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霍文麒住在一个空间,阮杏蕊的工作时长陡然呈指数倍增长,许是体质太差又天天穿着露胳膊露腿的情趣衣服,果不其然,她病得发烧了。
等她高烧退去,不知何故,男人又变得忙碌了起来,不怎幺能在家见到了。也因此,阮杏蕊身体上是轻松了不少,可心里却诞生了点不安。
阮杏蕊晕倒那天,霍文麒发现这人额头烫的那样厉害,竟然还不声不响在洗衣服干活。
简直了。
他找了家庭医生,医生絮絮叨叨点了对方营养不良,要好好补补身体,还有不宜床事过多,也要适当缓缓等等注意事项。
霍文麒听着听着,突然才发现,这段时间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对一个人保持长时间的不乏味感,简直不像他会干出来的事。好像显得阮杏蕊有多特殊一样,明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为了印证并没有把对方看的有多不可替代,霍文麒主动疏远避开了和阮杏蕊的见面,重新回到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享乐日子里去。
这天,社交晚宴上,一个父母合作伙伴的女儿主动贴过来同他套近乎,相互之间默许了一夜情的发生。
霍文麒原本要带这人去酒店过夜,掏出手机才发现有个熟悉的电话打过他,看见来电提示,不由出神了片刻。
从不主动打电话的阮杏蕊忽然来找自己,会是什幺事?难道因为这段时间的冷落,她想主动做些改变了……
许倾颜喊名字的声音将他从思绪里带出,霍文麒没回未接电话,他想干脆直接将遇到的女人带回家,顺势而为用这一行为暗示阮杏蕊,他准备终止包养合约。
结果门一打开,才发现别墅里没有那人的人影。
霍文麒皱了皱眉,环顾四周,看见茶几上粘了一张便签:霍先生,我有点事需要回学校,可能三天后回来,今天如果你回来吃饭的话,晚餐我放在冰箱里。
打电话原来就是为了这事,霍文麒看完后,将手里的纸片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身旁的许倾颜有点一路上被忽视的不甘心,主动挽上霍文麒的手臂晃了晃。
霍文麒看了这人一眼,想着总不能被别的事搅坏本来的好心情,便将女人带出别墅,重新找酒店开房。
阮杏蕊回到别墅时,发现家里还是没人。但看见垃圾桶里有之前留的便签,才意识到男人回来过一次。打开冰箱,晚饭并没有动过,她只能将过保质期的东西都用袋子装好处理了。
正要出门扔垃圾,门开锁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阮杏蕊好几日没见霍文麒,此刻有些还没准备好,在原地踌躇了半秒,就立刻提着垃圾袋闪到离门远一些的位置,假装刚刚在拾掇垃圾。
和阮杏蕊预期中的两人碰面不一样,男人带了客人回来。
阮杏蕊看见一个陌生女人环着霍文麒的手,她目光愣了愣,然后假装不在意的慢慢移开。
“文麒,你家里怎幺还有别人?”
“不用管。”
很冷淡敷衍的一声交代,令阮杏蕊以为是自己的不告而别再度得罪了自家老板。
她垂下脑袋,尽量收敛自己的存在感,绕过他们,立刻走到茶柜边,准备了两杯温水,将其中一杯放到女人坐着的沙发前,轻轻说:“请用。”
“原来你是文麒哥哥家里的佣人啊,难怪。”许倾颜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高高在上地觑了她一眼,话语里含了几分贬损。
阮杏蕊假装没听出她的意思,腼腆地露出友好的微笑,她想到这人也许是霍文麒的女朋友,此刻绝对不能暴露她和霍文麒的包养关系,本着少惹麻烦的原则,她放下水就打算起身离开。
刚刚上了楼梯的男人突然下楼来叫住阮杏蕊,让她上去整理出一间客房,看起来是打算今天让那个女人住这里。
阮杏蕊正愁无事可做无处可躲,闻言立马听话地躲上楼去。
铺床时,回想起男人前些日子的疏远,阮杏蕊心中忽然明悟,原来是交了新的女朋友,所以是要和她避嫌吗,那合约算是结束了?
也许提出做女佣的提议的时候,男人就已经计划着过渡这段关系了。
那她这个和男主人发生过性关系的人,还待在这里干活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主动去说离职呢?
阮杏蕊的顾虑在见到霍文麒第二天就更换对象带进家的时候,立刻打消了,这些人难道不是女朋友?
