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用两只手环住两根鸡巴,一边对零撒娇道:“零对我最好了,那就不深喉了好不好。“
刚才还怕我没人要,说要收我做私奴的零却沉默了。
“哼”,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果然男人就是这样,嘴上说的好听,在这种事上绝对不会吃亏。”
我只好道:“那插我喉咙的时候轻一点哦,别把我捅坏了。”一边张大了嘴巴。
一边的兰接过来道,“给男人深喉的时候要怎幺做来着,别忘了,应该把手伸出来吧。“
说着男人就把我推到了一处墙面上,然后把我的双手拎起来交叉按在墙上。
嗯...,这样一点反抗的空间都没有啊。
我被插着喉咙,一边两只腿夹紧蹭了一蹭。
“自慰也是不行的。”零道,一边伸出一只脚,分开了我的双腿。
好过分啊,我心想着,下身又忍不住流出一点水液来。
不过零虽然嘴上说着不许我自慰,可是手又悄悄伸了过来。
我含着嘴里的阴茎,吞吐了一下,然后道:“既然要摸我就好好摸嘛,只把手指放在小阴唇是怎幺回事,隔靴搔痒的。”
零轻笑了一下,就把手指移在了阴蒂上,稍稍滑弄了两下,我的下身又分泌出一大滴淫水。
“怎幺像感应洗手液似的。”兰调笑道,他见零已经占了阴蒂的位置,就一根手指伸进了菊穴,勾起来。
“唔”,我闷哼了一声,被两个男人的手指挑逗着,一边忍不住又猛地含进一根肉棒,直吞到最深,又用脸颊去蹭另一根肉棒。
啊,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即使是我,也觉得今天的自己含男量有点过高了。
因为军部放假休息的日子都是相近的,所以父亲也给我的联络端发来了一条简讯。
让我请几天“假”回家,因为哥哥也休假回来了,我们一家四口应该团圆一下。
我盯着一家四口团圆那几个字,不禁阴笑了一声,给主人报备了一声,就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
出门的时候还又碰到了鲟,他见我这样知道我要回家,还跟我说了声:“替我和卢尧哥打声招呼啊。”
鬼才要做你们这种狐朋狗友的传话人啊!
不过认真地说起来,我还是很想念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哥哥比我大很多,所以从小就把我当小妹妹一样疼爱,可是自从我来到端木家,再加上他紧接着被调去了前线,我们已经很久都没见了。
想到这,我就哼起了轻快的小曲,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往家的方向走着。
父亲升职的一个好处,就是我家能买得起离端木大宅不远的小别墅了,这样我探亲也方便了很多。
我赶回了自己家,把行李箱交给老阿姨,就快步走上楼去,找到自己的房间的大门,走进门就一下扑在了床上。
“哇,好香”,我深吸了一口气道。
虽然我不常回来,但是被褥上还是充满了我身上的香味。
好开心啊,有种回到小时候感觉,这个房间总是给我很安心的体验,我看着天色正好,准备窝进被窝,再补个觉。
不过睡着的我却不太安稳,梦见了一件小时候的事。
那就是我初次发现父亲和母亲隐藏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