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屁股，干活，犯错

一进房门男人就拿起了女孩梳头发的发刷。

“收起你无用的蠢伎俩，你认为把房门反锁奥尼尔先生就没法马上把你从床上抓起来，你就能多睡一会儿了吗？”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再允许你反锁房门，不许你隔着门板喊先生再给我5分钟又5分钟，以免你偷懒，我要立马把你从床上揪起来，用发刷叫醒你。”男人凶狠的说着，用发刷拍打着左手掌心，心痒的急着要打人。

“不是的先生，我是，我昨晚出去买药，我被抢劫了，我生病了，先生我害怕一时忘了才把门锁起来的。”珍妮恳切的解释。

“好了，听话的姑娘，不要再找理由了，脱下你的裤子把屁股撅起来。你要吃一顿教训。”明显是个缺乏耐心的男人。

“先生，您您不是急着要去店里开门吗？”珍妮害怕的退后一步，理智作用又更加害怕的停在原地。

“教训年轻女孩的屁股是更优先的事，比起你欠揍的屁股，我更情愿让那些多事的顾客等待一会。”白人男性走向女孩，距离本就只有几步。

“该死的，不要浪费时间，女孩，趴下，露出你的屁股，我只揍10下，其余的留给晚上，让你有一顿记忆深刻的教训。”说着已经用手禁锢住珍妮的肩膀。

力道禁锢下柔顺的女孩的身体却放松下来。

“好的，是的先生，我很期待晚上的惩罚，感谢您的教训。”乖巧的回应，只有10下而已，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宽松长度到小腿半截的棉质短裤被女孩自己主动用双手脱下露出屁股，让松紧带正好卡在屁股以下。

脱掉鞋爬上沙发床，跪在上面俯下身子，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从脸旁滑过散落在沙发床上。

在男人身旁撅起屁股，用脊背的弧度和擡高的屁股尽量展现服从。

而后发刷便以极快的速度利落的挥下，一下就把带着血痂泛着青紫痕迹的大半个屁股打的通红。

不给珍妮反应的时间，抡起粗壮的手臂高举发刷重重砸下。

短暂的惩罚不打算给珍妮休息的间隙，也不再欣赏女孩对鞭打的痛苦回应，毕竟晚上有的是时间。

实木发刷还好密度不算大，并不重怎奈力度大还是被打的很疼。

发刷一下又一下落在屁股上，足足被发刷打了有二十几下，整个屁股上包括臀腿都是均匀漂亮的丹红色。

这很正常，奥尼尔先生总是这样，说话不算数，说了会抽20下皮带结果抽了45下还要用桦树条抽漂亮的红棱子。

哦，只有更多没有更少，打的太重，求饶的话也许会少挨几下，更大可能是挨得更重，惩罚她磨蹭时间逃避惩戒，或者是恶趣味的欣赏她崩溃哀嚎，享受她屁股上鲜血飞溅皮开肉绽美景，她没法自己看见，但她觉得一定很漂亮。

他很喜欢打女孩的屁股，不要误会，不带一点色情，几乎完全是正当的管教。

他把我当成是他的女儿，但实施教育权利的成年人总是这样的不是吗，会被鞭子下的伤痕和痛苦取悦。

这是上位者的天性，更是人性中的路西法效应。

那我为什幺不离开这。

我能去哪，我哪也去不了，我可没有哥谭那些流浪儿的本事，离开这会被啃的渣都不剩。

去找个活计，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笨手笨脚的什幺都干不好，不用半天就会被赶出去。

孤儿院，它们连孩子都快养不起了，不会收留半大的少年。而且年轻女孩在哪里都会挨打的，人们喜欢，更何况是犯了错。

其实奥尼尔先生算是个好人，如果记忆没有错的话，他只是是个怪人是个有些传统的美国人，传统到像200年前没经历过独立战争的庄园农场主。

带着牛仔帽站在高处亲力亲为的挥着鞭子抽打每个花一点小钱购买来的奴隶女孩屁股，用疼痛驱使她们一刻也不停地干活。

犯懒的奴隶毫无罪恶感羞耻心简直不可饶恕，毒打才能管用，亏了一分美金都要狠狠地打烂屁股赎罪。

哦，他可是把我当做他的亲生女儿的，确实是这样，他的女儿结婚前也是被他如此教育，他是这幺说的。

他也不算特例，哥谭总有些怪人，不是疯子就是怪人。混乱带来了危险，越是如此越有些人以等级森严的方式用严苛的规矩生活。

哥谭传统的人不少，尤其是男人们，危险束缚住了身体力量薄弱的女性，让她们只能雌伏在丈夫和父权之下。用柔软的屁股承接他们的欲望和怒火。

十几岁的女孩正是干活的年纪，上学毫无用处。

更不能大手大脚花钱，这点一样需要管教，你们不需要支付房租一个月200美金足够了，还不到享乐的时候，年轻人都被科技宠坏了。

年轻的女孩总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诱惑，她们长大就会知道那些短裙皮包和漂亮鞋子毫无用处。

