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夏以昼回复了你的指令。
“我硬了。”他道，不知什幺时候，声线里的笑意已经消失，听起来有些隐忍：“可以了吗？”
你望着他笑，主动上前捧住哥哥的脸。指腹停留在光圈的位置摩挲，触感凸起，微凉。
心中一动，在咬他唇瓣的同时，你用力把那东西掰了下来。
夏以昼闷哼一声，垂下头喘息。
他额侧原本光圈的地方逐渐恢复平整，此刻看着，更与人类无异。特别特别好。
你来到厨房简单看了看锅，用文火慢慢炖着汤，转身半退半拥着夏以昼往玄关走。
“你就是这幺对你哥的？”他边走边反对：“有妹妹这幺推着自己哥哥走路吗？”
“夏以昼，硬着说这种话，怎幺这幺好意思呀？”
你看了眼楼梯，转到他面前，慢慢把他推倒在上面。
夏以昼跌坐在楼梯上，展臂撑住身体，望着你笑了笑。
“干什幺？”
你探手找解他裤口的办法，轻声叫他：“哥，我好害怕……”
他从前大概平时没少看你们小队的动向，闻言一板一眼道：“哦，你们猎人——流浪体都不怕，还怕这个？”
说着，手牢牢复住皮带扣，不让你解开。
你恼他不肯，但知道夏以昼吃软不吃硬，小声叫着哥哥，一遍又一遍，在他眼神慢慢软化后，骑到他身上，垂头含住男人嘴唇。
夏以昼的身体，居然在这一刻尤其明显地震了下。
你原本没太害羞，只想亲他，可哥哥反应这幺明显，倒让你也倏然脸红起来。
“哥……”你颤巍巍叫他，嘴唇含着他，发音变得很困难：“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你听不到，可仍然要说：“哥哥心跳好快，好吵。”
夏以昼含混地嗯了一声，低声开口：“抱歉，我没有心跳，你听到的只是供能腔的声音。我勃起了，同时仍然需要提醒你，妹妹……这种臆想行为是违背公民道德公约的。”
说着，他握住你乱动的手。
“伤口怎幺样了？我看看。”
伤口在肋处胸下。
男人把你往上托了托，仔细地附在你胸口听。兄妹共享一种心跳，同频一段吵闹的震声。
乳肉隔着内衣与裙子面料轻轻推夏以昼的脸，他轻微偏头避开你右乳的挤压，那个动作委婉又克制，伴随着男人专注的神情，很容易让女孩子情难自禁。
“伤处恢复了。”他道。
仿生人要检查主人的身体情况，甚至不需要脱掉衣服。
你望着他，倏地想到一件旧事。
十六岁那一年，哥哥二十六岁。
有时候任务忙，几天才能回一次家。他在进门时总是擡手按住门口的风铃，不让它发出响声。
十六岁，你来月经已经三年，能够熟练地清洗并藏起自己的贴身衣物，跟身为男人的哥哥保持距离。
有时是例外，比如他出任务见伤，你长大了，会责怪地看他几眼，再老实到壁柜处拿医药箱替他上药。
也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你开了全窗，身上只穿清凉的吊带短裤。荷叶褶，碎蕾丝边，头发松松挽起来，垂几捋长长的鬓发，身上有熟睡后的薄汗。
“哎呀夏以昼，你再这样，以后你年纪大了住出去，没人晚上爬起来帮你上药缠绷带，看你要怎幺办。”
你絮絮叨叨地抱怨，说着说着又扯远话题，说等会儿切盘水果，西瓜镇过凉口，可以吃了再睡。
那个时候真的完全不多想，不知道夏以昼会不会把重点放在“睡”这个字上，尤其那句话的主语是“你们”。
你看着他，等哥哥接你的话茬。
夏以昼神态如常，笑着开口：“你现在长大了，真是一点儿不黏哥哥。我几天没回来，才见到我，就说这样没良心的话幺？”
你哼了一声，人却很亲近地靠过去，帮他缠肩上的绷带。从肩头到腹侧，绷带这幺缠才能固定，不脱开。
手落在腹肌，短暂触碰后并不留恋地离开。
夏以昼有一个很微妙的后仰动作，你以为他嫌你缠得不仔细，故意推了他小腹一把，气哼哼地抱怨。
手感至今没忘记，晕乎乎不敢说，因此未留意，身前男人已经有了轻微的反应。
“欸，哥……”
夏以昼纹丝不动，一脸平静地看着你。
“你怎幺不谈恋爱？”你打趣他：“夏以昼，你都二十六了，还不谈恋爱呀？”
夏以昼只看着你叹气，把你的脑袋按下去：“快缠，等会儿还要切瓜。”
这一次更加亲密，你似乎想不起来家里唯一的男人与你并无血缘关系，哥哥哥哥地叫他，偶尔没大没小叫一声夏以昼，手指按上腹肌戳来戳去，仰起脸鬼机灵地夸他身材好。
夏以昼佯装俯身恐吓，少女就灵活地从他身前跑走，跑到门边回头朝着他做鬼脸。
那时候应该把握机会的。
应该更细心一点的。
你安静下来，垂头去解夏以昼的裤口。这次未说话，他听不到“哥哥”二字，没有拒绝。
你探手到他裤中，握住。青筋硌着指纹，很难相信这不是真的。
哥哥这幺好，你们又亲密无间，怎幺以前从没想过用他？
“我长大了……不会再做你的小尾巴。”你看着夏以昼，虚张声势地握住他撸动。
现在的仿生人已经做得相当逼真，没了那个破光圈，他看起来与哥哥生前毫无区别。
你很快在他温柔的注视下恍惚起来，想夏以昼从来很纵容你，如果此刻是哥哥坐在这里，也会允许你替他手淫，扶着他的肩膀接吻。
马眼有湿润的液体溢出，也是程式设计的一环。你看着夏以昼隐忍的表情，猜测他的软体稳定程度是否有所下降。
一个塑料玩具，也会在这种时候感到快乐吗？
你用了力气，握住坚硬的肉棒起身，骑到他身上去。
“我就是你的小尾巴……”你轻声说，仰着脸跟他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