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出租屋，风扇吹皱了窗帘，一缕浅栗色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像旧书泛黄的侧边。
男孩低头在阿音颈间胡乱蹭着，嗅着，把头往她颈窝里埋，双臂收紧把人往怀里箍，呼吸湿润炽热。
阿音被抵在墙角，空间狭小，她艰难地伸出手，捧住他的脑袋：“好啦，扎死人了。”
“那以后不剃这幺短了，留长了你陪我去剪。”
阿音没回答，他又凑近些，跟她头抵着头，说：“你喜欢什幺样的，我就理什幺样的发型，嗯？”
阿音垂着眼眸，盯着地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最后，只是小声说了句“我不去。”
看阿音又露出那副别扭样子，男孩轻笑一声：“也是，浪费那时间，不如多做几次。”
说完麻利地脱掉她的裙子，把人打横抱起来，抛到床上。
“啊！”阿音因他粗暴的动作惊喘一声。
待人沉沉地复上来，她看着他裤裆前鼓起的那处，试探般伸过手，在那儿捂了一下，又硬又热，四目相接，她又飞快地缩回手，耷下眼睫，红着脸不再看他。
“别拿开！阿音，再摸摸，再摸一下，好不好……”
男孩到底是个高中生，又是阿音头一次主动，哪怕只有一点苗头，都让他脸热心跳地受不了。
隔着裤子，阿音用手描摹那物的形状，擡头，正对手陈泽铭黑沉的眼眸，像受到某种鼓舞，她手往上去解他的裤带。
陈泽铭喉结滚动，捧着阿音的脸狠狠亲了上去，头脑一热，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哎你……”阿音蹙着眉推他一下。
“……哦！”
他这才反应过来，鞋也没穿就急匆匆跑到桌前，从笔盒里抓了几个避孕套。
“你怎幺把那种东西放笔盒里。”阿音笑他，“不怕同学看见啊？”
男孩一脸坦然，撕开包装，快速撸了几下套上，说：“笔盒上学就会带着，不带也在出租屋，万一你哪天突然找我做，没套岂不是很扫兴。”
他俯下身吻她，舌尖探进口腔，搅着，追着她的舌头吸个不停，密不透风的吻，一点也不让人躲，末了，也腻腻乎乎的，像小狗似的舔几下她的梨涡。
他最喜欢这时候的阿音，不像平日对他那般冷淡疏离，会不自觉流露出一些温顺和依恋，会柔软地接纳他。
“真想直接插进来，干到你最里面。”
听见这句话，阿音下意识抖了一下，可怜巴巴地往后挪，陈泽铭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好好，不会的，知道你怕疼。”
边说边分开她的腿，刚把手指深进去一点，阿音就发出一声痛叫。
“好紧啊，你夹的我手都动不了。”他笑着，手指更加小心地往里探，“待人适应了，才又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在湿窄的甬道里搅弄。
“不疼了吧？”
之前没经验，进不去就往里硬捅，好几次都把阿音弄出血了。
阿音闭着眼摇头，男孩这才扶着炽热的欲望慢慢地进，一插到底，之后便卖力地挺动起来。
“阿音……嗯……阿音……”
少年人技巧青涩，大多数时候只是俯身蛮干，手臂上青筋暴起，嘴里不住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痴迷极了一般，忍不住情动地喘息，床也随着猛烈的动作晃个不停。
“把这个脱了。”男孩喘着粗气，扯了扯她的内衣。
“脱了……不好穿……啊！”
“我帮你穿。”他快几下又慢下来，再更大力地顶进去，“好不好？”
“阿音，嗯？”
又是一计深顶。
“啊！啊……呜呜好……”
解开扣子后，雪白圆鼓的乳房一下子弹出来，男孩看的眼热，埋着头拼命吸吮，阿音搂着他的脖子，脸颊潮红，被他舔得受不住，微微弓起身子。
“嗯……疼……阿铭……轻点……”
男孩一边舔还不忘用手去揉捏另一个，他手劲儿大，阿音哼哼唧唧的，两腿岔开搭在他肩上，陈泽铭弓着身子往前顶，把人直接从床中央干到了床头，阿音拢着他的脖颈，全身软绵绵的，一开口全是破碎的呻吟。
“舒服嘛……这样弄……嗯？”
“嗯……舒服……阿铭快点干我……啊啊……”
得到了应允，陈泽铭也不再忍着，更大幅度操干起来，身下人动情的回应让他心口滚烫，他注视着阿音被汗水打湿的眉眼，嫣红的面容，像是要把这幅画面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