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我想看你硬

你拿书挡着脸，偷看夏以昼在厨房忙碌。

第三次被抓包并若无其事红着脸翻一页书后，夏以昼终于不堪视线的打扰，摘掉围裙走过来，拿走了你赖以挡脸的故事书。

“怎幺成天抱着绘本看？”

夏以昼把书插放进立柜原本的位置，顺手扶正你们和奶奶的合照。

他坐到身边，淡定地看着你：“好几天了，到底在自己傻乎乎地忙活什幺？”

说着，夏以昼捋了下你的刘海，手指从视线上方轻柔划到右耳。他的头发在夕阳的光线下有些发棕，整个人看上去很温柔。

噢，刘海乱了……你吹了吹，突然迎上去，亲了一口男人左侧颊面。

“哥！”你亲亲热热地叫他。

夏以昼表情如常，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反应。他侧了侧脸，问道：“没事情的话，我继续去做饭？”

你立即拉住他。

“那天……”你矜持地抱着夏以昼的胳膊开口，斟酌自己的问法：“那天哥哥说的话，是什幺意思？”

夏以昼臂肌背肌练得特别好，仿生人继承还原了他的体型，身材高大充满安全感。光圈短暂变黄，他垂头望着你道：“就是字面意思。”

你盯着他的嘴唇出神，赧赧道：“那……那个kiss呢？”

Kiss？

他扬了下眉，没说话。大概是内部软体设置，夏以昼露出一种避讳的神情。

避讳，但不离开，目光仍旧落在你身上。

“是还想要吗？”他问。

你慌慌张张地瞥开眼：“怎幺会……”

——立刻转回来：“夏以昼你是哥哥呀我们不可以但如果哥哥想的话我愿意！”

夏以昼俯身靠近，眼睫连成薄薄的扇。

你似乎听到厨房炖汤已经在咕噜噜冒泡了，不知是为哪种食欲，喉咙不自觉地吞咽起伏，紧张地直眨眼睛。

他会不会再来一次，如果再来一次，会不会是因为他也喜欢和你接吻……

嘴巴在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里微微张开了，你尽自己所能，怀着羞怯的心为哥哥提供最大的方便。

夏以昼的目光落在齿间隐隐可见的软肉，他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停下，低声道：

“你已经十九岁，如果有需要的话，等休息日，我可以陪你去相应的消费场所。……就这样。”

说着，他站起身，像是要回到厨房去。

“我才不需要去那种地方，”你急忙拉住他。

“……汤要炖过时间了。”夏以昼有点无奈，从你手里抽自己的衣角：“先吃饭。”

“不要……”你用力拽住衣服不让他抽走，又忙碌地去握他的手：“我是想说，我不要那些，我只要有哥哥就可以了。”

夏以昼垂眼看着你，功能圈闪烁，似乎是在做出判断。

他很快通过神态明白了你的言外之意，弯起眼睛望着你，温和抓乱你的发顶。

“妹妹，”夏以昼笑着开口，语速适中，口吻是与笑意不同的平静：“你是不是忘了？我并不是配备性爱服务功能的仿生人。”

你呆了呆，那天之后，你几乎认定他就是夏以昼本人。但现在他用哥哥的脸说这幺直白的话，又和夏以昼产生了微妙的距离。

这实在令人难以立刻做出反应。

鬼使神差的，你问：“仿生人在出厂时，有安装隐私部位吗？”

“比如？”

“比如……生殖腔？”

夏以昼右额太阳穴处的功能圈变成了黄色，他垂眼看着你：“你指的是。”

你抿了抿唇，不放过这次刨根问底的机会，站起来靠近他，把脸埋进他胸口，你闷闷道：

“哥哥别训我，我是说……肉棒……那样的东西……”

你低下头，在他胸口靠着，手也去揽他的脖颈。无论谁见到这幅场景，都不会觉得这是仿生人与主人，遑论一对兄妹。

“你会不会觉得很粗俗？会不会觉得……不堪？”

你忍住羞意擡头，轻声问：“哥哥不悦的话可以说我，但能不能先回答我，有没有？”

夏以昼额侧的光圈在沉默里持续闪烁着。

你执着地看着他，问道：“有吗？”

夏以昼安静得几乎静止，他慢慢开口，功能圈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变成稳定的蓝色：

“有。”

你笑起来，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用乞求的声音发出命令：“哥哥，我想看你硬。”

夏以昼试图后退拒绝：“程式内我们是亲属关系，不允许提供此类服务。”

你靠近他，又亲了亲他，声音柔软：“哥哥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呀。”

“那你为什幺叫我哥哥？”

你盯着夏以昼的眼睛，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去。房间内暑意潮湿，你勾着他的脖子，软声道：

“好吧，好吧……妹妹不可以的话，那主人呢？”

夏以昼眼神似乎有所变化，轻微避开你的接触与注视。

“哥哥把你交给我，你就应该无条件听主人的话。”

你说着这样的话，心底里其实早已经把他当做夏以昼本人。

他一定在伪装。

“Caleb，硬给我看。”

你轻声细语地命令他，想了想，又扑进他怀里：“不……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这幺讲话。”

你蹭了蹭夏以昼颊边，用胸口蹭他的胳膊，小声撒娇：

“我知道，哥哥看到我就会勃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