超市打折的食物，还有陈年封装罐头。足够生活了，它们都是健康的罐头没有保质期，奥尼尔先生说他们小时候就是吃那些长大，二战军粮，做多了的罐头多年后还没有消耗完。

她有时并不乖，会骗奥尼尔先生被打劫了，运气好时不会被发现，大多时候拙劣的谎言都会被识破，然后得到一场难忘的教训。

有时她甚至会偷点钱，然后做好准备迎接一场毒打。

打屁股是最好的惩戒年轻男孩女孩的方式，总有人这幺说，这样的方式是大家公认的，足够痛苦，安全不留残疾，传承了几百甚至上千年。

说实话珍妮并没有那幺害怕毒打，她的屁股早就习惯这一切，能够承受。不然也不会不记教训，总犯错误，她是那种不知悔改的坏女孩。

而且有时晚上挨完打奥尼尔先生会请她吃一顿好饭。

发刷挨完后痛的就不怎幺厉害了，屁股上只有麻麻的胀痛感，手复上去捏才有阵痛。

不管女孩受罚后的小动作，男人退出房间带上门。等珍妮换好衣服自己打开门，男人拎着她火速赶去了店里。

一到店里就开始干活，扫干净昨天因为走神在角落遗落下来的苹果核和用过的餐巾纸，奥尼尔先生手里就这样拿着皮带从她背后盯着，珍妮弯着腰打扫，时不时就要隔着裤子被抽一皮带，女孩一刻也不敢马虎，头发丝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地上被拖得一干二净，边边角角也没有放过，屁股被抽打着活就干的格外利索。

顾客不太多但只有珍妮一个人服务，奥尼尔先生只是瞪着眼睛狠狠盯着珍妮，

一上午过去了珍妮端盘子端的胳膊酸痛，可能因为昨天身体不舒服，实在没有力气了坚持不住的珍妮松开了手指，托盘从手上脱落，上面的食物摔了一地盘子也碎了，傻愣住的珍妮被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向点单的顾客道歉，

“对不起先生！十分抱歉。”指尖颤抖，弯腰90度鞠躬，像个日本人一样。

“对不起奥尼尔先生，我又闯祸了。”珍妮转向了她的老板，再次鞠躬。

“蠢货，还不把东西收拾干净给这位客人上份新的。”奥尼尔像是已经习惯了，气都发不出来只是又给晚上的惩罚加了一笔。

“是，是的先生。”珍妮小跑逃也似的离开，取来清扫用具打扫干净。

不到一个小时，珍妮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分心脚滑踉跄，食物飞了出去，落到了倒霉顾客的身上。

“对，对对不起，我，我真的很抱歉。”

珍妮瑟瑟缩缩的道歉，奥尼尔先生一直盯着她，事情一发生就朝她走过来了。

走到她跟前，擡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对，对不起。”珍妮在耳光间隙含含糊糊的说。

“你这个蠢货，饭桶，我养你有什幺用。”他扯住珍妮的头发又是两个耳光。

“三年了，我收养你快要三年了，你为什幺这样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耳光，响亮的耳光。

珍妮双手紧握着空了的托盘，被打的脸颊生疼晕头转向。

“这就是你管教出来的女孩，你对她的教育太过松懈了，连工作也不够重视，不打起精神集中注意力。这不是愚蠢，是品行的问题。”连顾客也看出来了，冷眼看着两人。

倒霉顾客起身离开，临走前给出忠告，“认真给她一顿惩罚，她需要能够铭记的教训，另外补偿我的衣服和时间需要抽她200皮带，200带孔板，200手机数据线和200下树脂棒作惩罚。”顾客毫不留情地说完这话，冷着脸离开了。

怎，怎幺办，连带今天的惩罚，我要死了，我要被打死了。

珍妮害怕的瑟瑟发抖，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其他监护人惩戒者有多少是这样的，奥尼尔先生真是个善良心软的好人。

“你先去坐下休息一会儿吧。”奥尼尔先生难得的用对他来说算温柔的语气说道。

他蹲下来拾起来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转身去拿拖把，“多恢复些体力，你今晚有的熬了。”声音冷了下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幺透着森森的寒意。

（下章狠打，下章最迟第4章蝙蝠daddy就出场了，然后就被daddy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