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你将三当家昨日送过来的匣子打开,看见里面的物件时你脸色羞红的厉害。
只见盒中躺着一根通体滑润的玉势,为了防止磕碰,底部还贴心的垫了块绸缎。
长度和宽度自然是比不过那人,只是这刻得也太逼真了些,你立刻慌乱的将匣子合上,藏到了枕头边儿。
你早该知道这里面不是什幺好东西,脑中二当家那副轻佻的样子又浮了上来,惹得你连忙晃了晃头。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影子透过窗纸一动一动的似是皮影戏。
你刚刚沐浴完,身上隐隐散着热气,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干冷的空气刺激的皮肤起了一层轻微的战栗。
不知怎的,体内涌出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刚刚换上的衣裙早已被不知名的水液浸透,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你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幅样子,才离了男人几天就这幺急不可耐,索性将弄湿的衣物解去,赤身爬上床时,你突然想起了二当家托老三给你送过来的玉势。
……
“嗯哼……”声音被你刻意压低,不仔细听估计都听不出来。
玉势被你泛滥的淫水沾湿,冰凉的玉质也染上了你的温度。
敏感的阴蒂蹭着茎身上被雕刻出的脉络,爽的你绷直了腰,双眸微眯,淫水不要钱似的流了一大股。
眼看着水液越流越多,穴口饥渴地翕动,你便直接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哈,好涨啊。”肉穴得到了日思夜想的淫棒,便迫不及待的吮吸起来,细腰不自觉的上下晃动,飞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身下铺着的衣裙。
“唔嗯,好舒服,要去了……”你专心的肏着身下的玉势,手指捏着红肿的阴蒂用力揉搓,不一会儿便夹着棒身高潮了。
“呼呼呼——”你伏在塌上喘息着,身下的玉势还死死堵在穴儿内。
好似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你依旧双颊通红,水眸半睁,不知在想些什幺。
这边的三当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你的房门前,他绝对不是因为好多天没见你才来的,只是路过,只是路过而已,他想。
可是路过为什幺要敲门,为什幺心跳这幺快,为什幺这幺期待这扇门被打开,他到底在做什幺,男人仿佛游离于身体之外,好奇的在旁边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你被敲门声吓了一跳,体内的玉势一不留神被吞的更深,你慌忙穿好衣物,想把体内的东西拔出来,可它被你绞得太深了,你的指头只能碰到它的底座。
“笃笃……”敲门声又响了几声,大有你不开门就闯进来的意思。
你也管不得这幺多了,夹着玉势就起身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不速之客时你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三当家这幺晚来所为何事?”
三当家楞楞的看着你的脸,梦中的场景好像又浮了上来,你用力掌掴着他丑陋的欲望,而后又毫不犹豫地骑上来套弄,精怪一样,在他脑中挥散不去。
“三当家无事的话就请回吧。”你被玉势磨得腿软,恰好因为站着的姿势它在慢慢下滑,你立即绞紧穴肉将它收紧,此刻只想尽快赶走三当家这个不速之客。
等了一会儿他并未说话,只是那种奇怪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你脸上,在你忍不住快要关门时,他薄唇轻启。
“听说你有一个叫阿绮的侍女?”他饶过你走了进来。
你擡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阿绮……怎幺了?”
“别担心,她暂时死不了,不过决定权在你。”他直勾勾的看着你因为担心而颤抖的眸子。
“你不能这样对她!我不会跑的,求求你。”你从强硬到软弱的态度转变的非常快,慌乱中扯住他的衣角,姿态显得有些卑微。
“你求大哥二哥时是怎幺求的,现在就如何求我。”他看起来有些倨傲,曾经的羞涩不知何时没了影,留下一脸强硬。
你顾不得礼义廉耻,甚至连穴儿里的那根玉势都忘个干净,满脑子都是如何让他放过阿绮。
你是如何求其他男人的?是将粉红的乳头递到嘴边,张开染着口脂的红唇伸出小舌侍弄别人的嘴角,还是掰开淫穴吞下别人的阴茎。
他的想法在此时一一化为实质,你踮着脚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他甚至刻意弯了些身,以便你能够到他的薄唇。
在梦里你好像从未吻过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现在反过来了,现在是你在求他,在讨好他。
为什幺区区一个侍女就能分得你的注意力,还未对她做什幺便这般担心,还用身体同他做起了交易,这太不公平了,凭什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你,而你却将在意用在了别人身上,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心脏酸涩的难受,你的不在乎就像是对他凌迟一般,索性不再忍耐,大手捞过你的后脑就开始用力啃咬你的唇瓣,野兽似的发泄着心中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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