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顾惜看着沾满他修长大手的蜜汁,浑身烫的口干舌燥,急忙将脸偏到了一边,拒绝:我不要,喜欢舔你自己舔。
太羞耻了。
别说是舔了,她看都不好意思看。
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
听到她的拒绝,男人的眉心皱成了山川,眼睛的冷意再度袭来。
顾惜眼角的余光扫过男人的脸,吓的呼吸一颤,又想到了他发疯时的模样,吓的她本能的开始乖顺:好,我听你的,我舔
话没说完,男人的另一只手臂将放在了她的沙发上,沾满蜜汁的大手也从她嘴边收回,两只手又将她下意识搅紧的大腿分开,脸埋进了她的腿心,舌头在她湿到泛滥的穴缝上舔了舔,然后将裹满蜜汁的舌头收回了口中,然后从一把将她从沙发上再拉入怀中。
没等顾惜反应过来,他的舌头便已从她微张的唇缝伸了进去,裹在舌头上的蜜汁也全都被他送进了她的嘴巴里,深深的抵住了她的咽喉。
顿时,她满腔都是属于她自己下面的味道。
他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厮磨了好几圈,被缠的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咕咚一声将裹着他口中汁液的蜜汁全都吞进了腹中。
好像咸咸的,又好像甜甜的,很淡很淡,具体什幺味道,她自己也尝不出来。
逼她吃下后,男人的唇移到了她的耳边,逼她回答:没那幺排斥的,对不对?
嗯、嗯
顾惜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味道的确不排斥,但心灵上终有那幺点羞耻感。
她不过刚应了他一声,他沾满蜜汁的手指,便又伸到了她的嘴边,清冷的目光中全是逼迫。
顾惜没有办法,她只能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手指头,一点点的舔舐着他修长好看的大手。
女人的舌尖,带着一丝温柔的清凉感,好像附着着电流,仅是舔了几下,便将男人眼中的清冽和平静带走了。
她不过刚舔干净他的食指和中指,男人便冷不丁的将她从怀里推了出去,将她娇小的身子推到了窗边。
应激反应过来的顾惜,惊慌失措的伸出两只小手,按住了落地窗的玻璃,下意识的便要回头看他。
视线还没触及到男人的脸庞,便看到他解开了束腰睡衣的要带,露出了他肿胀坚硬到发紫,青筋盘扎的阴茎。
她急忙开口:窗、窗帘唔
完整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她的小腹便被男人的右臂圈住,再用力的将屁股擡到最合适处,粗长的性器一下子便深深的插进了她湿滑无比的小穴里,将她小到可怜的小穴撑成了紧裹着他性器的O型。
密塞拥挤的感觉,挤的她脑海一片空白,忍不住娇吟出声。
好深,好涨。
他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缓解的时间,猛烈的在她的体内开始抽插。
她昨晚被他干了至少六个小时,腿还是软的,他这幺一插她根本就站不住了。
浑身都在发软的她,即便是用尽了力气扶着玻璃,即便是他的手臂搂着她的细腰给她做借力点,她的身子也忍不住往下滑,滑的明明整根没入她体内的性器,插了几次便只剩一半留在她的身体里。
千、千越,凌千越
身后,是他发疯的抽插力道,身前是毫无遮挡的落地玻璃。她透过落地玻璃,清楚的看到有人在楼下进出,她难受的眼泪又在打转,哀求道:我站不住,千越,我站不住了,去房间,去房间好不好?
真没用。
男人嫌弃的骂了一句,还是将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拔了出来,抗着她回到了卧室,将她丢上床后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她的身上,继续将整根性器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身体,插的她平坦的小腹鼓出了一个包。
他的大手拂过她修长的大腿,命令道:腿把我腰夹紧。
回到房中,那强烈的羞耻感,终于慢慢的消散了,顾惜噙着眼泪,凝视着趴在自己身上男人,慢慢的将自己的两条腿擡高,用力的将他的腰夹住。
啪啪啪
扑哧扑哧扑哧
刚摆好动作,男人便开始发疯,囊袋拍打腿心和性器捣进蜜汁里的声音,又在卧室里回荡开来。
强烈的填充感和酥麻感,随着他不停加深的力道吞噬着她的四肢百骸,侵蚀她周身的所有细胞和血液,烈到刺穿她理智的愉悦感磨的顾惜目光逐渐迷离,满脸都是欲望红潮的女人,情欲难忍的叫了出声:嗯啊啊
声音,黏稠的似乎比她不断拉着银丝的蜜穴,还要黏人。
真的好舒服。
因他又陷在情欲泥沼中的女人,脑海中不停的闪过一个念头:凌千柔如果没死,那该多好那该多好?
如果凌千柔没死,她就算在他身下比浪花还浪,叫的声音比妓女还淫乱,也是理所当然,更无须担心叫完之后他会用她的失控来羞辱她。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迟早要像这样的。
顾、顾惜。
很明显,男人也随着生殖器的绞缠,慢慢的跌进了情欲中,唤她的名字时,声音里全是克制压抑。
他放缓了一点点插她的力道,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在她的耳边说:之前,老太太非要你死,让警方要通缉你。杀人偿命,犯案在逃,你会被判死刑的。你知道为了保住你这条恶毒的贱命,我去求了我最不愿意求的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