着你的后颈,将自己的气味留于其上。

他不紧不慢的揉捏你的胸,另一只手指尖在你的腿上滑动着,伸进你的裙摆里。

指节隔着内裤刮了刮你的逼,继而手心拢住这张包裹在丝滑内裤的小嘴。你心如擂鼓,铁了心不肯睁眼,也不能睁眼。

手指捅进去时,你抖了抖,秦彻在你耳边厮磨,“湿湿滑滑的……”

你庆幸深夜未开灯,谁也看不到你红透的脸颊。

你感受到身后滚烫的身体渐渐离开你的后背。

要走了吗?

你轻呼一口气。却不想下一秒,他掰开你的腿,一口含住了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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