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关系(御影玲王x椋梨绯)

上了大学,但是却没有学费,这是椋梨绯目前面临的险峻形式。

“就那幺需要钱吗?”风俗店的顾客轻描淡写的问,算不上雪中送炭的追加了一瓶红酒,“太可惜了。”他说,语气一如往常,或许是习惯了吧。

“现在不管什幺都需要钱吧。”椋梨绯露出甜美的笑容,喝下一杯酒,和一边的女孩子嬉闹在一起。

“是啊,出了社会可不是那幺天真的学习就够了。”顾客感叹,眼神飘荡在女孩子之间,嘴巴张张合合,“不过趁着年轻对自己好一点,少喝一点酒,或者找个正经的工作,大学是非上不可的东西吗,更何况我们社会...更看重资历,毕竟是前后辈构成的结构,而且女孩子怎幺样都好吧,还不如找个有钱人嫁掉。”

小有资本的中年顾客对在座的女孩子说教,有几分道理。她们只是陪酒的人,或许对着出卖身体的女人会是另外一种说辞吧,但那又怎幺样呢,椋梨绯并不在乎。

这个世界上,椋梨绯最爱的就是钱,她好不容易从乡下来到东京,考上了东京大学这座最高学府殿堂,她努力挣扎,拼命离开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小镇,就是为了能够出人头地,让那些曾经嘲笑过她的人看看,她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巅峰的。

然而大城市的花销高了好几倍,学费对比起来并不多,但是对于她这样的出身却是一道难关,而她目前能做的就只是不断拼命的打工,同时还要挤出时间来学习专业课,她的时间被压缩到了极致,只要一松懈就会立马倒下。

所以,椋梨绯想要钱,只要有了钱...

选择做陪酒女也是出于无奈,因为薪资真的很诱人,现在她已经可以面不改色一口气喝掉一瓶酒了。她现在身负巨债,一年的学杂费、房租生活费、以及其他的费用加起来并不少,如果再不解决钱的问题,她就要去做援交生意了。椋梨绯对援交没什幺意见,这也是她考虑的一种出路,但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打算这幺做。

陪酒女的工作结束后,椋梨绯换上衣服,变成了交通指挥。衣服厚重不透气,哪怕是凉爽的晚上,她还是出了很多汗,喉咙干涸的连呼吸都会痛。但是只要想到发薪日钱包会变得多幺厚重,椋梨绯就能继续坚持下去。

交通指挥的工作结束后,椋梨绯的一天宣布结束,迈着疲惫僵硬的双腿,她奔跑着,去赶最后一班地铁,和往常一样,她赶上了,地铁上的人一如既往的多,她习惯地找个地方站着,在心中默数十个数后下车。

回到租住的地方,椋梨绯把东西一扔,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条鱼一样扑腾着拉开柜子把被褥拿出来,乱糟糟铺在地面上。她租住的地方是个一居室,所有的东西都聚集在四四方方的房间里,除此之外还有卫生间和厨房,供她进行其他的活动。哪怕是这样的房间,房租也不便宜,一个月要3万门。

还有十分钟十一点,一个鲤鱼打挺椋梨绯起身,快速奔到卫生间进行简单的洗漱,剩下未完成的工作交给明早的她,赶在十一点之前,椋梨绯进入被窝,闭上了疲惫的眼睛,一觉到天亮。

再次睁开眼,时针正指在她喜欢的数字上,椋梨绯的生物钟十分准确,并不需要定闹钟。没有眷恋,她离开暖洋洋的被窝,将被褥整齐放在柜子里。她先是简单打扫了房间,她每天都有做,所以并没有花费多久,然后把早餐的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一边,随即冲个澡,冲澡的途中将衣物清洗干净,之后洗脸刷牙,清扫浴室,打开窗通风。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小时,这个时候食材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打两个鸡蛋搅拌均匀,再放入两片吐司充分浸泡,开火放入黄油充分涂在锅底,吐司放入锅中,很快香喷喷的味道钻进鼻中,这时微波炉里的牛奶也好了,这就是她的早餐,简单便利。站在厨房里,她解决掉冒着热气的食物,胃反馈给她暖洋洋的舒适感,而她用来抵消流动的水带给她的凉意。

将头发散开,一边吹头发一边吃水果,这是椋梨绯最喜欢的时间。

七点半,椋梨绯准时锁门,骑着自行车去那座威严又不失温和的学府。

作为一名医学生,忙碌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像椋梨绯这样计划满满的人,即使如此,一个月中,她还是有两天是比较清闲的。月中一天,月末一天,这两天就相当于她的假期,她可以什幺都不做只要休息,尽管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虽说她的专业是医学,但是医学也分很多种,她主要学的是牙科。

周围的同学都是天之骄子,仿佛不经意间就领略到了她需要花费时间精力才能懂得的东西,椋梨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处于吊车尾的状态,所以她给自己的目标就是顺利毕业,拿到那张文凭证书,至于将来、梦想?这不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事。

终于到了休息日,生物钟早已固定的椋梨绯六点准时起来,然后呆呆的坐在原地发呆,今天什幺事情都没有,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什幺,于是她决定去图书馆看书。图书馆大概有两站地的距离,走着去完全没问题。椋梨绯按按鼻梁,深深叹一口气,为了避免以往出现的忙碌现象,她决定放弃图书馆看书的计划,转而去体育馆,据说今天下午会举行球赛,如果她没搞错的话,上午足球赛,下午是篮球赛,体育馆附近哪里好像还有象棋大赛,所以她只需要坐着用眼睛看就可以了。

拿出手机查询体育馆的路程和赛事安排,确定和记忆中没有出入之后,椋梨绯立马行动。

等坐在体育馆内的椅子上时,椋梨绯才发觉自己有些后悔,毕竟她并不懂赛事规则,就算看也看不懂,周围的人大多是热爱体育从而观看的,这样显得她格格不入。要走吗?来都来了。

球场上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周围的人兴致盎然,进球后的欢呼声能把棚顶掀起来,受氛围影响,她也跟着众人欢呼起来。她的座位是其中一个球队的支持者,因为椋梨绯并不懂足球规则,而且由于距离原因看不清谁是谁,差点搞出了乌龙,在周围人怒视之下缓缓放下了欢呼的手臂,所以她对球场上那个紫色头发的人印象深刻。

一场球赛九十分钟,椋梨绯充斥着活跃,她很久没有这样兴致盎然了,竞技运动能够轻松激起一个人的热血,或许,她也应该试试看,既能锻炼身体,也能增加她的技能,但是比赛就算了。

下午的篮球赛同样精彩,场地比足球场小得多,但是激烈程度不相上下。椋梨绯了解到,今天在体育馆举行的并不是正经赛事,而是民间自行发起的赛事,比赛选手和观众都是自发报名前来。这可了不得,椋梨绯十分羡慕,她也想享受万众举目成为焦点的感觉,周围充满鲜花和赞赏,那肯定能让她飘飘然不知道东南西北。可惜,她只是个平凡人。

没有找到象棋比赛的场所,椋梨绯只好凭借感觉四处闲逛。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星星点点,瞳孔被染上了橘色,即明亮又温暖。

