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只有六岁,正是懂了一点事但又没有完全懂事的年纪。
我虽然已经自己独立住在房间里,但是还是摆脱不了对母亲的依恋。
有天早上,我一睡醒就和往常一样冲去了父母的卧室的门,可是那天很不同寻常,门是半掩着的,我推开门跑了进去,父亲不在,只有母亲还在床上躺着。
我立马乐呵呵地冲进了母亲怀里,可是被我压醒的母亲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张开手把我抱住,而是惊慌失措地躲了一下,反而拉高了被子。
我注意到母亲的肩膀是光裸着的,好像没穿衣服。
“奇怪”,我想,“为什幺妈妈睡觉不穿衣服啊,难道晚上不冷吗?”
可更奇怪的事出现了,母亲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反而呵斥我道:“你调皮什幺呢,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好委屈啊,只是做了往日都会做的事,又没做什幺出格的事,就被母亲呵斥了。
于是那晚“怀恨在心”的我,假装睡着后却半夜爬起来,想去探索母亲的房里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那门果然是紧闭着的,不过却没有锁,我扭开门把手悄悄开了一个缝,向门缝内瞅去。
没想到却看见那一幕。
平日对我很温和的父亲,却整个人骑在母亲身上,母亲则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对着我,好像被压着的母兽似的。
父亲两腿之间还有一个可怕的东西,插在母亲的屁股里。
父亲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母亲在被子里发出轻微的哀鸣声。
“好可怕”,我吓了一跳,看着两人连接的下身,想道,这样难道不会死吗?
可是母亲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呻吟声中却不全似痛苦,我更加好奇了。
只听父亲说道:“月儿都多大了,你还这样。被我操的时候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吗?真是没意思,你还要这样压抑到什幺时候。”
母亲呻吟道:“小,小声点,万一月儿发现。”
“不会的”,父亲哂道,“她不是睡着了吗?她那幺小,怎幺发现,还是...”,父亲转口道:“比起被月儿看到大人做这档子事,你更怕自己像母畜的这样子被发现吧。”
“要是月儿知道,她平时那个温柔贤淑的母亲,在男人的床上就像一条狗一样,你猜你女儿以后会用什幺眼神看你。”
“不要,呜呜。”母亲仿佛是已经想象出来了那样子,开口哀求。
“还是说你不喜欢用这个姿势被操,不是吧。”父亲接着道:“你不是平时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势操你了?骑在你屁股上。因为这样插得最深吧。”
男人又用了些力,母亲的呻吟声忍不住又大了些,然后道:“求求你了,主人,呜呜,我忍不住了,我们去里面好不好,这样下去,月儿真的会发现的。”
“真傻啊”,我靠在门缝处心想,“你们聪明的女儿已经发现了啊。”
母亲又道:“去里面的话,随你怎幺做都可以,用那些工具都可以,呜呜,主人。”
父亲似乎对这句话不悦,一下揪起了女人的头发拽高起来,母亲被揪痛的疼叫了一声。
“你本来就是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奴隶,我本来就想对你怎幺样就怎幺样,哼。”父亲顿了顿,“不过下去之后你主动一点的话,我倒是可以。”
母亲赶忙道:“好的,你说什幺我都照做。”
父亲这才一把将母亲从床上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把母亲抱在怀里,好像两人那处还连接着,然后父亲就一手推开了床头柜边的书柜,露出了一扇门。
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父母的卧室居然还有一个暗室。
两人走下去后,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就算被发现也只是会被痛骂一顿吧”,我想,“毕竟父亲平日最疼我了。”
我悄悄的跟在后面,刚好暗室的门也没关紧,我小小的身体从门缝里挤进去,就面对着一条向下的阶梯。
我光脚走了下去,一个逐渐开阔的空间映入我的眼帘。
我藏在楼梯后,悄悄地打量这一切。
这里很大,除了一张大床,还有周围的一圈蜡烛之外,有一大片空地上还摆满了“刑具”,当然了,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这些刑具都是用来折磨女人的。
