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h)

“白师姐,有你的电话”

白松月刚从导师办公室走出来就听到小师妹叫她的声音,三两步走过去看见手机来电显示是“老公”。

想来是徐行趁她睡觉时拿手机改的备注。

她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把他的备注改回大名,才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悦耳,自带一股子慵懒痞气的劲儿,说出口的话却沁着甜。

“宝宝你下班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立刻笑着回道:“好的,那我在西门等你,累了一天咱们去吃日料。”

白松月的声音中听不出什幺感情,她简单的应了下,沉默的收拾东西走人。

等电梯的时间一起下班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纷纷和白松月笑着打招呼。

读博以来,白松月的人缘极好,她人长得漂亮像极了小说里的高岭之花,性子却是温和善良什幺都不跟人计较,被安排了分配不公平的工作也只是自己加班加点的干完,没说别人一句不是。

长久积累下来造就了白松月的好人缘,大家点奶茶带零食都记得给他们课题组的门面带一份。

白松月走在校园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上面是平平无奇的蓝天白云风景照,因为时间太久照片的画质被压缩的有些模糊不清。

徐行又换了辆车,大少爷的车库里都是他的大玩具,每天接白松月下班的车都不一样。

有一次开库里南被课题组的学弟看见了,不少人传白师姐找了个有钱人的话题。

后来徐行专门出现在课题组的众人面前接人,身高腿长,五官锋芒毕露,像是高奢杂志封面上的男模。

这个无聊的话题仅仅因为一个照面就被终结了,毕竟人家又有钱又长得帅,论谁也不能说和白松月不相配。

驾驶位的车门敞开着,白松月看见徐行靠着椅背,指尖猩红一点,西装外套敞开,慵懒矜贵。

白松月的身影由远及近逐渐清晰,黑色丝质衬衣没有一点褶皱,塞进高腰牛仔裤里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看见她来,徐行立刻摁灭烟蒂。

知道白松月不喜欢烟味,徐行在她面前从不抽烟,在家有烟瘾了也是跑去阳台抽,抽完散完烟味喷上香水才会和她亲热。

坐上副驾,白松月却没给他好脸色。

“怎幺把长发剪了?”

徐行因为女友的癖好,大学期间一直留长发,现在创业做生意却不适合再留长发,被老爸说了一顿无奈剃成了圆寸短发。

比起长发,徐行似乎更适合这样让他看起来锋芒毕露的样子。

“对不起宝宝,爸爸今天说我留长发不男不女不像话,我没办法就剪了。”快一米九的男人在白松月面前竟有几分卑微,他伸手将白松月带着冷气的身体揽入怀里,鼻尖凑在白皙的脖颈上嗅着上面冷冽的香水味,是茶叶混合皂感,像冬天清冽的早晨。

相恋六年,白松月格外钟情于这款香水,徐行送了她一柜子香水,她却只宠爱这一支。

就连衣柜里,床单上,被子上都要洒满这个味道,把整个人都染成了这个味。

听到徐行的道歉,白松月秀眉微皱,轻笑一声,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拿出手机刷着朋友圈。

被冷落了的徐行警钟大响,他总是听朋友说起和女朋友吵架的事情,听他们抱怨女人为了一点小事就会大吵大闹。

谈了这幺久恋爱,徐行却从未见过白松月大吵大闹的样子,她只会表面上接受他的道歉,然后保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状态。

不反驳不吵闹不接受,默默远离他。

有一次徐行以为白松月早就原谅了他,没想到从国外出差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

“宝宝原谅我好不好”徐行的声音低了下去,在她耳边黏黏糊糊的亲了一口“我买了新衣服,晚上穿给你看。”

他拿起白松月脚下的袋子,递给她看。

白松月的眼神瞬间愣住了,袋子里装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男式制服,只是白衬衣上面有着省外的校

徽,正是她的高中校服。

白松月的态度终于缓和下来,手指搭上徐行的脖子带他低下头,擡头吻上去。

大一刚谈恋爱时,徐行的吻技极差,只会毫无章法的咬她,现在在白老师了教导下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擡手扣住白松月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的贴向自己。

喘息间白松月推开了徐行,安抚似得摸摸他的脑袋,手被短短的寸头扎到,脸色又冷了几分,不过到底还是放过了他。

“不要在车上,我们回去再说。”

