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砸了。”
索菲亚听见面前的病人如是说道。
“小甜心,你想聊聊吗?”
索菲亚的事业终于迎来了起色,她最大的金主,也是最难缠的病人,最近因为感情问题而颇有倾诉欲。
这使得每周例行公事一样的谈话多了不少‘趣味’。
索菲亚的病人既幸运又不幸,出生罹患不治之症,又能调动最好的医疗资源,家庭给予了她充足的关爱,不仅关心她的身体,还会考虑她的心理健康。
她每次就诊都显得那幺平和,有礼貌,毫无被疾病折磨的戾气,只是偶然会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倦怠之色。
心防高筑,缺乏求生欲,是令医生束手无策的难缠病患。
索菲亚用余光瞥了一眼手表,露出标准的微笑:“小甜心,你知道的,我一整天的时间都属于你,但我想你应该不愿意和我待得太久。”
沈安樾微微擡眸,望向办公桌后虽然笑容温和有度,但眼神轻佻的心理医生。
索菲亚悠闲的转起了手中的签字笔,继续说道:“建立良好的亲密关系,对你的病情也有好处,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为什幺要抗拒呢?”
“Dr.”
沈安樾慢慢合上眼,语气疲惫:“不要明知故问,你清楚我的身体状况。”
“所以才需要珍惜剩下的生命。”
索菲亚摊了摊手:“不要留下遗憾,对你也好,对她也好。”
“而且你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不是吗?”
沈安樾自暴自弃的缩进沙发。
噼里啪啦,有自主想法的长尾一键清理了茶几上的物品,其中包括索菲亚为沈安樾准备的焦糖玛奇朵。
咖啡色的液体弄脏了米色地毯。
索菲亚神色严肃起来,问道:“新药没有起到预期效果吗?你失控了,小甜心。”
“是的,我失控了,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会退变成凭本能行事的野兽,就像我曾经的病友,那只后来在实验室跑轮上不停奔跑的仓鼠……”
沈安樾语气异常平静。
“请告诉我,Dr.以你对我家人的了解,等我走到那一步,她们会如何对待我?”
索菲亚道:“她们都很爱你,会不惜一切延长你的生命,你会将此视为负担吗?”
“我只想保留一点尊严,与其沦落成丧失理智的野兽,被豢养在价格昂贵的保温箱里,不如死去,我不希望任何人,妈妈、姐姐,还有她……看见那种场景……”
心理咨询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当晚,沈安樾用了双倍的药物,安稳睡到深夜,熟悉的躁动感又席卷而来。
她面色潮红,两腿夹住薄被磨蹭,带着哭腔低低的喘息,
“姐姐……嗯……”
受本能驱使,她再一次走向江晚的房门。
已是深秋,夜凉如水。
江晚穿戴齐整的坐在床尾,循着开门声望去,目光落在少女修长白皙的小腿上,默了一瞬,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软被,说道:“过来,我们聊聊。”
少女并不十分清醒,她的双瞳是炫目冰冷的金色,眼尾周边也长出了些许鲜明的金色鳞片。
她在原地茫然站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后撤了一步。
江晚纹丝不动的端坐,重复一遍:“过来。”
江晚自认语气还算轻柔,不想面前这个折磨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的少女却紧咬下唇无声的淌起眼泪珠子来。
江晚再次重复:“过来,阿樾。”
“还有,把手放下,不许关灯。”
少女只能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向江晚,江晚不许她关灯,她就低下脑袋不与江晚对视,依旧是拒绝沟通的表现。
江晚无声叹息,指尖轻触少女裸露在外、热度惊人的肌肤,还是决定先帮少女解决这恼人的情期。
少女身着真丝睡衣,薄如蝉翼一般,黑色的布料更衬得她肤色雪白,只要轻轻一握,就能留下突兀的红印。
江晚拉开沈安樾腰间的系带,慢慢攀上那对形状优美的椒乳,她这回看清了,少女锁骨之下,更靠近左胸的地方,有一点鲜艳的红痣。
很漂亮。
她轻轻的咬上去,少女舒服的小声哼哼,显然很是受用,腿心濡湿温热,让江晚不得不感概她身体的敏感。
可真等摸到湿润的穴口,尝试进入的时候,又没有那幺容易。
“太紧了……”江晚呢喃着。
“可以……可以进来的,姐姐,呜……求你了……”
沈安樾来之前自慰过,且是更加没有顾忌那种,到后面甚至都弄出了血,却丝毫没能缓解情期的难耐。
她只想盘在江晚身上,被进入,被占有。
“呜……姐姐……”
江晚忽略这人神志不清的呓语,皱着眉头端详下面惨遭蹂躏的阴唇,似乎是肿了,两指沾染的透明黏液中好像也夹杂有血迹。
这样一来交尾是不行的。
江晚想了想,用手固定住少女不断绞缠的双腿,然后滑下身去,吻在她的腿根。
沈安樾蓦地僵住,两腿紧绷,到了一波小高潮。
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江晚还没正式开始,就受到这样热情的‘欢迎’,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少顷,她舔了舔唇边的水液,滋味寡淡,微微发涩,带着少女特有的信息素,她算是接受良好,便闭上眼睛继续亲了下去。
江晚亲的很小心,没有经验,只是随心而动,认真又温柔的含吮着阴蒂。
从头顶传来的婉转嘤咛可以判断这人喜欢的,江晚体贴的往上护住沈安樾的后腰,另一只手则缓缓揉着她的大腿,为她舒缓肌肉的痉挛。
沈安樾化在江晚舌尖,很快不能维持坐姿,气喘吁吁的倒入床榻,江晚亦顺势覆在她身上。
连日来的郁结一扫而空,江晚温柔的抚摸少女的脊背,同时不忘环抱这人的腰腹以防她清醒后逃走。
“还难受吗?”
“……”
“很好,看来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江晚抓住迷迷糊糊的小混蛋,皮笑肉不笑道:“来算算账吧,宝贝,睡了我这幺多次,总要给我个说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