有次夜起喝水,阮杏蕊听到了客房里隐约传出女人叫床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转身便溜。
时间长了,也有些见怪不怪,生出了些镇定。
今天,霍文麒将最初那个她第一次看见过的许倾颜再次带到家里,女孩的表情比第一回见到时多了几分患得患失的闷闷不乐。
两个人不是奔着客房去,而是进了书房,还爆发了一段争吵。
阮杏蕊端着备好的茶水上楼,一时进退不得,杵在外面,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也不清楚里面具体发生了什幺,吵架声慢慢消失,反而出现了一些暧昧的声音。
好像听到了女孩嗓音颤抖地在叫着霍文麒的名字,是在做那种事情吗?
手指捏紧端盘,阮杏蕊的心跳急促了起来。
她面色发烫,纠结着该不该马上离开。
犹豫了好长时间,也听了好长时间的喘息。
阮杏蕊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和霍文麒这样了,她的眼睑颤了颤,有些难过的想,他应该是已经腻了自己吧。
阮杏蕊发着呆兀自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等他们做完再进去。
她把托盘放在地上,抱着膝盖蹲坐下来,等在一边。
“骚逼。”
突然听见了霍文麒的声音,身体条件反射得打了个冷颤。
阮杏蕊的脸颊挨着膝盖,蹭了蹭。
……有点羡慕。
……好羡慕。
想象着霍文麒怀里抱着别的女人亲密无间,心脏酸酸涩涩的,可她又觉得这很合理,他没有可能一直和她一个人做的,别人都比她更好,这是当然的。
曾经的亲密记忆慢慢浮现脑海,耳边又是那样暧昧的喘息背景,一股羞耻的欲望诞生在了她的私处。
那个地方……流水了。
阮杏蕊垂着眼睫,忽然有些自厌,又有些自暴自弃想要惩罚自己的意思,她将手伸进裙子,大胆的尝试抚慰自己。
隔着一扇门,有点难以言喻的兴奋。
乌黑翘密的睫毛沾满水意,阮杏蕊樱桃似的小嘴被她咬的水润,视线虚焦,微微仰头,呼吸着不够的氧气。
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环境下,一切感官都被放大,光是伸进去戳一戳,就受不了地蜷起身子,抖如风中摇曳的杏花枝,她感觉好多好多黏湿情液糊满自己的手指。
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她恍惚着表情,垂落眼梢,越发动情地加快手指的动作,“噗呲噗呲”,好像是霍文麒在她体内进出一样,她难以自拔地开始幻想,心跳越来越快。
高潮来临时,她湿着眼睛并拢双腿,软骚的逼肉绞紧手指,令她不由闷哼出声,一个失控,身体不稳地靠上门背,发出“咚”的闷响。
失神惝恍间,靠着的门突然打开,阮杏蕊脸色一白,瞬间清醒了过来。
勉强撑住了身子没有向后摔倒,可双腿大敞,裙子半褪,在男人的面前失尽颜面。
“你……做什幺?”
霍文麒惊愣得转不过来脑子,妈的,里面那人塞着跳蛋在勾引他做爱,外面这人还有心情听着自慰。
“真是……真是……”他感叹了几声,然后看到阮杏蕊再次余颤了下身体,红着脸想要堵住自己发水的软贝,“…对,对不起…嗯唔…”
他呆了两秒,看的目不转睛。
“操。”
身体忽然悬空,阮杏蕊懵了一瞬,眼角余光瞥见门开着的屋内景象,那女孩衣衫不整,她们极快的对视了一眼,女孩仿佛恨极了她似的,不甘又怨恨,好像她抢走了对方的东西。
阮杏蕊屏住呼吸,害怕地把头靠近男人胸膛,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身体被男人占有,一切的亲密都弄的她心乱如麻,快要哭出来了。
“你自找的。”
男人凶了她之后,阮杏蕊积蓄的眼泪一下子撑不住地滑落了。
湿发被拨开,男人低头看她,“怎幺又哭?”
阮杏蕊呜咽着摇头,模样好不可怜又可爱。
“刚才,我没和她做。”
女孩愣了愣,表情诺诺不安,羞愧又可爱地问他,“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霍文麒跟不太上她的脑回路,有些无语,“你傻吗?”
“那……”
“都怪你。”霍文麒把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往里入深了些,“所以你得补偿我。”
阮杏蕊最后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思绪恍惚回到之前男人给她请来家庭医生那天,因为太过荒淫无度,然后不得不戒欲调养身体,这次不会又要重蹈覆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