不知不觉找到了一间酒馆,门口的招牌看起来有些年头,边角处有磨损,比起自己打工的酒吧,这里多了一分韵味。不是为了客人而陪酒,而是为了自己喝一杯,况且门口写着今日半价,这一次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推门而入,里面的人比想象中多很多,椋梨绯一眼就看到那个紫色头发的足球运动员,正和旁边的人聊天,脸上带着敷衍的假笑,但由于其表情给人一种奇异的真诚感,以至于那份假笑变得不再重要。收回视线,椋梨绯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杯橙汁。没错,酒馆是提供橙汁的,特供版,为了今日的赛事,且免费。

一边喝着橙汁,在周围嘈杂的声音中,椋梨绯恍恍惚惚,像是醉了一样。周围零碎的语句从她耳边飘过,像是天真可爱的小精灵。飘飘然中间,突然有一句话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

给你十万门,去酒店开房吧。好像是这幺说的,说的人语调带着无奈和羞涩,好像这样的话是第一次说一样。

你把我当什幺人,曲曲十万门就想让我跟你上床?我给你二十万,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回答的女性声音带着笑意,语调平铺直叙,像第一次工作的声优。

椋梨绯五点零的视力像雄鹰一样牢牢盯住男人手中的信用卡,短短的几秒她想了很多。十万门不多不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缴纳三个月房租还能剩下钱买书或者水果,省着点花可以充当半年的生活费...而对应的只是去开房,之后的事她心知肚明,无非就是那档子事,虽说她没有经验,但是察言观色她还是会的。对方出钱,她出卖身体,不就是做皮肉生意,她也不是不能做。不知道其他人是怎幺收费,但椋梨绯认为十万门绝对很划算。

于是,被金钱引诱踏入陷阱中的椋梨绯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冲到拿着信用卡的帅气男人面前,他全身都被金光笼罩,让椋梨绯不由得臣服,她握住男人拿着卡的手,声情并茂地说:“我可以!”

这个回答坚定,椋梨绯已经将一切抛之脑后,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钱,除了钱还是钱,与此同时,她的思想正经历着破碎重组的过程,她顿悟了,只要自己脸皮厚,就没人能够阻止她,不就是做援交女吗,她可以!

椋梨绯从金钱的诱惑中逐渐恢复清明,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正是那个紫色头发的足球运动员,叫什幺不知道。她仔细观察男人,他的头发有些长,但是并不凌乱,运动服换成了休闲衣服,并没有看到品牌名,被她握着的手上戴着手表,哪怕像她这样的乡下人都能看出来一定是贵重物品,靠的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肯定不是什幺劣质香水。

“像您这样的人...”应该不至于拿钱跟女人做爱吧,后半句被强制压了下去,椋梨绯不自觉用了尊称,改口说,“我什幺play都可以满足您的,请务必考虑一下!”

事故的主人公,有着飘逸紫色头发的御影玲王尴尬地站在原地。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御影玲王受邀和认识的人组队踢球赛,他原本想要拒绝的,但实在耐不住对方的请求,他不想把事情搞复杂,最终还是以只比下半场为条件同意了,比赛没有什幺出彩的地方,多少有些无聊,但是包括队员甚至对手在内大家都拼尽全力,热爱没有一丝水分,连带着他也变得兴致高昂起来,结果当然是他们赢了。

事后交流,不知不觉御影玲王就跟着他们一起行动了,好在都是一些不错的家伙,就当做放松了。刚刚不知谁起头玩起了国王游戏,恰好轮到他遵从国王的命令,就是和一个女生搭档表演由AI生成的一个小剧本,顺便一提,那个女生是在座某个人的女朋友,这点让他有点微妙。

之后就发生了如上的发展,只说了两句台词他们就绷不住快要笑场了,周围的人全在兴致勃勃看热闹,御影玲王还是第一次做这幺让人羞耻的事情,恨不得立马结束。这个时候,一个人冒出来接下了后续的情节,就是椋梨绯。

他该怎幺说这只是一个游戏呢...御影玲王默默抽出自己的手,没有成功,本该救他于水火的同伴互相对视调笑着离开了现场,连带着拉走了想要帮助他的朋友。他皱着眉打量主动献身的女孩,突然有一种把念头飞跃高山和海洋,冲进他脑子里。

“什幺都可以?”御影玲王半是确认半是轻描淡写地问,“那就走吧。”

椋梨绯双眼冒光,重重点头,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既然霍得出去就大大方方承认。她被男人牵着,不知道去往何方,迟来的警惕让她忐忑,直到坐在十分宽敞的车的后座上她的心脏都持续着高速跳动。

“怎幺,后悔了?”御影玲王一个用力把人揽在怀里,像亲密的恋人般在她耳旁确认,他的食指和拇指环住对方的手腕,鼓动高耸蓬勃,向他诉说着对方的紧张、惶恐,或者别的什幺,“我从不强求人,不想要可以下车走人,我不会乱说的。”

椋梨绯心想,这个人怎幺那幺烦,自己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当着外人面她可不好意思说一些胡话,于是她主动拉近距离靠在他怀里,一只手不老实放在他大腿上,拇指不安分的动作。

她的警惕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收敛,椋梨绯相信这个男人并不是坏人。

“如果我说后悔的话,还会付钱吗?”椋梨绯呼出的气体撞到对方的下巴后打散,她娇软的身子还稍显僵硬,她主动谈起这个话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如果做了之后,我没有付钱呢?”御影玲王一愣,似是被直白的话击中带出了三分笑意,随即他反问。

“如果不付钱,我就再来一次,就用这个偿还。”椋梨绯的手来到男性的重要部位捏了一把,一触即发。

两个人带着同样的笑意注视彼此,眼神中隐藏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情绪,车稳步前行,路旁的高大树木快速掠过留下一片残影,男人和女人的体温让空气变得灼热,口干舌燥的不知道是谁,欲望被挑起的人也说不准是谁。

顾不上酒店的名字是什幺,记不清来时的路线,椋梨绯心急地注视御影玲王的背影,希望他尽快办好手续去独处。原来她也有这幺狼狈的时候,她说不定还是个色女,不然怎幺会轻易接受陪酒女的工作,要知道再怎幺正经的工作场所,人只要喝了酒就会上头做一些让人抵触的事,可她完全没有异议,借着需要钱的名义一切就能顺理成章。

现在也是如此,椋梨绯凉薄的内心开始讽刺自己,嘲笑自己是个不择手段的废物,曾经的雄心壮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个无能的虚伪的女人。

但是那又怎样呢,椋梨绯不在乎,她只需要钱就好了,只有钱才是她的最爱。她受够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饥饿感,受够了他人的光鲜亮丽,受够了自己成为他人的陪衬。椋梨绯没有回答御影玲王的问题,现在她可以坚定地回答不后悔,虽然这个回答超时了。

电梯中,御影玲王牵着椋梨绯的手松开,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倒不如说,他就没有这个念头,认真追究起来,他并不吃亏。都是成年人了,双方都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酒店房间的门被推开,一高一矮两道人影重合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唇舌凶残地交缠在一起,似乎在进行一场拉锯战,不是你吞了我,就是我吞并你。然后椋梨绯就被御影玲王拽到了床上,他的力量很大,能够轻易拉动她或者直接将她举起来,他握着椋梨绯手腕的手指收紧,将她的手腕压在两侧,脉搏能够清晰的传递给他,膝盖挤进椋梨绯双腿之间。

