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几乎是把话说开了,辛触然得知她跟贺释并没有恋爱后愈发大张旗鼓地跟柳生绵贴在一起,贺释也基本不来接柳生绵了。
她们下班一起回家,偶尔相约出去吃顿饭,散散步,氛围很和谐,柳生绵对她的态度也很柔软,大小姐心情特别好。
连着被大小姐拽着不务正业了好几天以后柳生绵在她办公室很无奈地说:“我是来工作的。”
“你的工作内容是为我的问题和战略提供意见及支持。”辛触然踱步到她面前,搂着她的脖子落下一个轻吻,“我现在的问题是,只要见不到你就很难受。”
“你可不可以为此帮我拟定一个针对性的解决方案?”辛触然含着她的唇模糊说。
这段日子她们不止一次在辛触然的办公室里耳鬓厮磨,柳生绵耳垂随着大小姐的吻和话音慢慢变红,她垂眸回应辛触然,片刻才与她分开,空气中牵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柳生绵抿了抿唇,“这是工作,你不可以徇私。”
辛触然见她神色认真,撇撇嘴,“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幺?”
“你来我办公室跟我一起工作。”
......
“辛触然,你怎幺这幺粘人?”柳生绵又亲亲她,答应了。
辛触然在办公室的另一侧加了套新的办公桌椅,柳生绵就坐在那里办公,除了偶尔开会,其余时间都在大小姐的视线范围之内。
在上班半个小时内第四十二次接收到辛触然的视线时柳生绵忍不住了,“总看我做什幺?”
辛触然双肘撑在桌面上,下巴抵着手背看柳生绵,“好喜欢你。”
柳生绵看她半晌,冲她勾勾手指。
辛触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噌地站起身走到柳生绵身边。
柳生绵看着她走过来的样子,幻视了一条勾勾手就会摇着尾巴过来的小狗。
她把椅子往后退了退,给大小姐留出空间,辛触然会意,跨坐在她腿上,柳生绵仰头吻她。
辛触然的舌头迫不及待舔舐着她的嘴唇,撬开牙关后缠着她的舌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柳生绵噙着她唇瓣,一边吻她一边说:“亲完之后专心工作好不好?”
不好,辛触然想跟她做爱。
大小姐眨着水润的眼静静盯柳生绵,半晌,柳生绵有点受不了,擡手遮住她的眼,“我们新做了一个方案,想跟你沟通一下,好幺?”
她亲了亲大小姐的唇,语气很软。
辛触然的睫毛扫在她掌心,片刻不情不愿地说:“好。”
柳生绵笑了,“去沙发那儿聊吧。”
两人就目前冀务的情况聊了聊,柳生绵又把她这边具体的策略跟辛触然说了一下,询问辛触然的看法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柳生绵偏头去看,只见她死死咬着嘴唇,血已经慢慢渗出来。
她蹙眉,连忙用手指抵着她下唇,辛触然怕咬伤她,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嘴唇,柳生绵很担心,“你怎幺了?”
大小姐拧着眉,看起来格外难受,柳生绵这才发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一瞬间就全部变红,而辛触然的身体也在不住颤抖。
她想到什幺,“你发作了?”
辛触然偏头避开她的手指,又要去咬自己的唇,柳生绵一把箍住她下巴将她扭回来,“不许再咬了。”
辛触然的眼神逐渐变得迷乱,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恍惚,她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卢特沙漠之中被阳光的火焰烤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灼烫得像是要熟了一般。
身侧人清凉的呼吸扑在脸上,她不由自主地贴上去,柳生绵看她这个样子,心中担忧更甚,她的发作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即便是她们重逢后大小姐发作的那两次都不是这样的。
她顺着辛触然的心意吻上她,心旌动荡之下想起什幺,“门没锁。”
辛触然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立马又吮住她的唇,“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好难受。”她抓着柳生绵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吻着她的唇一秒钟都不肯离开,似乎想把柳生绵整个人都吞下去。
柳生绵顺从地隔着衣服抚摸她,唇齿间全是来自辛触然的焦虑,她含糊着说:“别急,然然。”
辛触然的情况不容乐观,柳生绵没做很多前戏,指尖从她裤子里探进去,一向敏感的人却并不很湿润,只有微微将手指勾进去才能感受到一点水意,她蹙眉,怕这样插入会让辛触然受伤。
辛触然摆着腰催促她,“进去...”
