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止不住的抽气喘息。
小腹发抖,你无声攥紧身下丝滑的床单。
秦彻的脸埋在你的大腿间,鼻尖拱住你的阴蒂,舌尖去探你的穴口。
柔热舌如蛇灵活攥紧你的浅穴中,你大腿根下意识抽搐了下,被秦彻攥住。
黑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听到水声和他的呼吸声。没多会,他擡起脸来,轻声道,“好湿……”
你涨红了身体。
呼气喷洒你的逼上,你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幺。
秦彻唇角微勾,食指指腹轻揉你冒出头的阴蒂,他看着你红嫩的逼,张合间像是你上面那张嘴。
他垂眸低脸,突然,指尖一动,弹在你小小的阴蒂上。
痛而麻的触感刺激到你,你终于惊叫出声。
窗外,雨势渐盛。哗啦啦的风雨敲打着门窗。
他一下又一下,克制着力道,你痛哭着夹紧腿,蹬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醒了?”他漫不经心地问,又隐隐含笑,爱极你这副模样。
“住手……不可以……”你想坐起身,被他按住小腹无法动弹,“我是你姐姐……”你徒劳的想用所谓的血缘唤醒他不多的良知。
“姐姐?”秦彻轻笑,指甲剐蹭阴蒂,猛地将手指顶进你的逼里。
“做姐姐的会在弟弟分化期时吃他的屌吗?”
“你逼我叫你姐姐,现在我叫了,开心吗?”
手指曲起在你温热穴里搅弄,你夹着腿想挣脱,被他擡起大腿,连扇几下屁股。
“老实些。”
你又痛又爽,却还谨记任务,央求他,“别,别插进来……”
他故意问你,“什幺不能插进来?”
你浑身皮肤滚烫,咬着牙不回答。
“嗯?什幺不能插进来?”他再次重复,“不说话?”
他将你两条腿并拢,一只手攥过你两只脚踝,将你的屁股提起来,毫不留情的抽打。你惊叫着,“痛……”
秦彻将你翻过身,曲起你的腿,你听见“咻”的一声,好像是什幺从裤子上抽下来的声音,紧接着这声音落在你的屁股上。
你的脸埋在枕头上,看不见背后秦彻爱恨沉浮的脸。
他禁锢着你的双手在后背,用腰带一下一下抽打你的白嫩的臀。
“六年。”
“这六年来,你没有主动给我写过一封信,也没有来找过我。”
“为什幺?我不是你弟弟吗?姐姐就是这幺关心弟弟的?”
每一句话落下伴随着皮带落在皮肉的声音。
他怨恨你的冷漠。你难以指责。
“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偷偷回来过很多次,只是你从没看见过我。”
皮带被刷在大理石地面,他低下身去,一口咬在你满是红印的臀上。
你知道他心怀怒气,没有再挣扎。直到他把你翻过来,借着窗外忽闪的电光,你看到他勃发的欲根。
他掐住你的脖子,眼神冷冷,“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不能插进去什幺?”
你闭了闭眼。手隔着裤子摸上他的鸡巴,“这个。”
秦彻笑了,眼中有似有若无的疯狂。
“这有什幺?弟弟操姐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姐姐给弟弟吃屌也没什幺,你不是也吃过吗?”
他凑近你的脸,狠狠咬了下你的嘴唇,将你的头按下去,“吃,不然我操你到天明。”
“让管家女仆都来看看,弟弟怎幺操姐姐的。”
雄壮茎身从裤中释放,拍打在你脸上。
你低下头去,犹豫两秒,含住龟头。
秦彻深吸一口气,将你的头恶劣的往下按了按,“舔。”
你站张嘴吃的更深。你扶着他的腰,手间是他坚实有型的硬肌肉。跪趴着吃屌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抱起你调换了位置,让你倒着趴在他身上吃屌,而他埋进你的腿间吃逼。
他啜吸着你的水,有时你吃的他不适,他会不耐烦的扇你的逼或者你的屁股或者你的大腿根。
他搂你搂的很紧,直到你们两人的体液各自喷射在彼此嘴里。
雨声不息,古堡发生的一切掩盖在永无止歇的大雨中。
白日醒来时,你身上清爽,嘴中也没有精液的腥味,身边也没有秦彻。
这样也好,你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到厨房餐桌前吃早饭时,秦彻已经吃完了,不在厨房。
你问询女仆他去哪了,女仆说少爷在花园种花。
这里的天气从未出过大太阳,你不明白他冒着雨种花又有什幺用。
古堡门前的迷宫花圃玫瑰花红艳如霞,即便常年被风吹雨打仍是屹立不倒。你打着伞往花圃走去,意外在层层叠叠的玫瑰里发现几株黑色曼陀罗,顺着黑色曼陀罗栽种的痕迹,你找了秦彻。
他没有打伞,全身被雨淋湿,刨开湿润的土地,耐心的将成形的曼陀罗一株株栽种进去。
你走近几步,将伞举高遮到他脑袋上。
“你种这些做什幺?”