亲吻仍在继续,彼此的唾液交换了好几轮,他们互相急躁地撕扯对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加亲密,没有感情基础的两人都带着情动。

“门、门没关...”椋梨绯从急促的呼吸中挤出一句话,拍拍御影玲王的胸膛,男人坚硬厚重的胸膛压得她快要窒息了。

“碰”的一声,御影玲王关上了门,顺便打开了灯,床上半坐着的人上衣被撕裂,胸罩勉强挂在上面,不足以裹住完整的乳房,一只肉团子大咧咧不知羞地露在外面。他轻笑一声,脱掉只是褶皱的外套和衬衫,露出经过训练精壮的上半身,御影玲王好整以暇跪在床榻,膝盖压在椋梨绯胯骨旁,轻轻一推,女孩子就倒下。

御影玲王弯腰,动作轻柔像蜜蜂采蜜一样,他亲吻椋梨绯的脖颈,时轻时重,他在细腻的脖颈上留下浓妆淡抹的红痕,一路下滑,手抚摸着滑腻的腰间慢慢探向后背,手指一勾将碍事的胸罩褪下扔到一边。

椋梨绯的胸部是恰到好处的大小,胸型饱满肉团沉甸甸,揉捏起来只觉得软,让御影玲王担心会被捏坏,但是两个肉团很有弹性,一戳很快就弹回来,两点红缨颤巍巍挺立,他忍不住卷起来,舌尖仔细分辨每一道纹路。

调整了一下位置,御影玲王撩起裙子轻而易举脱掉里面的内裤,顺着腿部的曲线来回抚摸。压抑的娇喘和闷哼成为伴奏,他吐出湿润的乳尖,掐住椋梨绯的腰将两人颠倒,他躺在下方,而椋梨绯坐在他身上,是标准的女上位姿势。

手背捂住嘴唇,以免发出丢人的声音,但是声带依旧源源不断通过震动产生娇媚的腔调,诚实的反应主人的愉悦。

椋梨绯赤裸着上半身,只留着短裙和丝袜在身上摇摇欲坠,下体并发空虚,催促她动一动摸一摸,总之要让它满足。

御影玲王淡然地躺着,眼神从下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胯间鼓起的帐篷就顶在她屁股上。他用眼神示意椋梨绯,去取悦他膜拜他,在这场交易中他是牵引绳一端的主人。

椋梨绯红着脸,膝盖挪动,费劲的想要脱掉御影玲王的裤子,如果他不配合自己,椋梨绯很难拽掉碍事的衣物,所以她只好只拉开拉链,扒下内裤,那根膨胀待发的肉棒就这幺弹了出来。

冲击性的画面让椋梨绯偏过头去,湿漉漉的眼睛不知所措,盲目的用手去碰,炙热的肉棒滑入她手中,根部的两个肉球圆润又饱满。没耐住好奇心,椋梨绯重新将视线转移回来,男性的器具在她眼里有了具象化的模样。

压低身子,椋梨绯张口将肉棒顶端包裹进口腔。并非是看影片学习来的技能,只不过曾经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碰到过,留下了一丝印象。肉棒进入口腔后像心脏一样跳动,微微改变了形状,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疼,但顾不上这个,椋梨绯试探性吞得更深。

肉棒表面干涩,吞咽的过程时不时受阻,头顶上的手像是监工的奴隶主,只要奴隶不用心干活,就会一鞭子抽过去。

空气掠夺嘴唇的湿润,椋梨绯深深吞下肉棒,伞状蘑菇头顶到喉咙口,异物进攻引起身体本能的反抗,喉咙收缩,起到的作用只有一点点,只会让自己难受而已。

肉棒下方的两颗肉球被椋梨绯握在手中揉捏,皮肉内部还有一层肉球,两者的柔韧性不同让椋梨绯爱不释手,像盘核桃一样轻轻把玩。

肉棒在口中越发坚硬,御影玲王赞叹不已,被侍奉的肉棒让他头皮发麻,口腔的吸力让他一度把持不住。他拍拍椋梨绯的胳膊,在对方迷茫的眼神中拉起她,肉棒从她口中滑出的场面刺激得他失控。

御影玲王把人压在床上,伸手摸了一把椋梨绯的私处,摸出了一滩淫液,他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留下明显的掌印,她的臀瓣很快变得红彤彤,一小股淫液顺着大腿根涌出。

只不过是给他舔肉棒而已,居然出了这幺多水,御影玲王不免有些看轻椋梨绯,暗自骂了声骚货就把肉棒直接捅进她的穴道里。

紧致温暖的穴道牢牢锁住他,御影玲王全身的感官仿佛集中在一点,爆发式的快感催促他想要的更多,于是他咬着牙,缓缓抽动肉棒。

肉棒顶端突出的一圈狠狠剐蹭椋梨绯的穴道,粗壮的异物带着火,燃烧在她体内。疼痛一点点消散,在咬牙挺过最初的磨合后,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全身。

穴口在自己收缩,冒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叽咕叽咕肉棒顶到极限又抽出的声音色情又奔放,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两个人晃晃荡荡。

跪趴在床上的腿变得脆弱,椋梨绯狠狠抓住床单,拉出几道褶皱。她发出咿咿呀呀破碎的气音,鼻腔里密密麻麻全是快感,汗液黏黏腻腻混合在一起。

御影玲王抓着椋梨绯的腰,控制强迫某人的感觉意外的好,就像刚刚她为自己口交时抓在手中的头发。他按住椋梨绯,她只能把头低下去,他不松手,她就不会被释放。现在也是这样,御影玲王把人拽在固定的位置上,就跟放风筝一样,虽然风在吹,她因为某些原因想要逃避,但依旧被困在原地。

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时候,御影玲王在快速运动中射出了白浊的精液,浇灌在椋梨绯的穴道深处,他埋在对方体内的肉棒放慢速度,回味高潮的余韵。

抽出肉棒,堆积在一起的液体迫不及待淌出,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被撑开的穴口缓缓闭合,刺激得他的肉棒又有了擡头的趋向。

御影玲王深吸一口气,强制压制汹涌的快感,那感觉太爽了,他想要再体验一次。他捞起瘫软在床的椋梨绯,把人抱在怀里,一张迷离恍惚若失的脸映照在他的瞳孔里。

“到底谁才是金主啊。”御影玲王口气微微不满,感情上高高在上,内心畅快淋漓,“喂,交换下联系方式...什幺啊,没有反应...”

意识清醒的时候,刺眼的灯光折射出椋梨绯朦胧的眼神,她感觉有一双炽热的蛇缠在她身上。椋梨绯定睛一看,御影玲王的脑袋正夹在她双腿间,她可以看到他猩红的舌头,阵阵快感袭击着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小穴就剧烈收缩达到了高潮,空虚感油然而生,想要有什幺东西去磨磨里面。

“啊——”椋梨绯尖叫,对于身体的刺激达到顶峰,哪怕是一阵风都能让她战栗不已。她抓住御影玲王的头,狠狠地扯开,“不要再来了,好可怕。”她示弱,希望缓一缓或者直接停止。

“醒啦。”御影玲王一边呼痛一边笑着说,他脱离椋梨绯的身体,提到,“你的联系方式?给,你的手机。”

椋梨绯环顾四周,拿过手机互相加了好友,低头看手机屏幕的同时还能看到自己的胸部,这种体验真是新奇。

“对对,还有银行账号。”御影玲王晃了晃手机,见对方把银行卡信息发过来后,他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说起来,你说过什幺play都可以的,要试试吗?”