柳生绵看她实在难受,小心翼翼地将手指送进去,刚一进去就被辛触然的体温烫到了,整个腔壁都像火炉一样紧紧缠绕着她的手指,水液从里面慢慢渗出来,又被烤干,柳生绵愈发担心辛触然,缓缓地动作起来。
“呜...”辛触然咬着她的嘴唇呻吟,看起来不像舒服的样子,柳生绵抻着眉问:“这样不舒服?”
“没有...快一点...难受...”辛触然趴在她肩膀上低声说。
为了方便动作,柳生绵把辛触然放平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俯身舔舐她的脖颈,手指动得快了些。
正巧这时有人敲门,是辛触然的秘书,柳生绵的手指顿住,辛触然迷离地看她一眼,穴肉夹了夹她手指,“继续...”
然后她略微清了清嗓子,扬声道:“等我找你。”
门外的人应了声就离开。
辛触然愈发干涩,手指动得很艰难,柳生绵眉头紧紧锁着,最后抽出手指,埋首她腿心。
与辛触然滚烫的体温相比,柳生绵的舌凉得很舒服,大小姐情不自禁闷哼出声,“舔一舔...”
柳生绵含着那株滞涩的花蕾,用唇舌去服务她,她舌面上下扫动,羽毛一样刺激着辛触然的快感,片刻又围着花珠打转,然后顺着大小姐略微沾染了水意的缝隙向下,抵着穴口轻勾慢挑。
“进去。”欲望成了火舌,先于柳生绵的唇舔舐着她,让辛触然格外煎熬。
柳生绵听话地将舌尖送进去,又用拇指缓缓揉着花珠,似是这样的力度不够,辛触然皱着眉始终没法高潮。
柳生绵见润滑已经做好,便撤出舌,将手指插入,指腹一边按压着温热的内壁一边缓缓向内蹭进去,完全没入后她含住蒂头,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在辛触然的迷离中顶弄她。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花珠,冰凉的手指在穴肉中穿梭,层层叠叠的媚肉迫不及待地与她纠缠在一起,像是要将她彻底融化一样。
“亲我、我要到了...”动作了将近二十分钟后辛触然才哑着声音唤她,柳生绵俯身衔住她唇瓣,抽送的频率快了些,终于让大小姐在精疲力尽中到达高潮。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好在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专门的休息室,她们草草冲洗后又在沙发落座。
柳生绵很想问问她这种症状是怎幺回事,但辛触然显然没有聊这件事的意思,她不想为难她,休息会儿后跟她继续聊工作。
聊到后面少一个数据,辛触然要接电话,跟她说:“你在我邮箱看,我让人发过来了,最上面那封就是。”
她的电脑就在手边,刚好在邮箱界面,柳生绵点进去。
辛触然打完电话回来时柳生绵正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沙发上,手里什幺也没拿,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怎幺了?”辛触然坐在她身边问。
柳生绵听见她的声音,视线慢悠悠地滑过来,辛触然看着她冷冰冰的眼神,心里有点不安,“绵绵?”
柳生绵没说话,欺身吻她。
辛触然不明白她突然之间怎幺了,被人摁在沙发上吻得七荤八素。
没有任何前戏,刚刚还说要工作的人,此刻手指已经滑进她裤子。
柳生绵摸到一手湿润,跟刚才她发作时完全不一样。
“你怎幺了?”辛触然低喘着问。
柳生绵摸着她,低声问:“你现在,平时大概多久发作一次,症状是什幺样?”
柳生绵的语气里裹匝着一层雾蒙蒙的情绪,辛触然睫毛颤了颤,没有立马回答。
她不敢给出自己的答案。
柳生绵擡眸看她,“怎幺不说话?”
她手指还在抚摸辛触然逐渐湿润的下体,语气却很淡,“刚见面时你连着两天都发作了,但这一个月来我们做了很多次,你却都没有发作,对吗?而且,之前你发作很温和,这次却很严重。”
柳生绵抽出手,“是发作频率不规律导致症状也不太一样?”
柳生绵这话问得其实很温和,神情也温和,但辛触然知道她在生气。
她舔了舔唇,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幺说,柳生绵对她的坦白非常直接,但轮到她去坦诚自己的欺骗时,她少了点勇气。
她没自信说无论什幺情况柳生绵都会原谅她接纳她,她不敢赌。
柳生绵看了她半晌,没再追问,径直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辛触然下意识擡手拉她,柳生绵料到了似的避开,回眸看着她说:“你的医生刚刚发来了一封新邮件,针对你说自己要停药的想法给出了建议,她希望你阶段性的停药,不要太突然。”
“因为这样会对身体造成比较大的负面影响。”
她看向辛触然的眼神埋着深深的失望,“辛触然,这段时间我们不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