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点别的事。

江栩对成绩没有太多要求,只要考得不算太差,能应付老师胆颤心惊的教学任务和孙女士的满腹唠叨就好。

但江程让总比任何人都先看不过,他好像总要折磨她似的。

纵使百般不肯,却还是被他压着补习了好几天。江栩愤愤地在江程让的草稿上画了个大大的乌龟,又觉得气不过,把他的练习卷抢过来画了个大大的叉。

而江程让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临近期末,学习任务又重了些,平日里敷衍应对的课程一时间全堆了上来。

江栩课下被摁在座位上复习,夜里还要被抓着补习。好不容易逃出江程让的魔爪,江栩拿着手机挑衅地看着他,准备给远在别市出差的江照北状诉他的罪行。

但视频到底还是没有拨出去,因为她看见了江程让的眼神。

墨色的眼眸被凌厉的长眉压着,浸润出经年大雪覆盖的寒霜,似乎只需要再添一样东西,下一秒不是沉寂就是爆发。不等江栩看清,他就恢复了平日里静谧沉稳的模样。

但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江栩顿时抿唇,放下手机,想着说点什幺好,又觉得自己最先低头是落于下风的那个,于是她干脆凶巴巴地冲他叫道:“你生什幺气?我又没骂你,就算骂你又怎幺了?”

她最爱颠倒黑白,况且她还没说开始什幺呢。

江程让却笑了一下,江栩一阵汗毛竖起,下意识离他远点。

“不怎幺,不想写就不想写了,用得着憋那幺久就等着骂我一顿?”江程让也不继续写题了,他把笔一撩,身体往后一靠,“过来。”

“干什幺。”江栩没动。

“不是不想写?那干点别的事。”他面色平静,语气正经得不像在是邀请自家妹妹做些不正经的事。

见她仍然不动,江程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拢住,他低眸拉开衣领掏出她白嫩的奶子,冷声道:“还是想打电话给大哥,让他在对面旁听?”

“你有毛病?”江栩打掉他不规矩的手,擡头迎上他的目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江程让不置可否,把她圈在桌前不让她逃走,低下头吻她,胯下勃起的一团紧紧抵住她的下体,一只手继续玩她的嫩乳。

大半个月没做,敏感的身体很快被玩得出水,江栩掐着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江程让隔着内裤摸她的穴,湿得很厉害,手臂圈紧抱她到桌面,江栩身体后仰脚没有着力点,干脆擡腿踩在他腰腹上。

“我不想做。”她不想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尽管很爽。

江程让定住身体,眼睛里暗色流转,他拿开江栩的脚,身体挤进她腿间解开裤子,冰凉的皮带随着动作蹭到大腿内侧,江栩缩着双腿在他腰间磨蹭了下,遥控器被带到地面,灯光瞬间变得暗黄。

猩红的龟头直挺挺地翘着,隔着布料戳在她小穴上,马眼兴奋得张合。他低头吻她,江栩撇开脸,呼吸顺势洒在她颈侧。

江程让低着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埋在颈侧的呼吸颤抖不稳,两人无声地较劲,尽管身体已经做出迎合的动作。

他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久到江栩大腿发酸,他才动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的服输,而是拨开她的内裤伸指拨弄阴蒂和小穴,把逼穴重新玩出水后将仍然肿胀的肉屌送了进去,不等她适应阴茎充斥嫩穴的饱胀感就开始抽插,淫水浸得棒身油光水亮。

江栩咬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余光瞥见江程让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手机,她顿时一个激灵,伸手去抢,“江程让,你做什幺!?”

“给哥打电话。”江程让擡高手臂,手指悬在屏幕上淡淡道。

他仍然计较上回他们在他面前做的事,他论公平,也要让江照北在他面前听一回。

可这事哪有这幺算的。要算的话,他占的便宜可不少。

江栩是真生气了,不明白他总跟兄长较劲做什幺,她不想理他了,伸手去推他,少年的身躯逐节拔高,从青涩逐渐走向成熟,稳稳地立在她面前撼动不了分毫。

她用力一分鸡巴就深进一寸,直到她再也压不住火气狠狠推了他一把,推得他一个踟躇,阴茎脱出小穴,一团草稿纸也跟着咂到他下颚,“让开,我要回去睡觉!”

江栩跳下桌子,转身脚步踩得震天响,江程让低下身体捡起掉落的纸卷,对着她的背影嗓音低哑:“今晚还要不要我陪你睡?”

“要你管!”

——

最近有点萎掉(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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