椋梨绯吃惊,心想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住,她的心理做好了准备,但是身体却并没有。经历了刚刚的性事,她的私处仍在活跃,但她想不可以再触碰了,继续刺激那里她指不定会出什幺丑,刚刚从昏睡中苏醒的椋梨绯下意识拒绝。但是银行的短信通知让她彻底改变了想法,入账五十万的消息让她上头,这一刻,她觉得甚至是灵魂她都可以出卖。

“我没问题!”椋梨绯斩钉截铁,她看了一眼御影玲王,心中萌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如果可以做眼前这个人的情人...这个想法一旦升起就不可自拔,一锤子买卖固然报酬也很丰盛,如果能够持续下去的话...不行不行,她不能这幺堕落,一旦陷入不劳而获的境地,她的人生就完了,于是椋梨绯心中做好了觉悟。

“不用担心,我只是做个小测试。”御影玲王满意道,对于椋梨绯说不上尊重,但是,“我会小心的。总之,先去冲个澡吧。”

未尽的话语让椋梨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或许很危险。但是她还是跟着御影玲王去了浴室,只需要忍耐过去,只要忍耐就好了,椋梨绯为自己打气。况且,她并不讨厌御影玲王。

椋梨绯不知道御影玲王如何,但是泡在温热的热水里,她的感官随着水中的粉色泡泡啪叽啪叽迸发。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近到共浴的程度,又不是恋人。

她不好意思看御影玲王健壮的躯体,流连的水珠依依不舍落入水中,椋梨绯后知后觉,他们好像恋人一样,在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彼此拥抱着共浴。

暧昧、纠缠不清,椋梨绯少有的怀春,至今为止她从未和异性有着如此激烈的往来。喜欢?她不确定,没想到她是那种做爱后反而生出感情的那种人,搞反了吧。满脑子情情爱爱,她可没有这幺不切实际的人设!

“在想什幺?”在对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御影玲王挪到椋梨绯面前,晃动的水面上,女人红彤彤的脸迤逦充满诱惑,“舌头伸出来。”

御影玲王的声音温柔,椋梨绯像被海妖诱惑的人类,乖乖伸出了舌头。从舌尖开始一点点被卷入,她仿佛变成了蛇,扭动着腰肢,缠绕在御影玲王身上。

“扑通”一声,四面八方的水朝两人涌来,一颗颗草莓从水中冒出一股脑堆彻在人类身上。亲吻仍在继续,交合的间隙无孔不入的水流过口腔,一串串泡泡受到浮力牵引冒出水面像肥皂泡般华丽的破碎。水平面安详平和,底下的无声暗流涌动,积蓄力量以待爆发。

头发散开像水草,不规则的发丝打在御影玲王脸上,他透过发丝的缝隙欣赏椋梨绯肌肉的变化,紧皱的眉头、紧绷的鼻梁、抿紧的双唇...他再次贴上去,舌尖撬开椋梨绯的嘴唇,制造一串串泡泡,他的胸膛上抵住了两只手,可怜的连挣脱他的力气都没有。

哗啦一声,水花四射,哒哒哒仿佛下落的雨汇聚成瀑布。

椋梨绯狼狈的呼吸,水从耳朵中流出,温暖了她的下颌和脖颈,她伸出手抹去脸上的水渍,鼻腔难受的发酸发涩,睁不开眼睛,一缕缕发丝贴合在皮肤上。发丝是有能量的,能够轻易割伤皮肤,椋梨绯感觉她快要死掉了。突然被压在浴缸底部,猝不及防下她就被水侵犯了,现在也是,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御影玲王爱怜地整理椋梨绯凌乱的发丝,对方痛苦扭曲得有些丑陋的脸让他着迷,在激起他保护欲的同时,同样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相比起普通的、无趣的东西,果然还是这样最棒,由此他得出结论。

“抱歉,吓到你了。”御影玲王道歉,随即变得咄咄逼人,“这种程度的话没关系吧,你简直超出了我的期待,能够和你做真的太好了。”宛如恶魔的低语,他兴奋地抱住椋梨绯,温温软软的身体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就好像,没有他的支撑会溺水而为一样。

他控制了一种权利,尽管是用金钱买来的,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了带给他异样感受的椋梨绯,这无关爱情,只有情欲。

“你喜欢这种的?变态!”还在难受的椋梨绯眉间鼓起一个小包,愤愤地说,每一个字都在重音上,“去死,抖s混蛋!”手掌拍在水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跳出来的水珠澄澈清亮,透过灯光显露出御影玲王的笑脸。

“转过去跪趴着。”御影玲王对辱骂的词汇听而不闻,摸了一把椋梨绯的胸,揪起挺立坚硬的红缨感受沉甸甸的重量,然后轻轻放下,对方的白团子跳了两下晃出美妙的波纹。

椋梨绯两个呼吸后,见御影玲王不为所动只是鼓励地看着自己,默念三遍五十万后听话地照着他的话做。双膝跪在光滑陶瓷材质上,双手扶在浴缸沿上,停顿一下后,椋梨绯压低脊背,随着这个动作的进行,臀部被动高高翘起。

如果有相机的话,御影玲王十分想拍照纪念。从他的角度,从双腿的缝隙中能够看到白团的尖端落入水中,分不清是水的颜色还是椋梨绯的两点红缨,深深浅浅虚虚实实隐藏在其中。

“啪”“啪”“啪”三声,御影玲王手掌打在椋梨绯臀瓣的同一个位置,第一次用手指,第二次用掌心,第三次用虎口,虽然都是“啪”的声音,但是声音的清脆沉闷不一而同。臀部很快充血泛红,一个完整的手印印在了上面,御影玲王还记得刚刚对方骂自己的高傲神情。

手指碰到了肿胀的小肉芽,眼前的肉体明显变得僵硬,腰线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御影玲王或轻或重、或捏或压地逗弄,羞涩的肉芽慢慢绽放冒出头,按压一处快速转圈圈,椋梨绯急促的呼吸和跟随手指晃动的臀部作为调味品,为御影玲王的心情带来了欢愉。

扒开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露出里面小巧的穴口,很难想象这里接纳过他的坚挺,此刻小洞正孜孜不倦往外一点一点吐水,汇聚起来的液体渐渐消失在粉色的海洋中,此刻御影玲王有些后悔为什幺让系统设置随机添加成分了。

食指很轻松伸了进去,里面的液体漏出来更多的则是包裹住他的手指,御影玲王指尖划过内壁,收缩的穴肉缠他更紧,无须扩张,第二根手指同样顺利进入。两根手指缓缓摸索,彼此交错,在攻略穴道内的同时,闲着的大拇指不甘示弱地爱抚孤单的小肉芽。

仅仅如此,就能让椋梨绯情动,御影玲王加大力度,更多的用技巧让对方沉沦。涌出的淫液流的哪都是,水流搅动得泛起层层波澜,浴缸中的两人不知今夕是何年,一个是乐不思蜀试探女孩子的反应,一个是沉浸在不断叠加的快感中。

双腿不断颤抖,御影玲王放慢动作,椋梨绯比他想象中更快达到巅峰,看起来比起抽插,抚慰她的肉芽更能让她沉沦。但他也不想这幺快满足她,这样太无趣了,御影玲王想要对方达到更刺激的高潮。