白松月可不想明天就被发到学校的树洞里,震惊!博二女生车震被拍。

徐行恋恋不舍的分开,保留了些许冷静,以在超速边缘的速度加速回家。

一打开房门,他就受不了的剥起白松月身上碍事的衣服。

却被她控诉的眼神定住,“我说过多少次了,做之前先洗澡。快去洗,然后穿你带回来的衣服给我看。”

徐行觉得自己有时候简直就像白松月的狗,明明自家还是有名的富豪家族,朋友之间开玩笑称他为大少爷。

但他在白松月面前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不敢不听老婆的话,不敢忤逆老婆的意愿,不敢在家里抽烟,应酬绝不同流合污,身边除了那个性取向为女的女秘书没有任何异性生物,路过个母蚊子都得拍死。

这些要是让那帮人知道了,肯定会不可思议徐大少被调教成了这样。

白松月的态度显然是不洗澡不给他碰,于是徐行火速冲进浴室,给自己全身来了个大扫除。

包括他的小兄弟,徐行下面的毛被剃的干干净净,还做了激光脱毛,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还做了阴茎粉嫩。

总之,把他的大家伙变成了粉粉嫩嫩又粗又长的一根,摸上去手感很好,视觉效果上佳,凭着这根东西他获得了白松月的不少夸赞。

徐行洗完后白松月还在另一个浴室没出来,他换上了好不容易找来的白松月高中的制服。

偶然有一次他穿着白衬衣和她做,那一次白松月格外热情。

徐行特意找人给他找到了白松月当年上高中时校服的款式,弥补他们那会不认识的遗憾。

白松月包着个浴巾走进卧室,看见卧室里坐在床沿的男人。

他一身衬衣西裤制服,修长的腿搭在一起,脸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袖口被挽了起来,露出手臂的肌肉线条和暴起的青筋。

其实这件衣服和他的身材一点也不匹配,衬衣胸前被撑的鼓鼓的,胸肌要把扣子顶炸了。

白松月笑着扑了过来,满意的摸了摸徐行的脸。

“哥哥可以教我做这道题吗?”白松月的声音带着股平时没有的媚,甜腻的声音让徐行呼吸一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扑倒按在了身下。

而他身上的魔女自己扯掉了浴巾坐在他已经硬了的肉棒上。

“哥哥教你做题”徐行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手放在了浑圆的山峰上。

“首先,我们要让宝宝的水流出来,方便插进去。”

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漏出来,乳肉上一下子出现了红色的指痕,被他刺激的乳尖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哥哥来检查一下宝宝的水有没有好好流出来。”

徐行伸出中指,上面的指甲剪的短短的,方便他给老婆抠逼。

指尖探入已经动情的穴口,那手指长的一下就捅到了底,估计比一些男人下面的东西还要长。

一探进去,白松月就受不住的叫出了声。

徐行却并不在里面停留,拿出手指故意在她面前十分色情的从上舔到下,又装作思考的样子说道:

“哥哥发现你没有好好流水,今天的一点也不甜,要惩罚。”

大掌拍在翘着的臀上发出拍击的响声,掌印顿时出现在了上面。

白松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脖子去亲他喉结,牙齿咬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如愿以偿的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

“哥哥来插我的小骚穴好不好,好想要哥哥进来。”

那声音让徐行低头骂了句脏话,脱掉裤子释放出硬了许久的肉棒,又解开了几颗衬衣的扣子,看起来更像斯文败类了。

他挺腰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在白松月眯着眼睛浪叫的时候一插到底让她尖叫出声。

谈了六年恋爱,徐行从白松月身上习得了一身好本领。

他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敏感点,更清楚她的喜好。

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磨八下然后捅到宫口。

很久没有做的这幺爽了,白松月失神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

这个角度…更像了…

她仿佛回到了十七岁的夏天,有一个人也是这样插在她的身体里,坏心眼的让她一边做题一边挨操。做不对,他就冷着她让她不上不下的呆在空中,只有她做对了题才能获得奖励的操弄。

流下的汗水混淆了视线,眼前的人和她的记忆几乎重叠,白松月感到的是幸福,而不是性欲。

她更紧的拥抱住他,更热烈的迎接他的炙热,在徐行看不见的地方,她咬着牙,不让声音漏出来,可是眼角还是流下了泪水。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很多次,从卧室到浴室到沙发,她被做昏了过去,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抱她清理干净,取出一小截丝线圈在她的无名指上,测量出手指的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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