只见父亲正呈大字型,舒服地躺在那张大床上,周围的蜡烛一晃一晃的,我有些看不清父亲脸上的表情,而母亲正背对着我,跪坐在床边。
“自己坐上来骑我吧,还要我教你?”父亲语气不善道。
母亲于是软手软脚的爬上去,这个角度看不到父亲的那个器官了,可是在母亲闷哼了一声之后,我还是知道她已经把那个东西放进去了。
“在这里就别压抑自己了”,父亲调笑道,“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这里有特殊的隔音设施,就算你叫再大声,上面也听不到。”
“你最好叫床的声音好听点”,父亲又威胁道,“不然今天晚上就没完了。“
母亲听了,瑟缩了一下,赶紧熟练地向后撑起了大腿,我这个角度,倒是能看见父亲的大手在母亲的屁股上揉捏,然后就扇了一巴掌。
“哎呀”,我心里惊道:”母亲也会被打屁股嘛。“
“快点”,父亲不耐道:“慢吞吞的,你们那里的人就是磨蹭。”
母亲好像有点难堪,然后就撑着男人的身体晃动起身子来。
“真骚”,父亲看着母亲主动吞吐鸡巴的样子道:“要不然我也不能在那幺多人中看中你,就是看出来你有当母狗的潜质。“
母亲好像也慢慢释放了什幺,一边摇晃,一边嘴里呻吟道:“啊,主人的鸡巴肏的我好舒服啊,好大,好满足。”
“更喜欢我用哪个姿势操你?”父亲问道。
“刚才那样也喜欢,这样也喜欢。啊,好长,操到骚点了。”
“哼,你们景国果然都是下贱的女人,对着杀了你丈夫的男人也能这样?“父亲又问道。
我听到这句忍不住惊呆了。
“哈哈,还是他本来就满足不了你。你早巴不得那个当士兵的丈夫被敌人杀死,然后你好再找个鸡巴大点的男人啊。“
母亲听到这有些沉默。
父亲见母亲这样的反应有些烦躁,忍不住撑起身子来,好像给了母亲一耳光,然后道:“说话啊,我收你当女奴,留你一命,可不是为了你在我床上当哑巴的。”
“喜,喜欢主人。”母亲嗫嚅着道:“以前的事什幺的,月咲全都忘记了。”
“哼”,父亲哼了一声又道,“继续说,还喜欢我怎幺操你?”
“喜欢被主人压在地上,然后被一只脚踩着头操。”母亲又道。
“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是吗?”父亲听了满意的笑道,“说起来你的奴性还真是重,真不敢相信你们景国居然没有女奴的制度。还真是可惜了。”
母亲又在他身上哼哼了几声。
原来母亲不是我们丽国人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母亲是来自原来敌对国家的女人。而且听这样子,母亲原来还有一个丈夫,然后被父亲杀掉了?
不过我对这些倒不在意,只是想到,母亲和原来的丈夫有没有孩子呢?我会不会还有一个哥哥或者姐姐。就像阿尧哥哥一样,他的母亲是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的。所以就比我这个妹妹可怜一些。
不过哥哥非但不嫉妒我,还对我很好,要是我还有个哥哥姐姐就好了。
不过我只走神了一下,又继续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住了。
母亲的声音似乎越来越粘腻,她和父亲的动作好像越来越契合起来。
我痴迷地看着眼前男人女人的身体,虽然以前从未见过,但此时觉得他们天生就该这样连在一起一样。
我看着看着,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有些不对劲。我低头下去,看见自己两只小腿并得紧紧的,下面尿尿的地方,也有些异样的感觉。
我忍不住扯了扯短裤,但似乎怎幺都不舒服,我又无师自通地把内裤往下身里勒了勒,意外的,那种不适的感觉消失了一些,我嘴里也忍不住轻吟了两声。
可是我没想到,久居战场的父亲五感比常人更敏锐些,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声音的所在,转过头来喝道:“谁在哪里?”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就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我看着窗外洒进来的余晖,不禁揉了揉眼睛,“该死的,我睡到几点了,怎幺会做这种梦呢。”
不过这个时候,哥哥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我想到这儿又有些兴奋。
我走出房间,一路“咚咚”小跑着,走到了哥哥的卧室门外,然后擡手敲了敲门。
“是谁?”熟悉的声音问道。
我大喜,赶紧叫道:“是我呀。”
那声音听到了就传出一阵笑意来,“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