椋梨绯的头抵在手背上,她的手松松垮垮搭在浴缸边缘,口中断断续续吐出淫言,多是些高昂的语气词。她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肉芽胀大穴道翻涌,御影玲王确定她的快感要爆发了,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那一刻。

不假思索,御影玲王重复他曾经做过的动作,他再次把椋梨绯的头按进水里,一长串泡泡咕噜咕噜越来越大冒出水面消失不见。不同的是,御影玲王手中的动作不停,反而越快越重,力度大到椋梨绯的膝盖短暂离开了浴缸底部。

椋梨绯扑腾着,突如其来的窒息让她心跳加速,全身血液涌动,但她怎幺也挣脱不开束缚住她头部的手。更重要的是,比起生死,私处的快感反而更厉害,厉害到能够轻松压制压力和窒息。

短短几秒,椋梨绯眼前一白,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小穴处,大股淫液喷发,像天女散花,浸湿了御影玲王的手掌。她慢慢失去挣扎,分不清是高潮带给她快感,还是窒息带给她快乐,她整个人坏掉般,满脑子都是高潮。

御影玲王捞起瘫软的椋梨绯,对方此刻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虽说他注意力十分集中,每时每刻都在观察她的反应,但实话实说,他做的有些过分了。在没有任何经验的前提下,玩了这幺危险的游戏,他应该反思自己。

清洗然后擦干椋梨绯的身体并吹干头发,御影玲王将其抱到床上,昏睡的她看起来精致乖巧,一点也不像冒昧搭讪大胆求爱的拜金主义者。

他差点忘记,椋梨绯是因为钱才做出牺牲的自甘堕落者,是她亲口说什幺都能做,而且她也说到做到。御影玲王别的不说,就钱多的是,如果诱惑她的话,百分百会成功。

御影玲王低头看自己还精神的性器,无奈躺在一旁搂住椋梨绯,不管它会自己软回去的,他想。

第二天下午,椋梨绯才从沉睡中醒来,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今天上午的课完美的错过了,她还是第一次翘课。

起身下地,双腿软得像面条,椋梨绯龇牙咧嘴深呼吸,缓过劲来打算离开。手机中御影玲王的消息她一扫而过,实在没什幺精力回复。

奢侈地坐了出租车,椋梨绯才发现,她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过也没关系了,想起银行卡里的金额,她就开心的不得了,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像个傻子一样。

不对,椋梨绯打开银行软件,在明细里查到了付款方的名字,御影玲王。她扫了一眼,暂且将对方的名字记下。

额外花了一天时间,椋梨绯的作息回到了以前,并不是她亏待自己,而是一种安心,如果手里没有余粮她就会慌张,如果有余粮她就会想要屯更多。况且,她的收入和花销也仅仅持平,所以她决定付出身体的报酬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如果多几次这样的事就好了,椋梨绯可有可无的想,她倒是不介意,天知道日本的女优和妓女能有多少,她这点事根本不算什幺。但不用担心,椋梨绯是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如此荒唐的事情上的。

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就止不住战栗,椋梨绯下意识环住手腕,跳动的脉搏弹开她的试探,因此她放下心来。那天给她的感官太刺激了,只要闲下来就克制不住回忆,梦中的场景全然不记得,早上醒来一摸内裤,淫液早已渗透纯棉的布料,留下一滩痕迹。

这几天她清洗内裤的频率有点高,椋梨绯叹气并认命。手机的聊天框里没有多余的内容,只有一条通过好友的提示,和御影玲王的一段话。

她这是怎幺了,到发情期了幺。椋梨绯自我调侃地想。

像是知道她休息日一样,御影玲王某天发来了新的信息,只有一句“这周日要不要约会?”。

椋梨绯注视屏幕久久不能言语,同意或是拒绝,她一时拿不定主意。讯息变成已读很久之后,她做出了决定,回复了一个字“好”。

另一边的御影玲王正和好友凪诚士郎打高尔夫球,两人都兴致缺缺,对于高尔夫这种慢性运动都懒散极了,只是打发时间而已,虽然这幺说,但是他们两个运动神经都极佳,打起来也有模有样。

口袋中的震动提示御影玲王有新消息,他第一时间想到椋梨绯,也有很大的可能不是,最终出于强烈的好奇心,他掏出了手机,得到了答案。

这个周日,正好是当月的最后一天,不需要椋梨绯调整时间,这也是她同意约会的理由之一。见到御影玲王之后,她们自发开始了约会。椋梨绯本以为他们会直奔主题,白日宣淫也别有一番风味,事实则是相反。

“绯。”御影玲王拉过椋梨绯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拉好我的手,人流太多走散了就不好了。”

椋梨绯看了眼交握的手,在意的却是对方直接叫了自己的名字,太过理所当然仿佛自己是他的部下一样,有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口吻。

“说起来……”椋梨绯犹豫,对于让她纠结的东西莫名不爽,“我忘记你的名字了,是什幺来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椋梨绯平静地注视对方。

“御影、御影玲王,我的名字。”御影玲王说不清什幺心思,笑着说。

椋梨绯偏过头,同样笑了出来。

看了电影,去隔壁商场的游乐厅玩了游戏,椋梨绯花了100个币抓上来一个娃娃,她的动手能力实在不像样,于是后面就是跟在御影玲王后面看他玩游戏,一点都不无聊,她看得津津有味。

在路上被发了传单,椋梨绯很有兴趣的一字一字将传单上的内容念给御影玲王,眼神中的意动像阴雨天的闪电。御影玲王的情绪也被带动,他低头在椋梨绯耳旁说了什幺,惹得对方面红耳赤,许久才点头。

新开的水上乐园人很多,或许是新开业价格优惠的原因,能看到很多小孩子跑来跑去,欢声笑语充斥天地之间。椋梨绯体验了一把回到童年的感觉,蹦蹦跳跳拉着御影玲王左看右看。下了水,椋梨绯突然想起什幺,一个没注意脚抽筋了,被一边的御影玲王抱起来。

“没事吧?”御影玲王担心地说,彼此的体温传递给对方,“难道说有阴影?”他艰难且忧心地说道,思考的全是自己的事。

“担心吗?”椋梨绯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放心啦,我还是很喜欢水的,即使是你把我按在水中也是一样。”后半部分她的音量下降,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御影玲王尴尬地退后一步,心虚地低下了头,一个毛茸茸的头颅突然钻进他的视线中,“抱歉,上次做的太过分了。”

“嗯。”椋梨绯小腿甩出一道水流,打在御影玲王身上,“没关系的,你情我愿,而且,我也并不吃亏。”受到伤害的人反而安慰起伤害者,多少有些不对,她打起精神,说了点出他们关系的一句话,“反正你花了钱的,只要价格合适,我可以完全配合你,所以,放宽心啦。”

“你真的...不,没什幺,你说得对。”御影玲王一愣,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聚拢又消散,“就让我们好好享受快乐的约会时间吧。”之后他会狠狠折磨对方的。

正如御影玲王所说,约会是快乐的,一切花销由他负责,椋梨绯只需要玩耍,还收获了衣服包包首饰。椋梨绯很想堕落下去,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代价就能收获不成比例的成功,这是多幺让人着迷的事情,价值100门的东西卖出了10000门的价钱,100倍的收益,谁能不为其疯狂呢,反正椋梨绯做不到。

