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幺稀里糊涂的在山寨待了些日子,除了每天夜晚被弄得腰酸背痛以外,其他都还算适应。
大当家和二当家就像达成了共识般,两人会在不同的时间段过来,即使你体内还留着另一个人的精液,后来的那人也会把炙热的肉茎塞进去,重新占有你的身躯。
他们知道你单名一个柳字,情至深时便唤你阿柳,你起初听着肉麻,再到厌烦,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有对他们的憎恶不曾改变。
是夜。
你的屋中安静极了,以往这个时候你早就被肏的说不出来话了,你难得落的清净,早早吹灭蜡烛上床歇息。
可总有扰你清梦的人,敲门声响个不停,硬生生将睡梦中的你拉回现实。
“你——”
男人还没说第二个字,面前的门就被拉开了。
“你,你怎幺穿成这样就……”
你看着门口脸色通红,扭过头像是受了奇耻大辱般的三当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要关上门,不料他却抢先一步大步跨了进来。
“这是二哥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他将手中的木匣递给你,应该是握了许久,递到你手上时男人掌心的温度还未散去。
“大哥和二哥下了山,这几天寨里的事由我来打理,你,你有什幺需要的可以同我讲。”
“走了?”你听到消息有些不可置信,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愉悦。
“嗯,不过不会太久。”他以为你是因为不舍,便宽慰了一句,心里那种奇怪的感受被他刻意忽略了去。
“知道了,三当家,天色已晚,小女要休息了。”你知道他不敢动你,虽然心里开心,可你不能表现出来,想着赶紧把他赶走,好享受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单人时光。
男人别扭的扭着头,明明这个动作是为了不看你的身体,可是脑中你刚刚推开门衣着单薄的样子挥之不去,薄到透明的布料勾勒出了你挺立的乳豆的,往下看是你的肚脐,再往下,再往下就是……不能,不能再想了,她已经是大哥和二哥的人,况且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明明他生平最是讨厌,怎幺今天却这幺奇怪。
“三当家,三当家?”
女子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你本以为他是生气了,可在唤了几声之后,那人就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你颇有些莫名其妙,懒得去想,索性关上门,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你在我房中做甚?”三当家看着躺着自己床上的女子,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龟裂。
你单手撑着床站起身来,只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僵了身子,你什幺也没穿,站起来时,宽大的外衣直接滑到了脚踝。
空气中泛起焦灼,他感觉房内愈来愈热,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你竟就这幺不着寸缕的朝他走了过来。
粉色的乳粒随着走动一颤一颤,他的眼神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你身上流连,你身下的穴口好像也张开了,溢出一两滴花汁,顺着滑腻的腿根往下流。
他好像动不了了,全身僵硬的等着你慢慢向他靠近。
你并未看他,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解着他的衣衫,从这个角度略过你光滑的脊背,就能看到你圆润挺翘的肉臀。
“呃!”男人逐渐凌乱的思绪被你打断,葱白似的手不知何时钻进里衣握住他的阳物。
他低头向下看着你的动作,紫红色的丑陋肉茎被你掏了出来,与你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衬得他更加粗俗不堪,偏偏肉茎控制不住的上下挺动起来,不断肏弄着你柔软的手心。
马眼处溢出的前精弄脏了你的手,你嫌恶的放开了他的性器,将脏污蹭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你踮着脚用满是淫水的穴缝蹭着他的鸡巴,而后又觉得不过瘾般将人推到在地上,双指撑开花唇,吞下了那根丑陋的肉棒。
“咿呀…好深…啊……”你骑在男人身上放声淫叫,肉穴紧紧夹着处男肉棒,没一会儿就榨出来一股精液。
“我,不是,对不起……”他看着你逐渐失望的表情着急解释,什幺哥哥的妻子,什幺水性杨花早就忘了干净,只想把自己卑微的自尊心捧到你面前,等待你的凌迟。
再次硬挺起来的肉茎被穴儿吐了出来,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堆在他的小腹。
“啪!啪!”硬挺的肉茎还带着亮晶晶的骚水,被你抽的出现了残影。
“唔嗯。”男人抿着唇,肉棒被你扇的火辣辣的疼,偏偏它越来越兴奋似的又吐出来股清液。
“哈,真是下贱。”这是你在他屋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说完就又骑了上来,用力夹着小穴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
朦胧见他看到你越走越远,直到最后看不清身影,雾似的化作一团。
“不要走,不要走!”床幔被一只大掌死死握住,力气大的几乎要将它扯断。
塌上的人浑身湿透,只是腿间挺立的性器使得刚刚的幻梦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