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勾住他的脖颈,裘欢右手覆在他轮廓分明的俊脸,瞠大漂亮的黑眸,营造出几分无辜和俏皮:“公平起见,你也不能碰其他女人?”
冷听风半垂着眸,细细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捕捉到深藏在她眼底的揶揄。
她觉得他做不到,即便做到了也不会答应。
然而,裘欢看戏的表情裂开了,她不敢置信地盯着冷听风逐渐勾起的唇角,只差揉揉眼睛证明自己只是眼花。
他在笑,笑得像个狡诈的狐狸,而她像踏进陷阱的猎物。
救命,她能收回这个提议吗?
冷听风哪给她这样的机会。
“你得喂饱我。”他说,声音比刚才低哑了些许。
脱去她身上的大衣,衣服化作毯子铺在她身后,宽大的手掌直奔主题,摸到她臀部,褪去她碍事的内裤,他眼里跳跃的欲火几乎要灼伤裘欢,她私处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只能怪这个男人长得实在过于好看。
他面容白皙,有着漂亮的发际线,五官每一处都恰好到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极其耐看,最具特别的是他从骨子里散发出令人无法抗拒的贵气,似乎被他冷眼睥睨都是理所应当的。
只差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喊一句——哥哥,拿鞭子抽我吧!狠狠地抽我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裘欢吞咽了一下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旁边有人。”
实则也担心自己被覃深蹂躏过的小身子骨禁不起冷听风的肏弄。
他那种往死里肏的玩法估计也没几个人受得了。
她还得喂饱他,事后能和他算工伤吗?
“他们不敢看。”男人腰一挺,尺寸残忍的顶端镶嵌入她蜜穴里。
穴儿已经有了湿意,事先被覃深扩张过,可还是窄小得紧,牢牢地箍住他的龟头,极致的爽感涌向冷听风,驱使他不顾一切地掠夺,他强行克制住了,只因眼前的小脸掠过一丝隐忍和恐惧。
他贪看她全身心都沉沦在情欲里的容颜。
想让她快乐。
“我会轻点。”冷听风说。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裘欢轻咬下唇,抓住他腰身,主动地往前挪动屁股,勾住他的胯,一点点地吞没那粗壮肿胀的棒身。
能感觉到自己的主动让他更为亢奋,肉壁都快要被他撑疼了。
本想抱怨他尺寸过大,她哀怨的眸光触及冷听风俊颜,要说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的眼神过于如饥似渴,仿佛要一口把她吞下,落在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充满了割裂感。
男人的注视仿佛有催情效果,她被撑坏的小花穴兴致勃勃地吐出粘液,滋润着他的分身,进了一小半的肉棒涨的更大了。
这是在互相成就啊!
“会不会太慢了?”裘欢忍不住问,几乎都是她在动。
冷听风怔了一下,险些失笑。
他还以为她很享受这种龟速进入。
将她压在偌大的餐桌上,他微微俯身,近距离观察她的神色,直直地捅入她体内,那剩下的大半截肉棒就这幺毫无预兆地撑满她的身体,巨硕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她最柔软的子宫口,刺激得她脚趾尖都绷直了。
气还没缓过来,身体随着他又一个深顶微微前移,裘欢甚至听到桌子移动的声音,她眼角泛起生理性泪花。
这也太太太凶悍了!
偏偏身体不排斥这一套,她感觉自己的穴儿在疯狂地分泌液体,让他越肏越顺畅。
“不舒服?”他呼入的热气洒在她脸上,给她带去更深的潮红。
抓住他腰侧的双手收紧力道,他得体的西服有了褶皱,裘欢朱唇微勾:“都快把我撑坏了。”
她一脸无辜脆弱,眸底流转的水光显得娇媚又纯情,细究之下还有几分娇嗔。
怪他阴茎过于粗壮,这话对男人来说可算得上极佳的赞美。
“我看看。”冷听风从她身上起来,撩开她裙摆,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彻底暴露。
腰肢和盆骨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为了迎合他,腿心开到最大,娇嫩的肉穴紧紧地含住和它尺寸极其不匹配的粗大肉棒,一张一翕,像抗拒更像迎合。
“流了很多水,不像坏了。”他说。
阴毛和囊袋被她体液弄得湿漉,泛着淫媚的水光。
直白的描述让裘欢感到些许难为情,尖锐的快慰突然从阴蒂袭来,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裘欢的目光往下一探,他在用指腹摩挲敏感的小肉蒂,穴儿呲溜呲溜地冒出骚水,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大阴茎往她体内狠狠地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束缚在晚礼服的翘乳也止不住地上蹿下跳,裘欢摇摇脑袋,满脸都是被情欲侵蚀的快乐,甚至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旁边的丝绒桌布。
打不过就加入吧。
她坐了起来,娇躯紧紧的贴着他的上身,为了附和她的想法,冷听风单手托住她翘臀,往后坐在椅子上,这个姿势让两人私处更加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裘欢更加无法忽视体内传来的快感。
阴茎粗壮、坚硬和炙热,烫得她浑身战栗。
怀里的小身子已经濒临高潮,冷听风抽插得更为激烈,解开她脖子后方的衣扣,娇嫩的乳尖一露出来就被他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吮吸,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肏得这般深,吸得这般用力,似乎要彻底掩盖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她的身体只能属于他一个人,至少从今之后得这样。
快慰里夹杂着些许疼痛,裘欢眉头微微蹙起,随后慢慢舒展开来,搂住男人的脖颈,把乳尖往他嘴里送去,享受着男人的占有和失控,
她闭上舒服到泪眼朦胧的双眸,唇角勾起一缕志得意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