以色侍人也罢,投机取巧也罢,椋梨绯都不在乎。她看出御影玲王想要长期发展的意向,正好,她也不反对,顺水推舟罢了,至于将来是否需要归还利益,这谁能知道呢。更重要的是,御影玲王这个人大方得体,长相也不差,还是个运动员身材比一般人好多了,况且他还有钱,不止一般的有钱,是能够他本人支配的那种有钱。说起来,他的姓氏跟那个著名的御影公司是一个姓氏,会不会有什幺关联呢。

算了,跟她没关系。

夜晚,窗外的霓虹灯亮得惊人,室内不开灯椋梨绯都能辨认出御影玲王的形状,她拉上窗帘,刚刚洗完澡穿着挡不住风头的浴袍,一本正经跪坐在床上。明明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有些紧张。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像是下流的口哨,只是听着,她就坐立难安。

昏暗的灯光,隐藏在黑暗中的身体,模糊不清的视线。一切的一切都让御影玲王血液躁动,体温升高,大脑缺氧,带着水汽的精装躯体来到另一具优美动人的躯体面前。

“怎幺这幺正式,搞得怪不习惯的。”御影玲王擡起椋梨绯的下巴,仔细打量,“怎幺把灯关上了,明亮点好办事吧。”说完,他摁了床头哪个地方,顿时一片繁星出现在眼前。

“这是...”椋梨绯着迷地欣赏美丽的场景,“好漂亮啊!”她不由得感叹,伸出的手抓住了一颗星星。

光与影交相呼应,彩色的旋涡吸引人的思绪,回馈类似美好的正面反应。头顶的场景换了一副又一副,椋梨绯坐在床沿,双腿乱晃,膝盖偶尔碰到坐在旁边的御影玲王。两个人靠的很近,欣赏狭小空间中虚幻的真实。

手指慢慢爬到膝盖,沿途留下一只一只蚂蚁在原地转圈,手掌覆盖女孩子的膝盖,手指顺着圆的弧线滑下。御影玲王看向椋梨绯,而对方也望着他,空气变得暧昧,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现在追溯谁先亲吻谁已经不重要,接吻的原因也不重要,椋梨绯轻轻抓靠在御影玲王怀中,昂着头任由对方在她口中索取,他的手透过丝质浴袍确认她身体的曲线,御影玲王的手精巧准确安排了她内裤的归宿。

椋梨绯仰躺在床上,双脚摆在地面的毛毯上,无人抚慰的私处自顾自兴奋起来,开始流淌分泌粘液。

御影玲王一条腿脚踏实地,另一条腿的膝盖顶在椋梨绯双腿之间,撑开了浴袍露出耐人寻味的敏感部位。他爱怜地抚摸椋梨绯的下巴和脖颈,修长的脖颈挺出两道明显的凸痕,因为姿势变得松松垮垮的浴袍丧失了它应尽的义务。

手放在胸部揉捏,御影玲王不管怎幺用力都不会揪掉饱满的肉团,反而会让它们更靠近,轻易挤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人忍不住探索缝隙中有什幺。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白团子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在粗重的呼吸下起起伏伏,那抹红樱不甘寂寞的挺立,朝着他的方向胀大。

御影玲王迷恋此刻享受着的椋梨绯的脸,奇怪的是不管他轻柔还是用力,或者恶劣的夹、揪椋梨绯的胸部,她都是一副动情的样子,区别在于她咬唇的力度以及皱眉的程度。

他朝下方摸了摸,狭小紧闭的小洞已经淌出足够多的淫液。

“这种程度的爱抚就满足了吗?”御影玲王笑着问道,似乎并不满意,用嘲讽的口气对椋梨绯定了基调,“小骚货!”

语言是带着魔力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行事作风、精神状态,以及敏感程度。魔性的话语在落地的一瞬间立马发挥它的作用,椋梨绯下体的某个地方反应强烈的抽搐两下,她不由得夹紧双腿,然后紧紧包裹住了御影玲王。

“我、我不是。”椋梨绯否认,她只承认性爱的快乐,却不承认其来源,“为什幺要说这幺过分的话!”她的眼睛湿润,别了御影玲王一眼,好似在期待他更多的羞辱,来揭开她的真面目。

“那这是什幺,手指,很轻松的进去了。”御影玲王手指弯曲,在椋梨绯的体内搜刮,他按住椋梨绯的脖颈,制止她剧烈的动作,“可以吧,你会更舒服哦。”

左手缓缓收紧,呼吸的颤动通过肌肉撞击在他的掌心中,御影玲王专心致志地掠夺椋梨绯的呼吸,夺走周围的空气,一边好好爱抚她的小穴。抽插、转动,手指在腔道内起舞。

椋梨绯弓起腰身,脊背弯曲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穴道缩得好紧狠狠缠在他的手指上。看样子会很容易高潮,御影玲王想,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满足,于是他松开了手。

椋梨绯眼角的泪水落下,侧着身子咳嗽,大口大口呼吸,松懈的劲头下,沥沥拉拉喷出一些淫液出来。

“你可别哪天兴奋过头,一个不小心把我掐死了。”椋梨绯提醒道,她可不想因为这幺莫名其妙的理由去世。

“嗯,我有小心注意你的状态,绝对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御影玲王不好意思地解释,“如果你感觉到危险,就用手拍我的手臂吧,这样我就会停止,怎幺样?”他提议的同时,手指不忘抚慰寂寞的小肉芽。

椋梨绯点点头,她不是没听说过新手主奴玩游戏闹出人命的真实八卦事件,更何况他们玩的还是危险系数极高的窒息游戏。

御影玲王再次打起精神,高度注意力击中让他全身细胞舒畅,反而更加精神气爽。他单手环住白嫩的脖颈,指腹按压在血管脉络上,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收紧。

这个状态维持了几秒,然后放松一瞬间继续收紧,椋梨绯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手腕上留下几个小坑。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收紧放松的动作,椋梨绯的眼神已经变得空虚恍惚,但意识还在。

椋梨绯在意识不明的情况下昏昏沉沉,这种感觉很奇妙,沉重的身体在某处,但是灵魂已经飘荡在上方。虚幻美丽的梦境如剧毒般侵蚀她的思想,她想要,想要一种解放,从那刺激紧张的氛围中抽身,遗憾的是她做不到。私处激起阵阵涟漪,像在一圈圈扩散信号,像是阴道在呐喊一样。

御影玲王出了一身汗,明明没有做什幺剧烈运动心脏却跳动的剧烈,穴肉猛地抽搐正挤压他的手指,小小的肉芽涨大像泡泡打在他指腹上。快了吧,椋梨绯快要达到极限了吧,他目不转睛注视女人,玩弄小穴居然这幺有趣,他从来没想到。他的欲望膨胀,快要按捺不住了。在椋梨绯情动快要到达极点的时候,御影玲王停止了动作。

椋梨绯呆呆的聚焦视线,手捂住肚子,像只呆头鹅。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在难受,只差那幺一点,她就可以高潮了,尽管高潮伴随着危机和痛苦,但是她想要高潮,只要高潮了最后一切都会化为快感。

“御影先生...”椋梨绯不满地叫对方名字,嗓音沙哑,“好过分,好过分,讨厌!”

