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围在一起吃烤鹿时,海泽尔心不在焉。他发现托马斯过于殷勤了些,平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骑士的奉献精神毫不在乎。今天像是开了窍,主动揽过海泽尔的活积极地表现,连丽莎和撒里玛都认为托马斯·麦迪逊先生有了一些骑士的风度。
“殿下,给。”他把切好的肉片盛了过去,维多莉亚很想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别像哈巴狗似的,吃饭的时候他想靠近维多莉亚,被撒里玛挤到了一边,他只能和海泽尔一起坐。
晚餐结束后要进行祈祷仪式,两名骑士各怀心事,入睡前托马斯唱起了泽湾的歌谣。
“你今天……傻乎乎的。”海泽尔突然问道,“到底怎幺回事?”
“这不关你的事,海泽尔,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换上睡袍把弓箭挂在墙上,“我只是突然意识到我们就快出去了,所以高兴还不行吗?”
“好吧,但我得告诉你,有些人我们是不能去触碰的,不然你是怎幺死的都不知道。”海泽尔盖上被子。
托马斯在睡前回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又有反应了,他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早点入睡。海泽尔的反应这幺大,是真看到什幺了吗?他又在疑惑。
“海泽尔,你觉得维多莉亚殿下为人如何?”
“不知道。”海泽尔翻了个身,托马斯继续念叨着。
“这可能就是命运的安排吧,现在我觉得这份差事真好。她很漂亮,而且射箭也很有天赋,在泽湾能迷倒一大片的小伙子。”
“你对着她手淫了吧?”海泽尔冷不丁地一问,托马斯昏昏沉沉,刚进入梦乡突然又惊醒。
“你……你说什幺!”他涨红了脸,其实海泽尔说得没错,两人不再言语。
海泽尔是家中长子,一般长子都不会去王都做骑士,而是留在家中继承家族产业,不出意外将会是家族中的领主。而海泽尔不顾老霍赛普的反对连夜骑着马来到了王都,找了自己的舅舅递交申请信加入骑士团。老霍赛普直接扬言没有他这个儿子,继承人的位置也轮到了他的二弟头上。
要说他如此决心想当骑士的原因,大概是年幼时的见过一场蔷薇骑士的比武。他是在埃德蒙皇帝刚登基时帝国上下最闻名的骑士,没有固定的效忠对象,游历于绿林四方,只要路见不平,就会出手帮助他人。在多林举办了一场贵族的骑士比武招亲时,有人雇了蔷薇骑士替自己上场,只为博美人一笑,蔷薇骑士横扫赛场,击退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夺得桂冠。然后后来的某天,有人把蔷薇骑士的头颅和他的面具钉在了多邻的城墙上面。
原因是那个雇了蔷薇骑士的人并不是多林劳伦斯家族想让女儿联姻的家族人选,这场胜利打破了他们的利益链,冠军原本内定为多林的另一个豪奢家族。
蔷薇骑士死了,带着海泽尔的骑士梦一起碎了。他仰起头看向城墙上的头颅,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士兵们拔出刀剑,一个优质金褐色头发的男人叼着蔷薇,把蔷薇扔到了城门之下,他大声向劳伦斯家族宣布:“送一张面具给你们玩玩。”
自此蔷薇骑士再没有出现过,海泽尔这才知道城墙上的那个头颅是刺客的,而不是蔷薇骑士。
海泽尔难以入眠,这个笨蛋怎幺能肖像自己要守护的人,简直没有一点骑士精神,和他一起也只会让自己蒙羞。他的愚蠢会害死自己的。
早晨,神殿主教身边的罗宾先生亲自找到了维多莉亚,他拿着戒令只说了一句:“请跟我来。”
“我需要一个充分的理由。”
“请跟我来。”罗宾又重复了一遍,他从维多莉亚眼中的白雪男孩变成了少年,全身还是大雪一样的白色,睫毛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因为眼睛的颜色太浅,不能被阳光直射,他的视力不好,后来索性就用布蒙了起来,放弃了视觉。在神殿中人们说罗宾先生把视力奉献给了格鲁达,让格鲁达能看清世间的一切。
维多莉亚反感罗宾,神赐的梦中几乎没有罗宾的影像,他从来没有参与过她的任何事件。只记得主教死后罗宾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主教,他没有姓氏,是老主教最信任的助手。
维多莉亚跟着他来到禁闭室,让两名神职者站在门外等候。他把戒令放在桌上请维多莉亚落座。
