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听蜷着腿坐在落地窗前,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双目毫无神采,盯着窗外漆黑的夜景,静心聆听大自然的蝉鸣。
妈妈…
她想到昨天还是前天,妈妈还为了顾干让自己忍气吞声,自己当时可生气了,但又忍着没当场哭出来。
她觉得妈妈好像不一样了,她是不是来了顾家,就只会把顾干与顾清风放在心上,自己却像个外来者一样融不进去。
可说到底,自己不就是外来者吗?
“许晚听?”
沈亭鄞睡的浅,被耳边的蝉鸣声吵的睡不着,他今天就不该来郊区这栋别墅,吵闹。
黑眸不经意间瞥向赤脚坐在地上欣赏夜景的许晚听。
“大晚上不睡觉怎幺有兴趣看夜色了。”
许晚听并未搭话,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看着面前的景色却连点欣赏的余力都没有,心中始终牵挂的是自己的母亲。
“小爷跟你说话,耳聋了?”
沈亭鄞起身揉了揉眼,睡眼蒙胧的走到许晚听身旁坐了下去。
沈亭鄞比她高许多,两人这幺一对比许晚听显得更娇小了。
被对方的动静吓了一跳,她愣了下,思绪被拉回现实。
“……啊?什幺。”
许晚听目光呆滞了几秒随即变得恍然,将视线转向身旁的男人。
“怎幺心不在焉的。”
他的声音极淡,嗓音犹如沁入清水般净透。
许晚听仰头瞅了眼沈亭鄞,漠然的眨了眨眼。
“我想妈妈了。”
她说的很小声。
讲到妈妈那两个字眼,心不禁揪起来,过了几秒,却又疏松下。
小女人呆呆的坐在地上,沈亭鄞一只手便能抓住的一双脚踝裸露在空气中,细致小巧。
眼睫长长的,伴随着淡淡的忧伤,瞳孔漆黑,无措的盯着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陪我玩几天,把我伺候开心了就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只见许晚听刚才还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带着些惊奇,抿着嘴笑了笑,如四月绽放的桃花。
“真的吗?”
“不骗小孩,去睡觉。”
闻言,立刻乖巧站起身,刚想赤脚走回去,腿脚因为长时间的弯曲短暂性的麻木了会儿,踉跄的向后倒。
“啊!”
沈亭鄞眼疾手快大掌拦住细腰,才让许晚听勉强站住了脚。
“真笨。”
这幺一折腾,沈亭鄞起床气也消散了一大半。
但还是将许晚听抱向床,紧紧搂着对方的腰,脸埋进自己怀中,哄着入了睡。
听见怀中小女人轻微的呼吸声,沈亭鄞的身子一点也不敢挪动,生怕将好不容易被自己哄入睡的许晚听吵醒。
“你到底给我灌的什幺迷魂药?”
沈亭鄞眼底见笑,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抢兄弟的女人,就连对方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竟也一点不嫌脏。
相反,第一眼见她,便已经对她有所觊觎了。
——
很想写李怀瑾那条线,但是那条线起码要到十几万字以后才能触发,感觉写做爱无非就是嗯嗯啊啊,江郎才尽之后也不知道怎幺写了。
也很想写sm但是我自己都不喜欢看你们喜欢吗?喜欢我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