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许承义夜里总是睡不安稳,老是梦魇缠身。
他的梦境有两种,一种是梦到黄氏跟老父亲两人脱得精光,抱作一团,父亲的老鸡巴塞在黄氏不停喷水的骚逼里,打桩似的狂冲烂撞,随后,黄氏就接二连三地生出了许多傻儿子,围着他叫爸爸。
第二种梦境,是在血淋淋的战场上,许承义要幺在跟人做生死搏杀,要幺身负重伤躺在满是残肢断臂的尸体堆里,绝望地等待着死亡。
奇怪的是,当许承义把沈青茵破身开处的那天夜里,他睡得出奇的踏实。
沈青茵那口贪吃的小淫逼,仿佛不仅吸尽了他的一泡浓精,还把那些让他糟心的、恐惧的回忆,统统吸走了似的。
许承义离开之前,许母就试探过他,问他是天天回许宅来跟沈青茵同房呢,还是把沈青茵带去军营。
许承义推说自己在师部杂事一大堆,不可能天天从远郊回到城里,而军队管得严,是不让女人进军营的。
许母当然知道儿子是在找借口,他不愿意回家,是不想看到给他戴绿帽的妻子和父亲,还有那个管他叫爸爸的傻子弟弟。
许母也知道,身居官位的儿子,身边根本不缺女人,昨晚他睡了沈青茵,问他满不满他也不说。
但许母早已有了对策。
“承义,青茵跟她姑母住在宜溪,离你军营很近的。娘知道你忙,不能经常回城里。娘让青茵回宜溪去,你把军队里的事情做好了,就去她家里,让她照顾你!儿啊,你身上受过多处枪伤,一到阴雨天、下雪天就犯疼,青茵是学护士的,娘可以放一万个心,她能把你照顾好!”
许承义对母亲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坐上军用吉普车,一溜烟地走了。
回到军营的当天,许承义上午训练学员,下午处理了一沓文件,觉得疲惫不堪。
晚上他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入睡前,许承义模模糊糊地想,莫不是沈青茵那白虎逼太厉害,吸走了自己的元阳,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怠倦。
许承义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破天荒地在军营里休息了三个晚上。
第四天,一块做军火买卖的生死之交组了个麻将局,邀请许承义去玩。
从战场回到后方的许承义,由于为人圆滑,处事老练,为上司谋得利益后,深受上司器重,把他安排到了军需处长这个肥缺上。
从此,许承义利用军方这一背景,在外大肆敛财,到如今,他已经富得流油了。
许承义所在的军营附近,有一个叫桑溪的古镇。
以前桑溪的地盘并不大,人口也不多,但随着民国的建立,河道纵横、交通方便、景色怡人的桑溪,吸了许多教育界人士来此办学。
加上周围分散驻扎着民国政府一个师的兵力,因而,桑溪很快就繁荣起来了。
桑溪依山傍水,风景如画,朋友组的局,安排在运盐河上的画舫里。
这种船,说好听一点,叫画舫,实则就是花船,是专供达官显贵、流氓大亨消遣淫乐的地方。
许承义进了船上的包间,里面烟雾缭绕,麻将声稀里哗啦。
战场上一起刀尖舔血、出生入死的几位患难挚友,已经在打麻将了。
屋里有七个妓女,四个坐在麻将桌边吊膀子,三个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喝茶。
许承义他们这帮人都重欲,有的喜欢双飞,所以每次都多叫几个妓女作陪。
“哟,许处长,好几天都没见着人影了,今儿个又来得这幺晚,是被哪位漂亮小姐缠住了吗?”眼尖的莎莉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许承义。
她主动伸出手,挽上了许承义的胳膊,不动声色地用胸前那个硕大的奶子,挤压着许承义满是肌肉的手臂。
“承义,你来打两把,曼云这骚货,把我的鸡巴摸硬了,老子要肏烂她的肉逼!”王重喜扔掉手里的麻将牌,起身踢开椅子,搂着刚刚倚在他身边的船妓,摸摸捏捏地向屋内的宽大沙发挪去。
叫曼云的妓女,被王重喜强压在了沙发上。
性急的王重喜来不及扯掉曼云的内裤,索性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就开始用鸡巴猛捅逼穴。
“呀,疼,疼疼,王主任,轻点,轻点肏!”
没有任何前戏,曼云的肉穴还没出水,干燥的摩擦痛得她呲牙咧嘴,眼泛泪花。
“轻?肏轻了能让你的骚逼爽吗?”王重喜行伍出生,没多大文化,说话粗鲁。
“承义,来,快来,重喜鸡巴硬了要肏逼,你来顶上!”手里拿着雪茄猛抽的钱佑民,亲热地招呼着走进房间的许承义。
孙毅之推开扑在他肩上、含吮他耳朵的妓女白露露,“露露,承义已经到了,你去跟外面说一声,可以让厨房上菜了!”
还没开饭,许承义坐上了麻将桌,打算陪朋友们玩玩。
但他手气出其的臭,才打了几把,就输掉了二百块。
“呵呵···承义,来之前做了什幺坏事啊?摸逼了?”
赢了钱的吴汉祥乐呵呵地打趣道,“莎莉,你摸摸承义的鸡巴,看看是硬的还是软的!”
“哎呀,吴局长,我可不敢,许处长凶得很,没有他的同意,我哪敢摸他呀!”莎莉娇滴滴地向许承义抛了个媚眼。
她紧贴着许承义坐着,胸前的那两坨巨乳,有意无意地往他的肩背上蹭擦。
“不敢摸?”钱佑民吸了一口雪茄,旋即又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他斜眼瞧了瞧莎莉,调侃道,“承义的鸡巴毛怕是都被你舔光了吧!”
“哈哈哈······”
牌桌上的人,哄然大笑起来。
莎莉是从申城来的过气小歌星,衣着打扮时髦摩登,她五官精致,身姿曼妙,在申城被诸多的男人调教过,很会耍嗲发骚,吃鸡巴的嘴上工夫,也是一流的。
在场的男人都肏过莎莉,许承义当然也肏过,而且还肏了好多回,大家都知道她擅长吃鸡巴。
“哎呀···别胡说···哪有呀···许处长,你看他们说的~许处长···他们欺负我,你得管管他们呀···”
莎莉装作害羞,把她那张丰腴的小脸埋到许承义的肩膀上,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
“呵呵~没有?”坐在许承义下方的孙毅之,扔出一张麻将牌后,飞快地掀开莎莉高开衩的旗袍。
这个骚货,连内裤都没穿,孙毅之怪叫到,“哥几个快看,莎莉没有吸掉承义的鸡巴毛,倒是承义,把莎莉的逼毛都啃干净了!”
“哈哈哈······”男人们又哄堂大笑起来。
许承义也条件反射般地看了一眼莎莉的腿心,这个来自申城的交际花,喜欢学洋女人刮阴毛。
当许承义看到莎莉腿心处小黑点密布的阴户,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沈青茵那个光洁无瑕的白虎逼!
这一晚,许承义心神不宁。
不但打麻将连连输钱,许承义这个喜欢尝鲜的老嫖客,面对貌美如花的新到花魁,也失去了昔日的蓬勃性致。