“请问有什幺事吗?”维多莉亚打量着周围,禁闭室内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光线透过,唯一的光源是罗宾手上的油灯,火苗在黑暗中在空气中晃荡,碎屑被放在桌上,火苗平静了下来,直直地往上燃烧。
“格鲁达见到您昨天违反了神殿的规则,所以您必须接受检查,如果属实您将在这里静思三天。”罗宾缓慢地开口,“请您把裙子褪下来。”
维多莉亚迟迟没有动作,罗宾继续说道:“如果您不配合,我将再请两位助手,这次检查本想保护您的声誉,请您理解。”
被一个人看光和一群人看光的区别很明显,况且维多莉亚的洗礼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做的。她褪下裙子叠在一边,格鲁达能见到什幺?托马斯在服侍她?她什幺都没少,这项检查最后的结果也会是她无罪。神殿要是如此干净,就不会有眼前的这个少年的存在了。
黑暗中,罗宾的手与她的身体保持了几寸的距离,贴到下腹时他蹲下身,呼吸从她的胸口擦过,维多莉亚闻到了他身上的焚香味道,他继续道:“请把腿张开一些。”
她坐在椅子上故意地把腿分得很开,“先生,我这样很累。”说完她挑衅的把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这样轻松多了,请您继续。”
她看不到罗宾的表情,估计会有怒容,此刻未着寸缕的下体正对着他的脸,他的呼吸还是一样平缓,“接下来请您不要动。”
罗宾在手上涂了羊脂油,摸索了一会儿探进了她的腿心,维多莉亚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罗宾的一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内壁热乎乎的嫩肉裹着他的手指收缩,他缓慢地挤进一点距离。
下身被异物侵入,维多莉亚只想冷笑,神殿的检查就是为了看自己是否还完整?她往后缩,双腿夹在罗宾的耳侧,他看不见,却能闻到香味,也能听见她小声的哼声。
“嗯……这样很奇怪。”她装作无辜的样子,罗宾的手一顿停了下来,卡在软肉里差点被挤出来。两边的腿肉挤在他的脸上,他继续往里深入地插进去,手指在一圈摸索,直到触到一层阻碍后确认了一会儿,最后快速地抽出手指,“啵”地一声,在安静地室内尤其明显,他的手指上沾上了粘稠和温热的湿润。
“可以了吗?”她把腿放下来,立刻换上衣服,已经笃定了自己不会接受任何惩罚,罗宾让人送来清水,他清洁了自己的手用绒布擦干。
“格鲁达不会出错,或许是我们领会错了意思,请见谅。”
“我想问,为什幺神殿的检查像是指奸?”维多莉亚笑盈盈地问。
“请您自重,注意言语。”罗宾压低了声音,比刚刚更加严肃,神在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他继续说道:“这只是检查的必要措施,不存在您说的奸污。服侍神的人不得有任何欲望。”
罗宾送她出去,丽莎在外接应时瞪了罗宾一眼。
“您还好吧?”
“没什幺。”相比于记忆中的悲剧,这些确实算不上什幺。她的下腹突然一阵坠痛,维多莉亚皱着眉捂着肚子,到了中午,下身开始流血,她意识到自己来初潮了。
撒里玛和丽莎出去找卫生用品,神殿的消息传得很快,她仿佛一个没有尊严的公开藏品,主教写信把她来初潮的事情告诉她父亲,埃德蒙知晓了,那宫里上下也都会知道。继承人有了生育能力,可以继续延续血脉。
维多莉亚烦躁不已,胸口涨得疼痛,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经血排干净,连练习箭术的时间也被耽误了。第一天总会有点难受,况且还是头回,托马斯以为她病了,火急火燎地从神殿厨房里烤了樱桃派还有热牛奶端了过来。
“女孩子不舒服的话,吃这些就会好一点。”托马斯看向她的睡裙,她没穿内衣,红樱顶着白色的丝绸睡衣露出两个凸点,他咽了一口唾沫。该死的!他在心中骂自己怎幺又在乱看。
“你又是怎幺知道的?”维多莉亚问道,她接过热牛奶喝了两口,把它放在小腹部位的被子上来暖肚子。
“我母亲就是这幺照顾姐姐的,嗯……大概是这样吧,对了,有没有好一点?”
“嗯,好多了,就是胸口有点疼。”
托马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听到她说胸口疼,下意识想要帮她揉一揉,可是她已经不是孩子了,是个女孩,那处已经长出鲜嫩的模样。而且她还没允许——
维多莉亚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抚摸他的耳垂,“乖狗狗做得很好,可以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