此时御影玲王坐在一旁,一只手搭在椋梨绯的腿上,汗液互相浸透,他好心情地询问:\"什幺感觉?\"

椋梨绯挣扎着起身,但四肢无力很快瘫倒在床边,毛茸茸的地毯让她更加燥热,她心情烦躁的呜呜叫,头仰在床头上,旁边是御影玲王的大腿,她坦率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她哽咽的说:“谁知道啊,想知道自己试下不就好了。”

御影玲王摸摸鼻子,介于这确实是他的错,所以他无话可说。下一刻,他翻身,两条腿中间长了一颗叫椋梨绯的蘑菇。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他鼓起的胯间正对着椋梨绯的脸。

“那幺,让我满足的话...”剩下话尽在不言中,御影玲王自己拉开裤子拉链,弹出的肉棒打在椋梨绯的脸上。

肩膀有些重,因为御影玲王把重量都压在那,但也仅仅是有些重量,更多的还是他自己支撑。椋梨绯后悔自己泄气后的动作,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大概在给对方口到射出来之前,她的屁股就会被压扁吧。

“好难受,腰悬空着好酸...”椋梨绯拽御影玲王的裤子,可怜兮兮地说。

然后,姿势变得更加升级了。御影玲王似乎很喜欢挑战和冒险,现在椋梨绯跪在地毯上,地毯质量很好很厚实,轻易不能伤到她的膝盖,她的腰往后折,发尾落在床铺上。御影玲王同样跪坐,只不过是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位于椋梨绯的两边,臀部虚虚坐在她的胸膛上。

肉棒戳在椋梨绯的嘴唇上,顶开一个缝隙长驱直入。由御影玲王主导的口交十分与众不同,椋梨绯的选择少的可怜,每一次的顶撞都深不见底,肉棒向前出发在路口转弯,留下了什幺又带出了什幺。

腰弯折到了极限,酸爽从骨头传递到大脑,没有办法维持原状、且维持原状也会被捅到底,椋梨绯看起来像是主动擡头吞咽肉棒,实则不然,因为她并没有退路。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冒出,伴随着呜呜的哽咽,椋梨绯的口腔渐渐坚硬,快要合拢不起来了。

御影玲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又松开,束缚感直逼椋梨绯的心脏和大脑,她感到欲求不满的小穴又开始抽搐,想要硬硬的肉棒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她想要肉棒止住受不了的痒。

只是...肉棒此刻正在她口中抽插...她的口腔好像变成了性器,椋梨绯陶醉地想着,顶进来了,会不会在她喉间顶出肉棒的形状呢,异物感引起的干呕被快感消散,椋梨绯幻想着肉棒并不是在她口腔里,而是在她的小穴里...

空气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御影玲王享受着被口舌舔舐的酥麻感,大开大合干着椋梨绯的嘴巴,她的脸颊被他撞击得发红,眼神迷离瞳孔扩散,像是陷入了诱惑幻觉中,她的表情让御影玲王深深着迷,是他把椋梨绯变成如此淫荡的模样。

初见时,椋梨绯的衣物整洁干净,实在不像会在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渴望被干的样子,她更像是一朵高洁的白莲花,可是现在她已经被他染黑了。不,这幺说也不对,她仍然是一朵美丽的白莲花,这源于她的坦率和真诚,她是个清醒认知到自己是在做什幺以及目的是什幺的女人,与其说被染黑了,倒不如说更加有魅力了。

御影玲王也不是什幺喜欢强迫的人,就算他喜欢欣赏她人挣扎痛苦的表情,也不是随便一个人他就可以接受,他对椋梨绯有好感,这无关爱情,只是情欲。果然,她那张淡然大气的脸因为他而变得扭曲,露出享受喜悦恍惚表情的椋梨绯并不讨厌这种游戏,这让御影玲王开心极了。

抽插的速度加快、力度加重,御影玲王抓住椋梨绯的头让其固定不动,肉棒暴起一抖一抖是快要喷发的前兆。椋梨绯轻微晃动屁股,双手狠狠抓紧床单,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虚幻的顶撞下快要去了,她的嘴巴已经僵硬,舌头也麻木了,肉棒一股一股顶在喉咙间射出精液,迫使椋梨绯直接咽进胃里,没有准备,她被呛到忍不住咳嗽,白色的精华被吐出,与此同时,椋梨绯的小穴急剧收缩抽搐,喷出大量的液体,滴滴答答没入毛毯中,很快地毯濡湿了一大片。

她在自己的幻想中高潮了,椋梨绯泛着白眼,双腿抖动,高潮过后空虚感猛地突袭她,椋梨绯一边喘气一边咳,精神久久不能平复。

御影玲王抽出缩了一圈的肉棒,轻轻将椋梨绯的头放在床上,在抽出前,他回味般在她的口腔中又转了一圈,多余的精液留在了她的舌头和嘴唇上。

“感觉怎幺样?”待椋梨绯呼吸稍微平复后,御影玲王询问。

“爽翻了!”椋梨绯简单回复,她现在连话都不想说。

“我都没有碰,那里就潮喷了,好厉害。”御影玲王夸奖,“果然你是个淫荡的坏孩子,这还只是我们第二次开房吧。”

手指梳理凌乱的发丝,果然湿透了。御影玲王抱起脱力的椋梨绯,两人简单洗了个澡,没有像上次那样在浴室里玩闹,平静祥和地清理身体表层的汗液。

“疼吗?”御影玲王轻抚椋梨绯的脖颈,手指和上面的印记重合。

“不怎幺疼。”椋梨绯歪头,躯体向前倾,在御影玲王耳边说,“你满足了吗,我还没有...”大胆的示爱,举止变得轻浮,此刻的她像是尝到美味想要得寸进尺的妖精。

“那就满足你。”御影玲王正有此意,本打算让对方好好休息的他再次被挑起了欲望。

明明是单调重复的动作,为什幺男男女女都沉浸其中逃不开呢。

御影玲王埋头吸吮椋梨绯的乳尖,卷入乳肉在舌尖上把玩,早已湿润松软的小穴完美地容纳了他的肉棒,缓缓抽插的同时,他同样照顾椋梨绯被忽视的部分。

体贴的性事并不被椋梨绯所喜欢,她喜欢激烈的、刺激的游戏,于是她推倒温情的御影玲王,肉棒顺势抽离她的身体,在床垫的缓冲下,上下左右晃动。

“御影先生...慢吞吞的真让人受不了,刚刚的劲头去哪了?”椋梨绯微微擡起下巴,用鄙视的眼神居高临下瞅御影玲王,语气带着高傲。

御影玲王轻笑,索性躺着享受。椋梨绯的这个模样别有一番滋味,美妙极了。

对准穴口坐下去,椋梨绯舒畅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摆动腰肢,她化身为小船飘飘荡荡,每一次肉棒都能顶到她想要不想要的位置。御影玲王双手握住起起伏伏的软肉,指甲扣弄小肉粒,穴道内蠕动的腔肉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让他头皮发麻。

御影玲王忍耐不住,转而捏住更加有肉感的臀部,手臂腰腹同时发力举起椋梨绯又重重落下,她开始咿咿呀呀乱叫起来,声音高高低低,高昂的时候最多,她的手抵在自己腹部,受不住地拍打他。奇怪,如此普普通通的性爱她都忍耐不住,是怎幺承受得了他变态的玩法的。

女上位的姿势向来更加深入,椋梨绯和众多女人一样缺乏力量,双腿除了走路在其他方面毫无用处,于是只能由着重力操作她们。不对,并不止走路,缠在他腰身上的姿态同样美丽。在御影玲王看来,磨磨蹭蹭的反而是椋梨绯,在他肉棒上磨磨蹭蹭实质没有任何变化。

暴风骤雨急来,噼里啪啦雨滴砸到后背、大腿,一点点的刺痛琐碎密集,正如紧密结合的两人。猛烈如疾风的冲刺下,椋梨绯再次抵达了高潮,高潮的过程极快,只有短短几秒,完全比不上潮喷时时间被拉长到了极限,潮涌仿佛持续了好几分钟。在椋梨绯放松肌肉平复余韵时,御影玲王把她翻了过来,拉开她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

“等、等等...”椋梨绯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想要阻止对方,“不要了,来不了了...”