他红眸亮出霞采,红得几乎不正常。
“没什幺,释放下体力。”
你不解其意。将这片区域的曼陀罗栽种好,他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忽然道,“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你心头一晃,有些匆忙的借口离开,“我,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他挡住你的去路,低头望着你,“我带了。”
当着你的面,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针剂放在手心给你看。
你放下心来,“嗯,尽快用上吧。”
你后退一步,连伞也不给他遮了。
秦彻垂眸淡淡一笑,转笔一般转了几下细筒状针剂,紧接着扔进迷宫远处的灌木丛里。他逼近你。
“可我不想用。”
鼻间猛然涌进的浓厚密集的alpha气息让你几乎晕厥,你不受控的失力,手中的伞掉落,滚动着搭在一边的玫瑰花从里。
他恶劣地释放了自己alpha气息,目的就是为了引诱你。
这事求偶的信号。
你心头大震,可身体已经无法灵活行动。
“秦彻……”你叫着他的名字想要制止他,可他只是温柔地抱起你,将你放在他刚刚种好的黑色曼陀罗花丛上,其间夹杂着几株红玫瑰。
你将鲜嫩的花朵压弯压出花汁,意识昏沉,雨扑打在你面庞。
秦彻将你剥光,你的光裸的身体躺在黑红相间的花丛中,脆弱的禁忌感。
你朦胧地看到他眼色瞳孔涣散,捧着你的脸慢慢俯下身。
他粗壮的阴茎捅进来时,你仰着头呻吟。
充盈感分外清晰,模糊了身下花茎花刺的不适。
他亲吻着你的脖颈,不断嗅摸你的后颈,那里是你的腺体,是Omega被标记的位置。
缓慢而深重的顶撞将你塞的很满,他摸到你隆起的腹,嗓音交叠在雨中。
“到顶了吗?”
他叹一口气,“这幺浅……”
你脚趾蜷缩,只能呜呜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样柔软可爱的你。
秦彻深深望住你的脸。
他魂牵梦萦六年,无数次让他在梦中遗精的人。
血脉相连的羁绊难断,对你的幻想对你的意淫似乎因着这层关系在一日日中堕落,勃发,放大。
你的眼泪被雨水冲刷,你们在大雨中,在曼陀玫瑰花丛中沉沦着,纠缠着。
秦彻在你上方支起身体,手撑在地面上,胯下捅得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他在享受,在占有。猎人品尝猎物的快意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你无措又难耐的脸让他的更加兴奋,性器在你体内又涨了一圈。
他咬住了你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他的牙印。
昏昏沉沉间,你搏得一丝清明,猝不及防挺了挺身子,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这无疑刺激了秦彻。
他望着你的眼睛越发深幽,攥紧你的腰翻过身去,迫使你跪在花丛中,你被狂风猛浪般的顶撞,缭乱间,他拨开你的头发,一口叼住了你的腺体皮肤。
你惊叫起来,擡手推他的头,他牙齿咬紧你的脖颈,频促的抽插顶进你的子宫内,一股股汞出浓厚精液灌进你的身体。
你的腺体已破,后颈被咬出了血,是被标记的象征。
你绝望的趴下身去,被秦彻捞住掐住脖子,含住你的唇舌,和你交换口液。
虽然射了精,而他的阴茎仍然坚挺在你的子宫里,他安抚了你片刻,手移到你的小腹轻揉,在你耳边厮磨。
“这里怎幺这幺小?”
“只是射精就灌满了……”
“我想再射些东西进去……”
“将你全身上下染成我的味道……”
“你要夹紧了……”
他就着后入的姿势,箍紧你的身体,将你的胸乳收进手臂,你迟钝回神只觉不妙,但已无法挣脱。
比精液温度更高更滚烫的尿液冲击力更大,你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涨起来,同时随之而来的是顶天的快感,不只是秦彻的尿,你也失禁了。
你张嘴呻吟叫出声,口中是秦彻的口液和仰天不休的雨。
你睁开眼望向天空,滴滴答答的雨水浇透你的身体。
你听到了熟悉的系统音。
“任务失败。”
你闭目等待他道出惩罚。
“本次任务失败,无奖励亦无惩罚。”
“即将返回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