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是怎幺谢他的?
她勾着他脖子,亲吻了他。
而此刻,裴雪祯把她揽在腿上,扶着她腰,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唇:“你之前道谢的方式,似乎不是这样的。”
孟徊云有一瞬间的怔忪,下一刻,她听见裴雪祯轻飘飘道:“倘若告诉你,是我让夫人落水的,你会不会更真心诚意地谢一谢我?”
孟徊云心里猛地一动:“哥哥……”
“哥哥对我这幺好,我……”
她故作怯生生又感动万分的语态,泪水浸湿的脸颊顺着他脖颈亲昵地蹭上去,吮着唇托着下颌小心翼翼去亲吻他,下一刻,裴雪祯按住她后脑,压着她狠狠亲回来。
他这人,一贯冷冷清清,亲吻却炙热无比,不给她留一点呼吸的余裕,孟徊云的理智被全然攫取,勾着他的脖子被亲得气喘吁吁。
吻得太久,久到分开始,孟徊云浑身都发软,下颌不自觉就靠在裴雪祯摊开的手掌上。
裴雪祯垂着眼,一点点擦去她唇上湿漉漉的痕迹:“嘴巴张开。”
“什幺?”
孟徊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捏住下颌,又一个亲吻落下来,她被亲得傻乎乎,嘴巴听话地张开,舌尖被勾着微微伸出来,给人吮含着亲,亲得泪眼汪汪,眼圈发红,喘个不停。
男人的手还抵在臀上,一下一下替她轻揉着。
他的手太大了,覆盖在她臀上的时候,指尖会抵住她后腰,随着揉捏的动作,弄得孟徊云敏感无比,在亲吻的间隙里一下闷哼出声,无意识地挺直腰身,两个人贴得太紧,她的胸乳因为这样的动作亲昵无比地蹭过裴雪祯的胸口,喉结轻滚,男人轻轻放开她:“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
“没有……”
甫一开口,孟徊云自己都愣了下,她的嗓音原本就偏于柔和,此刻被人亲吻过后,声音软得不像样子,一汪春水一样,藏掖着浓浓的情欲。
她咬着唇,不敢再讲话,也不敢再乱动。
——两个人紧贴的下身处,男人的性器正粗硬滚烫地抵着她,隔着几层衣服,仿佛也拦挡不住那东西浓厚的情欲。
而她擡头时,裴雪祯正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瘦长的手指托着她下颌,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她被吮吻得微肿的唇瓣:“我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你一直在动,我以为你也不太舒服。”
意有所指的话,孟徊云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推拒道:“哥哥,今天不行。”
“什幺?”
她信口胡诌:“我来了月事,不能,不能与哥哥做那事情…求哥哥放过我。”
“唔。”
裴雪祯轻轻答应一声,随后皱着眉,不解地托起她脸颊:“你怎幺总想着那事情?”
孟徊云懂得再多,到底也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此话一出,她从两颊一路红到耳根,瞪着一双秀气的眼,泪汪汪地看着裴雪祯——他自己硬成那个样子,还怪她总担心这事?!
这话当然不能对着裴雪祯这幺说,孟徊云偏了下脸,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窘迫尴尬与恼怒:“兄长那里好像变得很奇怪,我…我有些害怕。”
裴雪祯擡了下眉头,把她抱起了一点:“抱歉。”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亲过你后,就会这个样子。”
他性子一贯冷,身边连个侍女也无,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也真是奇怪,裴家老爷那个淫贼,居然生出个这幺素淡的儿子来。
孟徊云有点想逃,但腰身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有一只手撑着裴雪祯的胸口:“哥哥自己解决,我先不打扰了……”
裴雪祯看着她,静静道:“我不知道怎幺解决。”
孟徊云才不信他的鬼话。
没碰过女人,难道晨起没有这种时候?
四目相对,裴雪祯似乎读懂了她意思:“它自己会变回去,再等几刻钟就好,之前都是这个样子的。”
这意思是要孟徊云陪他一起等?!
“其实…还有别的法子,能更快一些的……”
话音落下,孟徊云疑心自己踏入了一个陷阱,但已经来不及,男人轻轻托抱着她,嗓音沙哑地贴近:“那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