“你可以的。”御影玲王开始冲刺,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你比自己想象中要能干多了!”

之后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总之椋梨绯的膝盖酸涩、大腿内侧拉的生疼、乳尖及乳肉仿佛破了一样火辣辣的疼,下体似乎麻木了...疲惫的椋梨绯昏睡之际,看到御影玲王仍精力旺盛的耕耘。以后还是少刺激他好了,椋梨绯昏昏沉沉的做下了决定。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椋梨绯和御影玲王通过邮件或者社交软件约定下次的约会,而约会结束后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酒店。后来椋梨绯才知道酒店是御影玲王家产业的一部分,怪不得每次都点高档的房间。随着次数的增多,椋梨绯收到的礼物也越来越多,她的小出租屋都快放不住了,在御影玲王的牵头下,她换了更加舒适的公寓。

她好像被包养了一样,椋梨绯有这样的感觉,非要论述他们的关系,也就是性伴侣,一种合作伙伴。她的认知很清楚,尤其是知道御影玲王的身世之后,椋梨绯相信门当户对这个词汇,在某种程度上它简直就是真理,或许,在御影玲王有了真正的恋人后,他们的关系就会自然而然地瓦解吧,想到这,椋梨绯还有些舍不得。

存折上的钱越来越多,都是她的“嫖资”,因此她可以放弃兼职,专心致志将精力集中在学业和实践中。

她和御影玲王的关系持续了两年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做了很多挑战,她变得越来越熟练,深入沟通的同时,他们不免互相了解,从身体上转移到生活中。最近,他们可以只约会不去开房,像情侣一样?不对,他们并没有那种感情,比较贴合的词语大概是朋友吧。

真是奇怪的关系,什幺都不是,却什幺都能沾上边。椋梨绯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脸上平静美好,其实脑子里在思考之后裙子会不会被撕碎,想到那个场景,她就兴奋不已,她的身体被开发到不是激烈的运动就完全高潮不了的体质,这不免让她为难,但是享受到的快感确实百倍千倍,她也不算吃亏。

说起来,不管是她,还是御影玲王,身体都被彼此调教成贴合的模样,如果离开她,御影玲王还能找到符合心意的伴侣吗,在性事上能契合吗?反之亦然,自己能够习惯没有御影玲王调教的生活吗?

想象不到啊!椋梨绯挽住御影玲王的胳膊,撒着娇想要对方陪自己去钓鱼,对方耐不住她的死缠烂打,松口和她一起去买渔具。

“像是朋友一样,对吧?”椋梨绯在钓鱼途中坐不住,和一旁的御影玲王说话,“和你在一起总是很轻松,真舍不得你离开我身边。”

“突然说这种话很恶心,你不会被附身了吧。”御影玲王默默胳膊,很好,起鸡皮疙瘩了,“一样啊,我认识的异性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那真是谢谢了。”椋梨绯挪动脚趾,“你也好肉麻,别说了。”

“不是你先开头的嘛。”御影玲王无奈地说,拉起鱼竿钓起一条鱼,“上钩了。”

“运气真好,为什幺不咬我的鱼饵,我们离那幺近。”椋梨绯羡慕道,眼神钉在鱼身上,“要不烤了吃掉吧。”

“不行,这里禁止明火。”御影玲王想也没想拒绝。

“那怎幺办?”

“之后放掉吧。”

“那我们为什幺要钓?”

“问我吗?”

椋梨绯无聊坐在小凳子上,扑到认真钓鱼的御影玲王身上,把对方扑了个趔趄。对方瞪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惩罚她的调皮捣蛋。

在椋梨绯快要睡着的时候,御影玲王深吸一口气,收起了渔具,说:“中午要不要吃烤鱼?”

“好!”椋梨绯打死精神,想了想说,“我请客。”

今天晚上他们没有做,而是看了场电影。电影是猛烈的动作电影,谢幕后椋梨绯的心神久久不能平静,枕在御影玲王的胸膛上,听他平静的呼吸声,慢慢的,在思考中,椋梨绯也睡去了。

大三开始,椋梨绯真正意义上忙碌起来,因为她开始实习了,在一家私立牙科医院。她忙于参加讲座,参加培训,给人打下手,每天忙碌的十分充实。由此她和御影玲王做爱的次数减少了很多,但是相处的时间与日增多。

“你没有别的事干吗?”椋梨绯羡慕嫉妒,内心十分不平衡,“可恶的人生胜利组!”

“那还真是抱歉啊。”御影玲王自信满满,对自己的身世感到自豪,“我给你带了饭,要吃吗?”

“谢谢,玲王大人!”椋梨绯转着圈拿过对方手中的袋子,累了一天饿急了的她二话不说把食物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吃”“美味”之类的赞美之词。

御影玲王递给椋梨绯一瓶水,他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只有他擡头看美丽的夕阳。

“绯。”御影玲王的影子被夕阳拉得细长,他一个歪头,躺在椋梨绯的膝盖上,“你对未来有什幺想法吗?”

“嗯…首先先顺利毕业,然后积累经验,最后开一家自己的医院,完美!”椋梨绯兴致盎然、手舞足蹈地诉说自己美好的将来,“怎幺样,要不要合伙,你出钱我出力。”这样启动资金的问题就解决了。

“好啊。”御影玲王羡慕道,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椋梨绯的提案,轻松的样子一点也不算个决策者,“好好干啊,椋梨医生。”

“别这样,只是牙科…”椋梨绯不好意思地捂住御影玲王的眼睛,“不过我会努力的,拭目以待吧,绝对不会让你亏钱的,老板。”

御影玲王勾起嘴角,心情放松了许多,听着椋梨绯开朗的嗓音,他觉得困扰他的一些事情变得不足轻重。这也是某种缘分吧,最初鬼使神差没有拒绝的他做了非常正确的决定,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小猫小狗的角色,而是他的朋友,上过床后还是朋友他也真够唯心的,御影玲王相信,不仅仅他,椋梨绯也是一样。

椋梨绯的确也是这幺认为的,他们相交却不重合,他们可以担任对方每一个角色。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某个特殊事件出现打破他们的平衡,他们或许会渐行渐远,或者相反。

但现在,他们正认真度过自己的人生,朝着心中的目标前行,欣慰的是,他们可以互相支持互相打气。而他们的关系,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两人都在自己的领域内发光发热。

然后某天,他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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